凌钰穿着剪裁合身的定制校服,踩着皮鞋,迈入车门。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连他与生俱来的那股穷酸气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他就坐在我旁边,不敢看我,吓得一直发抖。拨弄着手指,或是揪着衣角。我有那么吓人吗?
“呜……”他好像有点难受,应该是晕车吧,声音都变得很虚弱,病殃殃的。
夏季的短裤露出他匀称的小腿,在凌家的几天,他长了点rou,不再像最开始那样干瘪。白色的中长棉袜勾勒出小腿优美的肌rou线条。他还是很瘦弱,米白色的马甲松松垮垮,站在那,风一吹就能倒。
我一路上和刘叔闲谈,刘叔是家里的老人了,二十多年前就在我家干事,合理说他也算是我的一个长辈。我们谈论的事,凌钰插不上话,他也不可能来插话。像是被隔绝在这个团体之外,这也是我的目的。
凌钰没上过高中,父亲就把他安排在了高一,从头开始。我虽然比他小了一岁,竟也比他大了一届,安排在不同的教学楼,无特殊情况不会见面。
江祁殊一看我来了,立马带着他那群小弟过来迎我,一口一个“凌少爷”。他注意到了我身旁的凌钰,不解道:“凌少爷,这位是?”
“一个外来的贱种。”我随口一说,江祁殊也听懂了我的话里的意思,表露出嫌恶的眼神。我知道,一旦我这么说了,他就一定会带着他那帮不学无术的小弟去着凌钰的麻烦。
他是江家的二子,江家在法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只是为了发泄浴火。他叫得愈加激烈,也愈加孟浪,两条笔直纤细的腿夹着我的腰,我cao他cao地越快他就夹得越紧。
“凌昀……啊啊啊……小xue要被cao烂了……呜呜呜……”我没再去计较他喊我的名字,倒是有些纵容地亲吻他锁骨下的皮肤,那里很容易就能留下吻痕。
或许是药物放低了我的底线,竟然可以让我的自尊心允许我去cao这样一个婊子。并且我自己还能感受到快感,沉浸其中。
“呃啊……凌昀……慢点……疼……疼……”他一遍遍重复我的名字,哭喊着他的疼痛。我却因此兴奋起来,恨不得他被我cao死在床上。
Yinjing破开他狭小的甬道,我的Yinjing比他之前用的假阳具还要大上一圈,我进入到他身体的最深处,缓缓挤出再猛地cao进去。我闲他吵的我心烦,一巴掌扇在他的tun尖,细嫩的皮rou瞬间红肿起来。
“唔!”凌钰的眼角噙着泪,颤动了一下屁股,tun尖的rou好似还在颤抖。
雪白的tun瓣上绯红的巴掌印格外醒目,我却不满足于此,又落下几个巴掌。
他快要哭了,呜咽着向我乞求:“太大了……吃不下了……老公……老公饶了我吧……”
我不知道他以前的客人是否这样对待过他,我挺动着腰肢往他身体里抽送Yinjing,我看着他禁不住痉挛的身体便知道他喜欢这样。又落下一个掌印,他的tun部整个都是红的,没有一块完好的皮rou。
初试云雨,我射了很多在他体内,等我拔出疲软的Yinjing时,ru白色的透明ye体淌在凌钰的身下,大敞着的xue口根本夹不住Jingye,都流到外面了,yIn乱又妩媚。他高chao过后的脸红得像一颗熟透的苹果,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白衬衣再次沾染了Jing斑,他欲求不满地蹭着我的性器,渴望着再来一次。
射Jing过后我的脑子清醒了不少,很快就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眼前的人不仅给我下了药,还把我的床单搞得一塌糊涂。偏偏那人还看不见我暴风雨前的宁静,一个劲地蹭着我的腿,像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猫咪在讨宠。
我一把拽起他,把他从我的床上拽起来,他明知我在生气,却故意挑逗我:“小哥哥在床上也很猛呢。”
“凌钰,我告诉过你,你,死,定,了。”我恨不得用眼神把他活剥,我不能接受我和一个贱种上过床的事实,哪怕我是被迫的。
他敢挑衅我,我就会让他知道后果。
“你是说你和你家那个上过床了?!”
饶衍几乎是尖叫着说出这句话,隔着电话也能感受到他的震惊。比他吃到了七旬老nainai半夜爬上二十岁小伙的床,并诞下一子的瓜还震惊。
惊讶过后,他的语气又有点顿挫,犹犹豫豫地说:“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你还要每天跟他住在一个屋檐下呢。”
“既然他喜欢这个,就以牙还牙咯。”我觉得我现在像极了里的反派恶人,想尽办法让主角受挫。
但是我喜欢做个恶人,尤其是在面对凌钰的时候。我挂断了电话,江祁殊立马就凑了过来。
他还是规规矩矩喊我“凌少爷”,问我需不需要他帮忙针对一下凌钰。我刚开始还以为他会直接去为难凌钰,所以昨天先他一步找了凌钰,没想过他会事先过问我。是想起来凌钰是谁了吗?
江祁殊递过来他的手机,我看了一眼。是最新的一条资讯,许家大少爷许孟祉回国了。图片上的男人身材修长,身着一袭劲装,走得笔挺,光凭那张脸就可以迷倒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