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老师身上有种do感吗?”
“是吗,”我懒得看身边的人,转着笔研究眼前的难题,“那你去叫个daddy试试。”
同学摇着脑袋跑了,我的思绪也跑了,实话实说,同学说的真有一定的道理。他的身上似乎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压,一皱眉,一咋舌,我几乎立刻一激灵,下一秒就会顺从于他的想法。
不过这是以前了。
他不是个循规蹈矩的,我就不用说了,更不是。加上年龄差,在床上叫他些乱七八糟的称呼都是常事。有时候老师爸爸叔叔哥哥轮着喊,不消多时就能把他Cao出眼泪来。我打小就没爹,所以对爸爸这个称呼是分外感兴趣的,第一次喊的时候他震惊地说不出话,事后严肃的教育我不能乱喊。我说哦,我还以为你喜欢呢,片里的男的不都喜欢让女的叫爸爸吗?他用手敲我脑袋,还挺疼的。我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贴到我脸上。
“朝这儿扇,爸爸。”我笑着看他,“你得好好教育我呀。”
他他妈真扇,力度不轻不重,还挺爽。
于是把人按到床上,扒了衣服直接Cao进去,事后还没多久,里面还是软的,咬的很紧。
我俯下身去啃他脖子,他撑着我肩膀的手越来越用力。痛感总是能让我兴奋,于是Cao的更狠,又握住他的前端不让他射,等到他求我。爽过头了就算松手也射不出来,最后还是要我把他Cao到射。
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事后要掐着我胳膊拧两下留点印记,我说爸爸,我的身心都是你的,要不要用烟给我烫个花?
又被扇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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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者有一点,就是分寸感拿捏的好。
比如一踩到他的红线他就会瞬间严肃开始教育你,直接回拒你所有越界的举动。
现在这一点有了新的体现,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阈值在哪里,于是到了极限就会立刻转变态度开始求饶,可是我怎么会如他所愿呢?所以每次我都会在他变调的呻yin中让他失禁,让他脸上出现不符他的神情。到最后各种各样的ye体糊的到处都是,我会轻轻脱离,把他一个人扔在床上,去清理自己。
我对床伴往往会在事后给对方所需要的温存,他不一样,我们的关系从来不是对等的,从前是师生,现在更像是主人和她的玩具。我喜欢看他屈尊的样子,所以我一次比一次更加过分的折辱他,让他每每事后都不愿再看我的眼。
老师,我喜欢这么叫他,因为这样可以提醒他自己现在究竟多么不堪和下贱。一开始他会求我关上灯,求我不要这么称呼他,很快他就意识到这没有任何用处,只会让我变本加厉。于是现在他尝试取悦我,从我的动作中读取我的想法,以此来决定他要将尊严放下到什么程度。
真有分寸啊,可惜我的爱好就是打破分寸。老师,事已至此,这种分寸的保留究竟还有什么意义?也许这只是你增添情趣的小伎俩吧,在我看来就是如此。
也许你不知道,对于一个夜盲症的人来说,月亮和星星是多么可贵。
也许你不知晓,对一个没有父母陪伴长大的孩子来说,外祖母的yin唱有多么难忘。以至于当我看着车窗外,无意识哼唱出“月亮走,我也走”时,车窗上倒映出我错愕的眼。
长假是很难得的,于是我们放纵一把,他也不备课了,我也不做题了,一起开车到海边去,用一个晚上去换一张照片。
其实我有些累了,嘴硬着非要和他一起去,结果就是路才跑了一半我就睡在了副驾驶上。
睁开眼的时候是被月亮照醒的。我们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这些天很晴,晚上的月光亮的晃眼。恍然间我有种回到小时候的感觉,漫天的星星和如灯一般的月,我和外祖母漫步在石面的大院里。
“老师,”我扭头看他,“开到哪儿了?你累吗?”
“快到了,不累。”他开车的时候会戴一副黑框眼睛,照比平常正经不少。夜路不算好开,虽然人少,但是路面太暗,注意力依然是不能分散的。
我挪了挪,换了个更放松的姿势陷在座椅里。车里面很静,想来是怕吵醒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他那些摇滚乐。于是我轻声哼一些歌,只敢哼一两句,否则多了他就会说:“别给我唱睡着了。”
静谧,我无数次一个人享受这种孤独,很多个夜晚我被噩梦惊醒,屋内一片漆黑,唯有月光正照进窗,我便盯着月出神。现在情况倒是有了不同,身旁多了个热源,醒过来我就钻进他怀里,蹭着他暖我自己的手脚。
他突然把车停到路边。“到了吗?”我看向他,他似乎也看着我。车内没有开灯,只有仪表盘上闪着微弱的光,我才发现他彻底熄了火。
在这种亮度下我只能大概猜测他的举动,具体如何我是看不清的。所以他凑上来的时候我没作出及时的反应,这个吻更像偷袭,我本能的伸手去扣住他后颈加深这个吻。视觉的微弱并没有增强我其他的感官,反而是一种削弱。等他用力把我推开我才反应过来,吻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