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呜咽着死命地推面前的人,那人在他推得厉害时咬着他的软肉吸吮,穴腔内更深处有什么东西缓缓绽开,那里面是更令人发狂的快感,它感受到即将要被采撷,鼓胀着流出一丝蜜液。
手指变本加厉地在最忍受不了的一点上捏摸着,粗糙的舌苔在软滑的内壁上的舔蹭,模仿着性交的姿势,一下一下往里挤入,薛明风双腿无助地蹬动,他承受不住也推不开,脑子里像是一团浆糊,他应该扯下眼罩,威胁男人停一下,却连这个也忘却,被动地承受着灭顶的快感。
薛明风到底还是怕了,怕自己会沉溺于这种可怕的情欲当中,他方才脑子里想的,竟是要让男人的性器填满自己!
男人闻言起身,下体随即因他动作带起的凉风而颤抖,很快,热源覆盖上来,一个灼热的硬物抵在他的穴口处,男人身上脉搏的跳动随着那物一下一下传递过来。
比起这样温存的前戏,他更想要千澋那样的直接,痛一点也是极好的,他涩声道:“陛下,不必如此,直接来吧。”
薛明风的大腿微微颤抖,腿部紧绷着,似乎又要流下水来。
穴口被寸寸撑开,哪怕他才刚发泄了一回,阴道湿滑粘腻,男人那物顶进来时,穴腔内仍是传来不适和酸楚,尺寸和舌头比起来终归还是差远了。
他的心被这不上不下的瘙痒弄得悬在空中,胸膛剧烈地起伏。
“别!”薛明风向后缩着躲避,但身后就是床板无路可退!
他的头紧跟向下,潮湿的呼气喷洒在薛明风的阴部。
薛明自认胆大,却在此时开始畏惧黑暗。
落到这个丧失视觉的环境,陌生的拥抱,陌生的亲吻,都会让他觉得局促不安,身体的敏感叠加数倍。
鼠王就着这个姿势,掰开他的双腿,将他摆成令人难堪的姿势。
下身塞满
想逃,却逃不了,那舌头将水液舔干净不算,仍要索取更多,往里不断深入。
他突然就懂了鼠王的心情。
眼前被黑布遮掩,即便拿下,室内也是全然不见一丝光的漆黑,他突然想起了侍女的话,老鼠惧怕阳光。
可男人的手已经等不及摸了下去,抚在娇嫩的花瓣上上下摸索,那个埋藏在深处的小穴再也隐藏不住,男人的中指顶着入口,一副会随时进去的模样。但终究没有直接进入,只在边缘处缓慢移动,其他指头跟着在周围细细摸索。
他到底在等什么?薛明风想。
敏感的内壁从未迎接过如此温和的访客,却害羞得不得了,竭力地想挤出顶进来的异物。
他这会儿理智回笼,倒也不躲了,硬邦邦地挺着身体,在黑暗里小声换气。
他双眼无处落焦,无望地注视着眼前的漆黑,下身被揉得又胀又疼,注意力全被强迫集中在上面,舌尖柔软却极坚韧,趁着这个机会,硬是将他紧闭的花蕊舔开,抵着缝隙闯入进来。
薛明风控制不住地轻叫了一声,然后死死抿紧了嘴唇,不愿再发出半点声音。
鼠王不愿弄伤薛明风,喘息着等待他适应。他忍得很辛苦,汗水一滴一滴落下来,打到薛明风赤裸的胸前,烫得他一个激灵。
薛明风觉得简直要死在这里了,高潮一波接一波地将他推上云端,由腹腔深处溢出的酸软蔓延至全身,他以为自己已经到了承受极限,不能再多,那人却又将他往上推上一层,突破他所以为的极点。身体内腔最深处的肉嘴微微翕动,仿佛等着它渴求已久的东西进入,狠狠贯穿。
两侧的花瓣像是被暴雨浇灌的花朵,战栗着,颤抖着。
尔后他便知道了答案。
男人将他的腰抬起,两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低头舔了上去。
薛明风的脚背都是绷紧的:“别!”
这一瞬间,薛明风竟不知道自己是谁,又身在何处,再回过神的时候,他的两鬓全湿透了,也不知是汗是泪。
柔软的舌尖顺着穴口的纹路舔弄,嘴唇一一跟着吻过。
“不要——”高潮后的薛明风的手无力抵着男人的头,推不开他,只让他拱得更深,将高挺的鼻梁完全嵌入牝户里,他一定能闻到这里深重的情欲的气味,这让薛明风更为崩溃。
那水渍被舌头刮过,带走了大半,含在男人唇齿间啧啧有声。
他惊惶地叫了一声,不住挣扎着,双手去推男人的头。
薛明风失控地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大张着嘴,双腿被男人的肩膀隔开,身下最柔软的部分紧贴着男人的面颊,不断被刺激得流出水,却又被那根贪婪的舌头舔吃得一干二净。
鼠王觉察到他的抗拒,用手指抚上那颗犹在颤抖不休的圆豆。
那凶器粗大,柱身又长,被层层叠叠的媚肉的包裹着,一时间进退不得。
薛明风咬着牙,等了许久,阴穴被抚摸到簌簌发抖,那根手指还是没有点进去。
薛明风眨了眨湿润的眼睫,在被挺身进入的瞬间,一滴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
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