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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风勉强靠前臂支撑,将身体转了半圈,用手臂环上男人的后颈。
他的配合让鼠王下身涨得更大,将他好不容易顺畅起来的花道再一次撑满,与柱身紧密相贴,仿佛融为一体,动作间将媚肉不断带出。
薛明风恍然有种腹腔内脏器会被拉扯出来的错觉,小声恳求着:“慢些。”
鼠王果真慢了下来,等待着他慢慢适应。
但他显然已经濒临快感边缘,即便竭力停了下来,孽根还是在勃勃跳动,没蹭几下,便抵在穴壁上,喷薄而出。
浓精无穷无尽一般,似一道激流水柱,击打得薛明风双目昏黑,忍受不了快感,直接咬上了相吻的男人的嘴唇。
他这一下比不得鼠王怜香惜玉,血腥味登时弥漫至两个人的口腔,鼠王微微喘着气,将正在射精的性器顶到最深处,抵在那朵肉花上,射了个满满当当。
一股极阴的气息冲上薛明风的丹窍,如冰雪漫过,瞬间让他打了个寒战,腹中紧跟着疼痛起来。
鼠王缓缓从他的身体离开,浓稠的液体在里面堵塞许久,一找到出口,便争先恐后往外涌。
失禁一般的触感叫薛明风难受非常,他试图夹紧腔道,但全然徒劳,床榻很快粘湿一片,被浊精沾染不算,又来蹭到两个人的大腿上。
薛明风的屁股也是凉飕飕的,上面全是男人射满的精液,还有方才交合时从自己穴内淌出来的莫名的液体。
而这点凉意根本不算什么,他双眉紧蹙,奇怪于腹中那阵寒冷不仅没有过去,反而大有往全身蔓延之态,让他的手脚跟着发起抖来。
白蛇千澋同他交合后,他只觉得疲累,这鼠王又做了什么,竟让他如此不同。
他的手按着腹部,感受着肌肤近乎要凝结成冰的温度,他来不及发问,一只更有力的手覆盖上来,带着他的手慢慢转动。
那手带着惊人的温度,如同正午当空的烈阳,将他猜测鼠王修炼的阴邪功法的念头打散。
至纯至正的纯阳之力源源不断从鼠王的掌心涌入薛明风的小腹,将他体内那点不适驱散了,舒适得让他飘飘然起来,难以抗拒的困顿席卷上来,他微微打了个呵欠,窝在鼠王的臂弯里,彻底人事不省。
翌日,薛明风从柔软的床榻上醒来,身上疲惫尽散,仿佛泡了一通温泉,经脉舒畅,没被采撷过一般。
昨日刻意覆上的黑色隔板已经撤去,室内光线昏暗,只有纱帘微微遮掩着,兴许是鼠王体贴他身为人身离不开日光。
他身上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无半分不爽利,只有略微的腰酸和下体被过度进出后的胀痛,但里面应该上了药,他掰开腿查看之时,能隐约闻到清凉的药香。
不知道是慕晚做的,还是鼠王。
他裸露的皮肤上印着青青紫紫的痕迹,不怎么疼,都是吮吻啃咬过分所致,若是让慕晚看到,他这做兄长的脸皮实在不知该往哪儿放,但让日理万机的鼠王陛下来为他清理的希望过于渺茫,即便那妖物待他温柔似情人,恐怕也只是他在床笫间癖好,顶多吩咐给下人,但那样越不过慕晚。
他一边胡乱猜测着,一边取过放在床头的干净衣物套上,衣料质地柔滑,同先前在薛家穿的比起来也不遑多让,款式却简单,没有什么艳丽夸张的绣图,只是简简单单的男子制式,在衣角纹了朵暗云,不仔细看甚至不会发现。身量也是刚刚好,也许是趁他睡着的时候,一寸寸用手掌丈量。
薛明风挥去脑海里不该有的念头,推开房门,走出院落。
门外阳光正好,只是一派静谧,连个守门的护卫也无,鼠妖们倒是心大,分毫不担心他会逃跑,只是不知慕晚去了哪里,他一贯守在自己身侧,猛然见不到他,心头止不住地发怵。
庭院中央修建着几个花坛,里面栽种了各式各样争奇斗艳的花,花瓣上坠着清晨未褪去的露水,应是生在妖界不缺灵气滋养,所以才这样娇艳欲滴。
薛明风在偌大的庭院里晃荡两圈,左等右等,仍是见不到慕晚的身影,他再也不能按捺内心的焦灼,折回房中取了佩剑。
要说起来,这把削铁如泥的神剑昨夜就放在床头,和鼠王行事之时,一伸手就能够到,好在他没有这个念头,否则……
薛明风的手指缓缓抚摸剑鞘上的惊鸿题字,笔锋张狂,龙蛇飞动,似是少年不惧天地的心志。
剑锋铿然出鞘,剑身雪白如镜,能照见他如湖泊般蔚蓝的双眸,宁静无一丝波澜。
这把剑是由他的父亲薛鸿轩赠予,也是现今的薛家家主。
据说神剑出世之时天有异响,风雷阵阵,云海翻涌,金色的光电自苍穹劈落,如仙人降罪,熔炼神剑的剑窟瞬间点着,火光冲天,方圆十里的竹林悉数被烧毁。
不少世家听闻动静,暗自携带重金前来求取,被薛鸿轩婉拒门庭。
薛明风始终不明白,父亲为何要将这样一柄人人为之垂涎的神器赠予自己,他在家中尚能代为保管,几年之后,他身死魂消,这把惊鸿还不是要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