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滚烫热辣的凶器,雄赳赳气昂昂在他体内勃动着,它的主人缺很显然不愿让它放纵。
薛明风突然生出一种很奇异的感觉,仿佛自己是被珍视、珍爱着的。
“你……认识我吗?”薛明风抬手,想要去摸男人的脸,他却避开了。
他倾身向前,将薛明风的双手牢牢压制在头顶,与此同时,胸膛压下来,与薛明风裸露的肌肤相贴。
这一接触,他才发现对方不知何时褪去了衣衫,胸前两点挺立磨着他的,让他忍不住双腿勾上面前人的窄腰,催促他快一些。
他的脚踝才碰到男人腰背,他便突然发了疯一般,重重往前一顶,这一下直接整根没入,顶到最贪婪的肉嘴上。那处受不得刺激,猛烈收缩,喷出大股大股的汁液,浇在紧咬着的龟头之上。
薛明风喉咙里发出可怜的悲泣,又想去咬自己的嘴唇,被男人抢先一步掐住下巴,舌头探入进来。
哭咽声全部被他吞入口中,呜呜咽咽地发不出来,显得更像是某种柔弱又招人欺负的小动物。
男人胯下不再停歇,一下又一下,坚定又不失温柔地顶弄薛明风敏感的花核,胯骨撞在他的臀部上啪啪作响。
薛明风承受不住地摇头,身体却被打开得更狠,后来干脆被男人捞起换上自己的腰身,固定住不让他乱动。
比起唇舌麻痒到极致的痛楚,这种被人侵占掌控的感受更令人难以接受,仿佛要将自己的所有都献祭给对方,身体为之颠簸,心脏也为此而起伏,他是海上飘摇倾倒的孤舟,唯有身上这个人能为他指引方向。
唾液,汗水,精液无限交融,薛明风仿佛也已经化身成野兽,失去理智,只会凭借本能交合,他会在那个人撞进来时放松身体,也会在他离去时苦苦挽留,身体不舍得他离开一息一瞬,他早已忘记自己是谁,双腿不用人约束,便恬不知耻地环上身上这个人的腰身。
情热就像是毒药,一点一点损毁了他的脑子,他整个身体被热气蒸得微微泛红,体内最精最纯的一股气回旋凝绕,逐渐从丹田输送到腹腔,等待着男人的采撷。
那是天地间唯独薛明风这样的阴阳同体才能蕴化的至阴至阳之力,群妖趋之若鹜为之疯魔的混沌浊清。
没有人能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薛明风的全身精气全部凝练于此,脸上逐渐开始失色,但他沉溺在这道藏刻意蒙蔽给予的快感当中,神昏智聩,只痴痴地望着眼前人,渴望他拥抱得更久一些。
身上的人却不动了,他的下身被这口温穴紧紧含吮,灵脉不停被冲刷,神魂仿佛都在发出舒爽的呻吟,只要他愿意将这团阴阳之力采撷回去,修为必定能更上一层楼。但他的身体凝固成一尊雕像,仿佛失去了动作的本能。
薛明风察觉到他的冷漠,无意识用嘴唇轻蹭对方,他身上散发着甜腻的气味,像是雌兽发情时吸引雄性的一种令人沉迷的味道。
鼠王却在这时缓缓回神,他的手掌按向薛明风的腹部,用力挤压,那深埋在体内的性器再次动作起来,专门往手掌按压的方向顶。
“呜——为什么?”
薛明风猛然被这样对待,尚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双眼迷茫又困惑,我见犹怜的一张脸露出这样楚楚的神态,任谁看了也不忍再欺负,但在这黑黢黢的房间里,纯属媚眼抛给瞎子看,尽管他本人没这个意思。
身上人却是铁了心一般,巨大的阴茎抵着他酸软的地方使劲碾磨,一股尖锐的尿意直冲脑门,薛明风的脚趾蜷缩,经不住痉挛起来。
模糊之中,他好像听到耳边传来极为压抑的声音,叫他清醒点,但那声音太缥缈,如同杯顶蒸腾的薄雾,转瞬消散,就好像是自己听错了。
因为鼠王听起来比他还要不清醒,呼吸粗重,胸如擂鼓,似乎用了极大的忍耐力,才没有将他撕碎。
薛明风能隐隐约约感受到这具皮囊之下压抑不住的疯狂,令他恐惧,令他战栗。
他的身体被翻转过去,摆成俯趴的姿势,肉刃再一次横冲直撞进来。
这样原始兽类的姿势进入比原先更深,他的两片肉唇仿佛都直接贴到那个人的腹部,被粗硬的耻毛剐蹭得发痒。
他来不及提出抗议,就被压着腰身按进柔软的床被中,屁股被高高抬起,一下又一下地夯打,是他进的太深,又太用力,才会让皮肉相接之声响得这样清脆。
薛明风干脆将脸埋在枕头下面,不去听这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但连这样微小的权利鼠王也不愿赐予他,枕头抽走,他被卡着下颚回拉,脸被强行掰回去,非要与他接湿热缠绵的吻。
那人胸前的凸起不断磨蹭在他光裸的后背上,他感受着那触感,开始有些心猿意马。
嘴唇上传来一阵刺痛,原来是嫌弃他不够努力,走神了。
但这惩罚又透着怜惜,连皮也舍得没咬破。
鬼使神差的,薛明风探出舌尖,主动加深这个吻,只要是妖王想要索取的东西,没有什么不能给出去,即便是性命,也会在他使命终结的那一日罄自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