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最后一个。然而陶粟如早已从第一次被无套内射时的恐慌害怕变成了淡然处之。这些男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掌握了自己的月经规律,只在安全期才会用精液涂抹自己的阴道。
男生的动作渐快,肉茎鞭笞着淫荡的骚穴,穴肉被降服后逐渐跟上他的节奏,助纣为虐地助力肉茎的入侵。
从他的阴茎末端生长到小腹的黑色蜷曲的毛发刺得陶粟如发痒发痛,每次他猛的挺身,她的阴蒂就会被埋进阴毛中,磨得红肿难耐。
无论是快感还是别的什么,这都是她近日来逐渐熟悉并顺应的,不知是不是好事,陶粟如也越来越能在被陌生人按在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地方操时获得快感,尽管对方会骂她“荡妇”、“婊子”、“骚货”之类。无所谓,这些已经是她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带给她的麻烦越来越小。
通常,这些性爱在二十分钟内会结束,有人会射一次,有人会射两次,影响不大。然而今天,陶粟如正在男生身下迷迷糊糊地呻吟,窗帘忽然就被掀开了。
她呼吸一滞,正要抓起外套盖住自己,却被男生按住。
“我操,这逼突然吸这么紧。”男生笑骂道,似乎完全不惊讶有人出现。
陶粟如才注意到过来的人也穿着校服,是个略微眼熟的男生。
两个男生打了招呼,后来的一人从兜里掏出手机——陶粟如挣扎起来,却只是让插在她身体里的男生舒服地喟叹,而另一人笑着把摄像头对准交合处。
“开始吧。”
阴茎继续抽插,肉体啪啪地拍打、阴毛摩擦、淫水咕啾作响,所有画面和声音都被收录。
“别拍脸……别拍脸……”陶粟如小声哀求他们,眼泪不受控制地淌了满脸。
回应她的是闪着红光的镜头。
她抽噎不止,快感和痛楚同时攥住了她,身体每一寸好像都在颤抖。
男生低低地哼着,伴随几下挺身把种子播撒在她的深处。
“喷水了……”她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笑,然而对她而言不重要。
很快又有一根阴茎贴在她胀痛的阴部,这根还没有被体液打湿,就着上一人的痕迹挺进松软的穴,把精液堵了回去。
操了十几下,似乎是觉得骚穴被操的太松了,于是他一掌狠狠拍在白嫩的腿根处。陶粟如哀鸣一声,脖颈绷起,呼吸乱了一拍,被自己的眼泪和唾液呛得咳嗽。她的屁股底部和腿根应声变得红彤彤。
男生的肉棒不停,手一下下落在她的臀瓣和大腿,很快,红肿的掌痕就浮现在久不见日光的皮肤上。这些掌掴效果显着,男生被吸得低声咒骂,又加重了几分力气去鞭笞穴肉。
“臭婊子……越扇你越夹……被人打很爽是吧?连白眼都翻出来了,日漫女主的阿嘿颜也没你标准……”
“以后多叫几个兄弟陪你玩,一个人的精液根本不够你吃的……”
手机还在她眼前晃悠,陶粟如却说不出话来。她只感觉自己被这泼天的快感和疼痛捂得喘不过气来,肉穴绞着目前唯一带动着她的身体的东西,像在洪流中抱住浮木。
浮木在她的体内肆虐,在她的子宫口顶撞,上一个人留下的液体被堵在尽头,寻找更深处的入口。
“我快操开这娘们的子宫了!”男生气喘吁吁地告诉另一人这个喜讯。
“赶紧的,射进去,我还想回宿舍睡一会儿呢。”
陶粟如睁大了眼,感受到龟头重重地凿弄甬道尽头的肉环。
尽管依然与十几人发生过关系,被操进子宫却仍然是少见且难以忍受的事,那种最最隐秘的内里被突破防线,被完全不属于那里的东西贯穿的触感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折磨。她会感到毫无防备、毫无遮掩、毫无尊严,变成鸡巴套子,变成被彻底使用的飞机杯。
然而她又能怎么办呢,她无论是反抗还是顺从,对于身上的男生来说都是一道餐前调味,不会改变龟头一下下突破子宫口的事实。
“骚玩意儿,下午你就含着我们的精液上课吧,别让你排的卵也被精子操了……”两个男生戏谑地嘲笑。
囊袋里的白浊顺着尿道一路往上,喷射进被操开的子宫,和上一个人的精液一起在子宫壁上流淌。
软掉的肉棒撤出她的身体,除了一小缕白浊淌了出来之外,就只剩下喷溅的淫液。男生在她的书包里翻找一圈,掏出来之前用过的那根假阴茎,一下子捅回了骚穴。
教室再次陷入死寂,陶粟如躺在飘窗上,腿间和脸上一片狼藉。
入夏以来,淅淅沥沥的小雨总是下个不停。
窗外,雨点细密地敲打着玻璃,树叶沙拉拉地被风吹响;窗内,陶粟如撑着飘窗,叉开双腿,一个男生扶着她的腰快速耸动。水声、撞击声、呻吟声,在风雨间朦朦胧胧。
二人正酣,教室门却在此时发出吱嘎的声音。
陶粟如和身后男生皆是一顿,不由得停了下来。体内的阴茎搅动了一下,大概是男生扭身透过窗帘去看是谁来了。接着他俯下身,小声对陶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