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眼泪不受控制地淌了满脸。
回应她的是闪着红光的镜头。
她抽噎不止,快感和痛楚同时攥住了她,身体每一寸好像都在颤抖。
男生低低地哼着,伴随几下挺身把种子播撒在她的深处。
“喷水了……”她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笑,然而对她而言不重要。
很快又有一根阴茎贴在她胀痛的阴部,这根还没有被体液打湿,就着上一人的痕迹挺进松软的穴,把精液堵了回去。
操了十几下,似乎是觉得骚穴被操的太松了,于是他一掌狠狠拍在白嫩的腿根处。陶粟如哀鸣一声,脖颈绷起,呼吸乱了一拍,被自己的眼泪和唾液呛得咳嗽。她的屁股底部和腿根应声变得红彤彤。
男生的肉棒不停,手一下下落在她的臀瓣和大腿,很快,红肿的掌痕就浮现在久不见日光的皮肤上。这些掌掴效果显着,男生被吸得低声咒骂,又加重了几分力气去鞭笞穴肉。
“臭婊子……越扇你越夹……被人打很爽是吧?连白眼都翻出来了,日漫女主的阿嘿颜也没你标准……”
“以后多叫几个兄弟陪你玩,一个人的精液根本不够你吃的……”
手机还在她眼前晃悠,陶粟如却说不出话来。她只感觉自己被这泼天的快感和疼痛捂得喘不过气来,肉穴绞着目前唯一带动着她的身体的东西,像在洪流中抱住浮木。
浮木在她的体内肆虐,在她的子宫口顶撞,上一个人留下的液体被堵在尽头,寻找更深处的入口。
“我快操开这娘们的子宫了!”男生气喘吁吁地告诉另一人这个喜讯。
“赶紧的,射进去,我还想回宿舍睡一会儿呢。”
陶粟如睁大了眼,感受到龟头重重地凿弄甬道尽头的肉环。
尽管依然与十几人发生过关系,被操进子宫却仍然是少见且难以忍受的事,那种最最隐秘的内里被突破防线,被完全不属于那里的东西贯穿的触感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折磨。她会感到毫无防备、毫无遮掩、毫无尊严,变成鸡巴套子,变成被彻底使用的飞机杯。
然而她又能怎么办呢,她无论是反抗还是顺从,对于身上的男生来说都是一道餐前调味,不会改变龟头一下下突破子宫口的事实。
“骚玩意儿,下午你就含着我们的精液上课吧,别让你排的卵也被精子操了……”两个男生戏谑地嘲笑。
囊袋里的白浊顺着尿道一路往上,喷射进被操开的子宫,和上一个人的精液一起在子宫壁上流淌。
软掉的肉棒撤出她的身体,除了一小缕白浊淌了出来之外,就只剩下喷溅的淫液。男生在她的书包里翻找一圈,掏出来之前用过的那根假阴茎,一下子捅回了骚穴。
教室再次陷入死寂,陶粟如躺在飘窗上,腿间和脸上一片狼藉。
入夏以来,淅淅沥沥的小雨总是下个不停。
窗外,雨点细密地敲打着玻璃,树叶沙拉拉地被风吹响;窗内,陶粟如撑着飘窗,叉开双腿,一个男生扶着她的腰快速耸动。水声、撞击声、呻吟声,在风雨间朦朦胧胧。
二人正酣,教室门却在此时发出吱嘎的声音。
陶粟如和身后男生皆是一顿,不由得停了下来。体内的阴茎搅动了一下,大概是男生扭身透过窗帘去看是谁来了。接着他俯下身,小声对陶粟如说:“你男友来了。”
随后,他对陶粟如骤然猛烈的挣扎显得很惊讶。
陶粟如用力拧过身,一边将阴茎从紧张地绞紧的穴肉中拔出来,一边提上了校裤。她把男生拦在窗帘底下,自己探身出去喊住傅阳远。
傅阳远正有些迷茫地环视教室,被突然冒出来的陶粟如吓了一跳,向她走过去,说:“你在窗帘后面干什么?”
“我有书放在飘窗上了,来找一下。你怎么过来了?”
“噢……我看你有好一阵没来食堂吃饭了,想来看看你。”
他说着,伸出手抚上了陶粟如的袖子,黑亮的眼睛被睫毛盖住一部分,眉头皱着,直直地看着她的面孔,似乎在上面寻找愁绪。
“……没事,我想补补数学,最近学得不太好。”
陶粟如顺着他的手靠了过去,错开眼神,垂眸用额头贴住他的肩膀。
她突如其来地有些想哭,又有些想打他一巴掌。他一点也不知道她现在有多痛苦,不知道她忍受着多少羞辱,更不知道她是为了二人的前程才忍气吞声。
……但他来了,他这么关心她。
觉察到她情绪不对,傅阳远抱了抱她,轻声问:“我把作业拿过来,咱俩一块儿写?”
陶粟如一怔,正想借口拒绝,教室的门再次被打开了。
她看过去,顿时呼吸一滞。
班主任站在门口,抱臂看着两人。
傅阳远赶紧和陶粟如分开,尽管这么做明显是在欲盖弥彰。班主任踱着步子走到他们面前,扫视了一遍,挑起嘴角,对傅阳远问道:“哪个班的?”
傅阳远老老实实地说:“三班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