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一个翻身把已经俯卧在地上的我骑住,还未来得及反击,对方已经把我双手扣在身後,再以另一只手猛力扯破我的紧身背心。虽然还未至於被脱去,但背後位置已经被撕开一个大缺口,露出分明的背肌,相信这应该是这些拍卖会的指定动作。中年汉这一回合不但获胜,还赢得全场观众热烈的呼叫声。中年汉再次尝试把我的短裤扯下,这一次被对方压着身体令我动弹不得,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只有眼巴巴地被对方把短裤扯下,露出了三份一的内裤。
被人硬把短裤扯下的感觉跟被强奸的感觉没两样,抅起了当天被多名绑匪轮奸的恐怖场面,不同的是今次的被奸过程居然在几十名观众众目睽睽之下发生,我完全没想过在这千禧年代还有这种把活生生的一个人作为货物般拍卖的原始兽性行为仍然可以在地球上发生,观众们的道德底线到底在那里,这种严重践踏人格尊严的耻辱激发了我最後的一口气,用尽全身气力把对方身体翻开。当我还以为这一次反击得逞时,反应极快的他在身体翻落地面前已经一手扯着我的短裤,就在我推开他的身体时他亦顺势把我的短裤扯至膝盖位置,整条己经被汗水沾湿得半透明的白色内裤完全展露人前,里面那若隐若现的半硬阴茎亦告失守,全副阳具大小尺寸一览无遗。全场观众即时报以热烈掌声和欢呼声嘉奖中年汉的成功突围,只剩得我躺在地上感受着全场投向我那蔑视的眼光,那一刻我突然觉得结局既然已经内定,我的无谓对抗只会更加激化现场那班禽兽的原始兽性,我的垂死挣扎还有甚麽意思呢?我决心豁出去任由对方处决不再作任何无谓的反抗。
全场的叫嚣声没有停止过,广播突然响起,一连串我不大听得懂的宣布,在场的观众开始此起彼落地把手上写有编号的牌举起,原来出价的时间到了,而我自己就是他们激烈出价争夺的目标,当我的命运正在被一群无耻之徒决定时,我只可无助地被中年汉压在地上动弹不得,水点不停打在我的脸上,混和着我的汗水和泪水滑落在我的面颊,虽然身体上仍然有内衣裤遮蔽着我的男性尊严,但我的灵魂和肉体已经赤裸裸地展示在他们眼前任由他们蹧蹋和愚辱,比全身一丝不挂的模样更加赤裸,那一刻的世界彷佛完全停顿了,直至最後一轮激烈掌声後我才知道我已经名草有主。中年汉把已经完全失去动力的我抬到擂台边,再由工作人员把我搀扶回後台,迎面而来的正是带着迷茫眼神跟我一样衣着的伟邦,我相信他当时的心情一定比我更加无助。工作人员向我掷下了一套较光鲜的衣服,一个人坐在後台被他们看守着,脑里一片空白望着地狱之门向着我招手。
随着外面一片喧哗声中伟邦终於重返後台,全身尽湿的他上身内衣已经不知所踪,露出那湿润後发亮的胸肌,同时白色内裤亦已经被退下至露出下体一大片耻毛,被他们带返後台坐在我身旁。伟邦心情明显还未平复,那种惊惶失措的模样令他的目光变得呆滞。假如他是直男、假如他还是未经人道,他的感受一定比我痛苦万倍,这一点我从他空洞的眼神略知一二。两名同是天涯沦落人相对而视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就是连痛哭也乏力,心中想说的话尽在不言中。
也不知再等了多久,只见绑匪首领跟另一名中年男仕望着我们交头接耳笑不合拢,最後首领收下了一大叠钞票後便拂袖而去,只有另外两名工作人员把我们押离後台。我们俩也不知道是谁人把我们买下,但很清楚这夜一别大家也会被运进不知多少层的地狱永不超生,此生此世也没有机会再见,虽然我跟伟邦相处了只是很短的日子,但这期间他已经是我唯一可以信赖的人,我们互相扶持、依靠和鼓励的情谊已经深深留在心中,那刻有如生离死别的感觉令我感慨万千,泪水随着脸上的汗水一同滑落。
我被黑布袋蒙头绑着双手後便带走送上车辆,期间不知驶了多久,我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好不容易才完成差不多一整睌的车程。直至他们让我重见天日时发现自己已经置身於一间装潢不太差的房间中,布局有点似中价旅馆。在冗长的车途中我已经为万千个即将会发生的恐怖遭遇作好心理准备,见到眼前的景象没有觉得太大的惊慌,反而最令我喜出望外的是居然见到伟邦跟我在一起。也许上天真的待我不薄,就在我感到最絶望无助的时候,我心中的天使居然出现在我眼前,我开始觉得他的出现可能是上天冥冥中有所安排,他的确是我的天使,他的出现改变了我下半生的命运。
过了不久我们终於见到刚才给绑匪首领付钱的那名中年男仕以及他的两名手下,那中年男仕简单给我们说绑匪首领已经把我们卖了给他,只要我们对他们唯命是从便一定会给我们吃得饱、穿得好,但假如我们打算逃走的话便一定会死无全屍。他命手下给我们吃和穿的,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便要开始工作。
经过多小时黑布蒙头的煎熬,再一次见到伟邦仿如隔世,大家也情不自禁地紧紧相拥在一起。定神过後才发现这旅馆房间是没有窗户的,房门深锁,门外亦间中有人走过,显然是他们监视着我们,但我跟伟邦也相信只要他让我们出外工作,要逃走的机会总是会有的。经过多日来被绑匪囚禁,我跟伟邦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