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Edmond如此大反应,Victor,即是如假包换的任志华继续说下去:「当我知道Tony到印尼调查我的身世时我都有点担心,担心他会把我的真正身份曝光而影响我的计划,我亦有派人跟踪他,只可惜我的手下找到他时已经太迟,请你代我向他道歉。
无错,我是如假包换的任志华,真正的魏伟邦Victor仍然躺在印尼医院的病床上。事情应该由我跟哥哥在印尼被绑架後说起。
我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父亲不愿意付全额赎金赎回我们两兄弟,哥哥便私下跟绑匪协议先收下父亲的一半赎金,待回港後再把余额双倍奉上。回港後两星期哥哥不单止把余额的双倍给他们,而是三倍,条件就是要他们把我杀掉,原因是哥哥担心将来父亲死後我会跟他争夺任家财产,於是便趁这机会把我铲除,之後他便可以名正言顺地独揽任家的所有财产。我当时还以为哥哥先自行偷走,之後便会回来救我。绑匪收了我哥哥的钱後原本应该要把我杀死,但首领觉得这样杀了我太可惜,於是便把我卖到当地的男妓人肉市场希望可以赚多一笔。
当然我根本不知道发生甚麽事情,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只知道哥哥会回来救我的希望已经越来越渺茫,那时我的情绪陷入了谷底,一方面担心是否哥哥在逃走时出了甚麽意外,另一方面又怀疑哥哥是否舍下自己不顾而去,思想开始变得负面,越想下去越觉得哥哥要弃下我的理由实在太多了,对哥哥的信心亦开始动摇。被一个唯一可以信赖的人背叛,那心情实在渡日如年。再者,每当我想起当天被他们那些绑匪轮奸时的情境便更加心寒,那时我的人生已经完全失去了希望,仿如行屍走肉般每天以泪洗面,晚上也不能入睡,每当闭上眼晴那些禽兽施暴的景象又再一次重播,曾经想过就此了结自己的生命,但未见到哥哥的最後一面却又不甘心。
终於在某一天的晚上我的生命起了涟漪,一名廿多岁的年轻人被绑匪抬了入来跟我关在一起。这个年轻人长得气宇轩昂,体格强壮,一身衣着光鲜,相信一定又是一名富家子弟被他们掳劫回来向他的家人勒索。我一个人被关在那里孤掌难鸣,他们人多势众,要逃走并不容易,但假如多了一个年轻力壮的帮手,成功率便会大大增加,他的出现彷佛是我在地狱中的天使。药力过後的他慢慢苏醒,经过一轮惊慌之後他开始接受了当前发生的一切,这少年正是魏俊笙的独子魏伟邦Victor。由於我们同是天涯沦落,很快便成为了无所不谈的好朋友,亦开始密谋如何逃走。
他们绑架魏伟邦的目的当然是勒索他的父亲交出赎金,只可惜他父亲魏俊笙是个原则性很强、非常固执的人,他完全不愿跟绑匪妥协,宁愿选择报警。绑匪知道後当然震怒,於是便决心把魏伟邦和我一同卖往人肉市场以泄心头之愤。我还记得那一夜外面下着很大的雨,绑匪首领连同几名手下把我们拉出房间,魏伟邦还以为是父亲终於交了赎款,但我想当时假如绑匪收了赎款放人的话,没有理由连我也一拼带出来。当然我的推算没有错,我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终於发生,我们俩在滂沱大雨下被运往一个不知名的地方,那里原来是个泰拳比赛场地,中间的正方形比赛区域四周设有围绳,区域外围拾级而上的观察席只有不足十行,属於一个小型的比赛场地。我跟伟邦被带到後台的等候区的一处淋浴间,我跟伟邦的心已经开始慌,只能任由他们摆布根本不懂得反抗。他们二话不说把我和伟邦身上已经破烂的衣服脱去,两个赤条条的男性玉帛相见,我跟伟邦虽然已经相处了多天,但对方的祼体还是第一次见,难免有点尴尬避开对方视线。只可惜我们就是连尴尬的时间也不多,他们已经开始以强力的水柱射向我们身体,水压之猛令我们二人退至墙角,之後再向我们身上射上皂液,我开始明白他们的目的了:要货物卖得好价钱当然要令货物本身增值,最直接的方法当然是给它一个吸引的包装。我记得有一次跟哥哥在美国读书时到过一个农场参观,猪农把猪送到拍卖场前都会集中在一起,再以强力水柱射向牠们冲走身上的污秽,清洁後的猪只果然份外吸引,价钱也必定提高。我当时只有想起这一幕。他们居然把我们当作猪一般对待,那种耻辱感也是我毕生难忘的烙印。水势之猛令我跟伟邦瑟缩在墙角,跟他第一次发生肌肤之亲,从他身上发出的暖意稍为驱走了冰冻水花下以及发自内心的一股寒意。
清洁完毕後他们给了我们一套全白色的内衣裤。上身是紧身的背心,背心的剪裁完全突显我们上身发达的胸肌和背肌,就是连腹肌也清晰可见;下身的内裤是幼边三角的比坚尼款式,裆前位置的剪裁也是恰到好处凸显男性的雄风,後面的三角位位置也细得只能容下半份臀部,两件衣物都是使用薄如蝉翼的质料缝制,我当然明白他们的用意,幸好内裤外再还穿上一条泰拳选手常见的松身彩色短裤,不致令我的下体原形毕露。我也曾经看过泰拳,选手通都是赤裸上身,搏斗时用粗棉线把双拳缠得如同铠甲一般,并在拳峰处紮成结,下体亦有护阴作保护。这一身的打扮很明显不是为打泰拳而设的。我跟伟邦被他们整装待发,对於跟着下来将会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