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青出於蓝,很快又把我刚刚沉寂的性慾再度唤起,阴茎再次充血,只可惜暂时没有伟邦的後庭给我慰藉,显得有点空虚,伟邦也很识趣地用手替我服务。那一刻我真是爱死这一个帅哥,我在伟邦身上才明白甚麽是做爱、甚麽是高潮、甚麽叫做性爱的享受,跟哥哥那强暴式被干的感觉根本是南辕北辙。
经过伟邦一轮又一轮的冲刺,他也抵受不住我後庭的吸力,终於也把他的处男精液毫无保留地灌驻入我体内奉献给我。我的性慾实在被他一次又一次推上高峰,很久未嚐过男性精液的我实在有点饥渴,就在他抽出阴茎时我二话不说地转身再次把它含着,品嚐那马眼内剩余的精液。伟邦始终是血气方刚的处男,被我这样服侍下要令他的阴茎在短时间内重振雄风又有何难,很快两支再度流血的阴茎又再次对峙。面对着眼前诱惑的胴体我们都欲罢不能,既然双方都仍有需要,我们唯有跟着感觉走,再一次重演鱼水之欢,再赴巫山,直至我们的慾火完全消耗胎尽才心满意足地抱着对方赤裸的身躯相拥而睡。那夜是我被绑架後睡得最安宁和最甜蜜的晚上,伟邦也是我哥哥以外的第二个男人。
经历了久遗了的温馨晚上,我跟伟邦开始踏进了地狱之门。他们再没有把我们关在一起,独处的我倍感孤单,亦变得无助,对於可以逃脱的机会越来越觉得渺茫。他们首先替我们拍了大量意识大胆的裸照作宣传,初时我也采取不合作态度,但换来的只是被他们拳打脚踢以及几个饥饿的晚上。身体和肚子也敌不过他们的拳头,最终也只好听命。过了几天他们便安排了我们拍摄色情录像,可能我跟伟邦长很太像,身型也差不多,他们可能以此作卖点,所以先要求我们在摄影机前做爱。第一次的拍摄的对手就是伟邦我当然有点兴奋,但原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做爱跟在浴室内做完全是两码子的事,加上他们要求多多,同一个姿势又需要重拍多次,令我们原本硬了的阴茎也变软。软了阴茎的男优又怎可以拍色情录像,他们居然迫我们服用伟哥令阴茎长时间金枪不倒,这样才勉强完成当天的拍摄。硬了的阴茎只好靠手淫才能解决,但原未有射精的阴茎要软下来也不容易,但在药物影响下射精又是非常艰难,没有了伟邦在旁便只得靠自已,弄了整个晚上才可以入睡,那种有苦自己知的感觉实在苦不堪言,我相信伟邦一定比我难受百倍。拍摄的工作每隔几天一次,除了第一次外,以後的对手已经是一个又一个的陌生人,拍摄内容也越来越大胆,所有情节、动作、姿势、器具甚至是性虐待等等也都尝过,间中也会遇到伟邦一同拍摄一些群交的情节,每一次见到他神情颓废的样子我都心如刀割,只好在仅余的休息时间鼓励他继续撑下去,要他相信我们必定有一天可以逃离地狱,但其实连我也不清楚自己还可以撑多久。没有工作的日子他们不会让我外出。但我没有躲懒,不停锻链体能,希望有一天可以跟伟邦逃离地狱重见天日。
又不知过了多少天,拍摄色情录像已经再不能带给他们更大收益,某一天晚上我被他们安排穿上较为光鲜的衣服,我很清楚这一次不是拍摄工作,因为拍摄工作从来只会在下午进行。他们把我载到一间四星级酒店内的房间,这是我第一次的外卖性服务,是我最不期待、但也是最期待的。不期待的原因不需我说吧,外卖性服务跟一般拍摄工作不同,拍摄工作所面对的是他们预先安排的对手,以及在场的拍摄人员,我是他们的生财工具,他们也絶对不会对我怎麽过份;但外卖服务的顾客完全来历不明,好彩的话遇上一个普通游客,只是想嚐一嚐亚裔肌肉男的口味,发泄一下多余的性慾;但假如遇上一些变态顾客要跟他玩甚麽性虐游戏,甚至是强迫吸食毒品,那後果可想而知。但有机会接触外界人仕,短时间离开他们的监察视线才是可以成功逃生的最大机会,假如好彩遇上有点同情心的、又或是正义之仕,我便更加有机会逃离摩掌。
只可惜第一次的外卖没有给我带来运气,客人是一名半醉肥洋人,我连一句说话也没有机会跟他说便被他推往床上再扑向我身上。他的体重原本已经不轻,再加上半醉,我再有更强的体格也没法把他推开,再者我也不敢得失对方以免回去时又要受皮肉之苦,最终当然只有任由他在我身上乱摸。几次跟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脱撕得所剩无几,除非我当时打算立即逃走,否则我唯一可以令自己安然离去的方法就是满足他的性慾,令他尽快得到发泄,那麽我便可以功成身退。但我知道这是我第一次外卖,他们对我必定提高警觉加倍监管,说不定他们的人一直在房门外等候他,如果贸贸然推开洋人跑出去必定给他们捉个正着,回去後便有得我受了;再者,我实在做不到舍下伟邦一个人逃去,我承诺过跟他一定会共同进退,哥哥当日对我忘恩负义的恶行我一定不会重蹈覆辙。幸好这名醉汉对我不是太粗暴,最终只是後庭被他弄得有点肿痛、以及口腔脸颊沾满了他的精液外,我还可以捱得过去。就是这样我被他们一星期安排了三至四次的外卖服务作为他们的摇钱树。可能我都算是新人,质素也高,所以他们安排给我的都算是较为有文化和斯文的客人。纵使如此,男人始终都是有极强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