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迫不及待了,何永义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满是难以抑制的急切,手却抑制着躁动,轻轻按下门把手。
窗外夜晚海chao拍打岸边,声音轻柔犹如情人低语。
门悄无声息地开了一道缝,他的目光透过缝隙,一眼看到了床上那金发碧眼的熟睡身影,他放轻脚步进来,小心翼翼地伸出手。
手指轻轻触碰到那层布料,指尖划过内裤,布包的轮廓在夜色中若隐若现,鼓鼓囊囊。
感受着孟听竹那薄薄棉质布料下的温热和柔软,拇指食指弯曲半圈,轻轻描绘rou棒大而粗长的形状。
然后缓缓掀开内裤,看到那沉睡之人诚实勃起的Yinjing。
……
白天的海chao更为猛烈些,夹杂海鸥尴尬的啊啊鸣叫。
孟听竹愣住了,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咳嗽一声。
两个兽人囚犯意识到他们在门外站着,却也不停下,底下那个甚至像是挑衅,朝他露出笑容,全是老虎的牙,继续着粗野激烈的运动。
“停下!”孟听竹甩出警棍,敲栏杆警告。
二人才磨磨蹭蹭不要脸的分开,鸡巴和屁股分离时候发出黏腻水声和藕断丝连的啵的一声。
真是一群没进化的东西!
孟听竹不敢看旁边的同事们,只能侧着头又气又羞,拿钥匙叮叮当当打开铁门。
二人气喘吁吁,孟加拉虎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屁股一抖一抖,挤出不少Jingye,流到地上,全身包括尾巴都在打颤。
安哥拉羊则躺平在地上喘息,下身gui头红润,附近的羊毛濡shi,射完之后Yinjing还是微微翘着勃起的。
“发情期,控制不住,何警官理解一下。”孟加拉虎一边笑嘻嘻,一边竖着尾巴抠出Jingye,毫无廉耻之心。
本不想用刑,但这帮兽人实在无法无天。
“站好!把你们那些脏东西清理干净!”
孟加拉虎喉咙里发出低吼,瞪着孟听竹,眼中充满了不服,下一秒似乎就要咬死这孱弱的人类。
安哥拉羊默默擦拭了下体,又从背后搂住孟加拉虎安抚,亲吻了脸颊,又挠了挠兽人的下巴。
得到安抚,兽人眯了眯眼,脸颊似乎又红了,忍不住拿屁股朝后蹭,里头的东西还没清理干净呢,敏感身体沉浸在被抠弄的快感余韵里。
安哥拉羊有一对澄澈的大眼睛,抬起眼睛看孟听竹等人的时候,睫毛如小刷,他的声音很年轻干净:“抱歉,请稍等,清理一下就好。”
这兽人倒通情理。
检查好孟加拉虎的身体各项指标,在胳膊上刮除了一些毛,涂了碘伏,牧师算好计量打下去。
期间安哥拉羊沉默地在一旁舔舐伤口,他的后背被爪子划得惨不忍睹,和老虎做的时候总免不了受伤。
孟听竹走来走去,到处翻看敲打,查找可疑物品,老虎那边的东西搜到一些奇怪的草叶,安哥拉羊那边则是书籍和纸笔,文字内容看着颇为深奥,仿佛一连串魔法咒语,又仿佛是什么思想哲学。
轮到安哥拉羊被检查身体,孟加拉虎则不安分地拍打起尾巴,鼻头动来动去,嗅闻孟听竹的味道,爪子不住拍打着鼻子,仿佛被什么扑鼻而来的气味刺激了似的,他面容皱得凶恶,低声辱骂了一句。
安哥拉羊面容沉静,若有所思,只是多看一眼孟听竹,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这一眼其实孟听竹应该有所警觉的,但他没有兽人的嗅觉,也不了解安哥拉羊的安静内敛,从不敢多看人的性子,所以他没有察觉自己身上沾满了浓浓的狼味儿。
这涂抹得浓烈的信息素,兽人才能嗅闻的领地标记,恐怕这次检查行动下来,全监狱兽人都会闻到。
一天下来检查状况百出,搜出来的违禁物也都顺利没收,意外的顺风顺水,让孟听竹都惊讶了,好像他背后有什么怪兽似的。
他听老狱警的话,采取不听见不看见的原则,根本不想理会,千奇百怪的状况也都忍过去了。
众囚犯有着各式奇怪的举动,比如细细嗅闻他,不断兴奋重复人类人类之类的话,比如忽然上蹿下跳,过敏似的疯狂挠伤口,比如突然自言自语,尖叫怪笑,比如忽然神神叨叨,扯着孟听竹要检查他头发嘴巴和衣服,说他身体里有恶魔。
来到最后一间,何永义的小黑屋。
这次检查比上次来的情况好多了,阳光从小窗漏下来,何永义躺在床上,手在后脑勺上,姿势慵懒,微微侧身,毛绒绒的大灰尾巴轻轻拍着,看着孟听竹,仿佛久等多时。
检查开始,按照安排,孟听竹负责翻看可疑违禁物,他专注地翻阅着一堆可疑的违禁物品,拉开抽屉,翻看枕头,何永义的私人生活倒是一干二净,但干净得太过诡异,什么也没有透露,一点兴趣爱好都看不出来,让人怀疑何永义是不是有什么密室,那边存放的才是真实的他。
牧师那边本应该负责测量,却站在一旁,手持经卷微笑,医疗箱放下,没有得到犯人的配合。
“孟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