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我比较务实。明太祖朱元璋在要饭当乞丐的时候,也不会立宏愿说将来要当皇帝吧,都是走一步看一步,那时候的老朱,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吃饱饭娶个能干的媳妇生一堆娃,虽然朴实,但很真实。父亲周一到周五不在家吃,我去学校也不在家,就剩母亲一个人,肯定也就懒得再做饭了。母亲在十二中高中部教书,自打从师范学院毕业后,分配到十二中当老师,已经过去二十多个年头了,算得上是一名老教师了。十二中高中部算得上是市里面数一数二的重点高中,中招录取分数可不低,当年我差一点就上了十二中。只是最后,母亲说十二中是艺术特长类高中,虽然文化课也不错,可每年的录取率都是靠着特长生顶上去的,如果我不准备学画画、练体育、唱歌跳舞啥的就别报她们学校。事实如此,最后,我就去了同属于市重点的四中,丧失了和母亲同班,被教育的机会。我对十二中还是比较1悉的,我初中三年就是在那里的初中部度过。十二中的校园因为偏离市中心,所以占地很广,它的初中部和高中部都在一个园区内,一个在东头一个在西头,高中部的面积比初中部稍微大一些。记得那时候经常跟着母亲混教师食堂,老师和学生的食堂是分开的,有点类似小灶的感觉,不仅菜好还便宜,每月还有餐补,于是母亲经常叫我跟她去教师食堂吃饭,久而久之,我不少同学都知道了,我有个在高中部当老师的妈,在路上或哪里碰见了,也会主动的打招呼说声“张老师好。”吃完饭,我没有回家,回去也是一个人面对着一百多平的空房子,甚是无趣。刚好以前的一个老同学发微信问我现在有空没,出来耍耍。这就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来了枕头。肚子饿了,有人送来了馒头。我不是那种爱驳人面子的人,所以只好勉为其难的接受了邀请。这货是我初中时候的同学,叫陈志高,长的确实挺高的,不过和我比就稍显逊色了一点儿,他一米八,我比他猛两公分。虽然纵向比,他不如我,可横向比,我就不胜他。这货打小就胖,或者说打初中起就是一身横肉,初中以前我不知道他是啥样,但从初一开学我们照面开始到现在,他一直保持着相对稳定的体重基数,慢慢的增长。上了高中后我们的联系就渐渐的少了,直到我大一下学期,我们才又重新联系上。时隔三四年,我俩又一次聚首,彼时的我看见他的最大反应就是,这货又胖了,比初中的时候比,又上涨了几个吨位。样子倒是没啥大变化,就是身体张开了肉也多了。不过,这货虽然长的身宽体胖,但并不是那种虚胖,一身的膘块儿瓷实的很,初中时我们一块打篮球,此人带着球冲向篮板的势头,如一辆小型装甲坦克,体重少轻一点的,搞不好,就会被他撞的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那个时候,我们几个玩得好的经常在一起厮混,虽然他们打架逃课啥的不敢干,但调戏女生抄作业考试作弊那是样样不落,甚至连累了我,在家长会上,把我也扯了进去,母亲曾让我尽量少和这些不好好学习,净调皮捣蛋的学生玩,甚至还以老师的身份训斥过他们几个,他们也知道我妈是高中部的老师,被批评过后心里都有点怵,后来收敛了许多,见着我妈也是‘张老师好,张老师好’的叫。我们这群人里当时就属我成绩最好,陈志高和其他的那些,学习不好,基本都属于班里垫底的货色,所以中考完我们就分开了,我去了四中继续读高中,其他那几个,我听说有的去了中专,有的上了技校,还有洗心革面再上初三来年再考的。陈胖子,就是高中没考上最后去了技校。发··新··地··址大一的时候他来找我玩,我问他上技校学的啥专业,他说刚开始学的焊工,就是玩电焊的。我说那可以啊,学好了,咱也去焊个飞机航母啥的大国重器。他说去ji巴蛋,想达到焊飞机导弹那个水平,不得干个几十年才有那资格。我说那就干呗,他说干个逑,学校里老师的水平都不咋地,二毛cao似的,丫的,我们平时不是逃课出去玩,就是被那吊毛老师带着免费当帮工,还美其名曰增强动手实践能力。我说是不是你们丫的技校不行啊,再换个别的学校。他说还真不是,他们那个技校已经算是好的了,就是那狗cao的老师不太行,听说那老师是哪个校领导的远房亲戚,给硬塞进来当老师的,我们点背,正好被我们给碰上了。说着他话锋一转,看向我,说不是哪哪老师都像张老师似的,教课教的好还认真负责。我知道他说的是我母亲,于是就说你丫又没上过我妈的课,咋知道我妈教得好,瞎猜的啊,我妈也不在这儿,瞧你这马屁拍的。他嘿嘿一笑,说那还用猜啊,你瞅瞅你,咱这几个玩得好的几个兄弟里,就你学得好,重点高中,现在又成了大学生,最后得出结论,说我,就是我妈是个好老师的最好证明。我笑了笑,说别ji巴扯犊子了,这话说的,跟他妈我这大学是我妈帮我考上似的,他哈哈大笑两声,说你还别真不信,这小孩儿能有多大成就,还真跟父母家庭有莫大关系。我不想跟他胡扯蛋,就问他后来咋样了,他说后来转了专业,学了厨师。我说那你一开始咋不学厨师,他说本来是想学来着,你也知道我体胖容量大,对做菜也比较感兴趣,可我大伯非得要我学电焊,他就是搞这个的,说这个将来出来好找活有前途,你看看,我刚不是还说家长和家庭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