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跟她挥手告别表示先走一步。我走到她身边,问是不是她刚吃过饭,她说嗯,又问我昨天下午咋想着回家了。我说两星期没回去了,想回去看看。她说她才不信,肯定是有啥事儿才回去的。我只能说你不信我也没办法。这又能如何解释呢。她掐了我一下,说你不说拉倒。接着她朝我的身后看去,很认真的盯了几秒,我也扭头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看到老蔡那道愈行愈远的单薄身影。“看啥呢?老蔡?”我问。“嗯。”她说。“老蔡,咋了?”“没事儿,不咋。走,上课去。”我看她心思恍惚的模样,知道她有事儿瞒着我,就说:“到底咋了嘛?”“哎呀,一会儿上课的时候慢慢给你讲。”她这么说确实勾起了我的好奇心,看来八卦的不只是女人,男人也心存窥探花边之心。第一节大课在阶梯教室上,教室很大坐两三个班的人还有余,讲台在最下面,往后的课桌依次逐渐的上升,就像向上的阶梯,自然的,最后一排位于最高处。我们通常都选两侧靠后的位置,此种选择的好处是课上不容易被讲师点名提问,算是视线上的忽略。当然了,讲师若是照着花名册点名,那你就是不来也可能被点到。我和顾诗蕊挨着坐到倒数第二排靠墙处,上课前讲师例行公事般举着花名册挨个点名,我们一一的举手答到。这其中不乏浑水摸鱼替人应到者,这也是不足为外人道的常规现象,讲师自然知道其中猫腻,但大多数都是睁只眼闭只眼,也乐得省心。下面老师上着课,我挨着顾诗蕊,让她说说老蔡的事儿。她似乎有意要吊着我,故意不说一直拖着,我只好以一顿饭为酬,迫使她快开金口。她也乐的借坡下驴,讲起她昨天晚上遇见的事儿。其实,她一说老蔡的事儿我已经能猜个七七八八,无非就是私底下和哪个女人幽会一类的事儿。但我没说,等着顾诗蕊开口。她说昨天晚上从学生会处理完事情出来,已经八点多了,准备去食堂随便买点吃的就回寝室了,就是在回寝室的路上碰见了老蔡。当时她没有走大路,而是从小花园的甬道穿了过去。我们学校校园内有很多大小不一的‘小花园’,说是小花园,其实就是草坪上种点灌木苗木之类的低矮绿植,花倒是也有,只不过没几天就败了,要么被手贱的学生采摘,所以顶多算是学校为美化弄的绿化地。这些绿化地的边缘一圈种了不少树将其围起,看起来就像花园似的。小花园里面有人工铺设的石板甬道,还有水泥木头搭建的廊道长亭,平时白天有不少学生在这些石板甬道周围或是长亭内休憩读书。晚上,天一黑,这些地方就没啥人了,周围的光线昏暗,黑布隆冬的,除了拉扯黏糊难分的情侣外,连这里修剪花草的大爷大妈都下班回家了。天热的时候这里倒是有不少野猫和黄鼠狼之类的小兽出没,黑暗中两只似碧绿鬼火般的眼睛出现在草丛灌木中,确实挺渗人的。顾诗蕊就是走的这些甬道中的其中一个,而一个稍大一点绿地花园内,会铺设好几条人工石板甬道,它们之间挨的不近不远,走在上面,彼此之间能互相看见对方。我们有时候上课抢时间抄近路就走这些石板路。昨天晚上,顾诗蕊就是在一个绿地花园中瞧见老蔡的,不过没有打照面,两人走的是相邻的两条石板路。我问她你看见老蔡了,那老蔡瞧见你没。她说应该没有,晚上那地方本来光线就暗,她走路又轻,再说了就算老蔡知道周围有学生,也不会想到是自己班里的学生,毕竟学校里人多了去了,出现一两个人在那经过正常得很。我有点心急,就催她快说到底看见啥稀奇的事儿了,我真想不到老蔡身上还能有啥新鲜。她清清嗓子,拿着水杯喝了一口,慢条斯理的,眼角微弯嘴角微翘,带着得意的笑,就像给学生指导的老师一样,摆出端架子的板式儿,搞得我跟在她手下干活的学生似的。看她这故意做作的模样,我也不惯着,伸手搂住她的小腰,手掌在她那纤细光滑的腰肢上摩挲游走,不时地按捏一下,弄得她小脸霎时间红了起来,如抹了红胭脂般。她叫我别乱动,痒,这是课堂正上着课呢,让人看见不好。我说看你还不好好讲,非得让我动手动脚你才满意。我故作恶狠狠的语气说。她哼了一声,鼻音很重,说急啥,下课还早时间还长着呢,不得慢慢说啊。接着她又说,你要是想抱就抱,反正全身上下哪没被你摸过。话虽然说的这么豁得出去,但那举止神态还是娇羞不已。我听她这么说,老二一下子就竖了起来,直挺挺的,热血上涌。所幸是坐在桌子后面,有东西挡着,不然裆部的帐篷不得暴露在阳光下了。我搂着她的那只手不再作怪乱动,仅仅只是握着她的腰,她也稍稍往我身边靠拢,一只胳膊挽着我的手臂,小嘴微张,声音压低继续讲述。她说当时和老蔡走的方向正好相对,但由于没在一条石板路上,所以没有打正照面。再加上她走路本来就轻,老蔡那边又跟一个女人在一起,边走边聊的,自然没注意到眼皮子底下自己的学生。老蔡当时上身穿着白色polo衫,下身牛仔长裤,最让她诧异的是,大黑天不白的,他不但头上顶着一只棕色鸭舌帽,脸上还戴着黑墨镜,跟电影里演的在路上接头的特务似的,贼兮兮的。我说老蔡捂那么严实,你是咋看出来的。她说刚开始她也没注意,想着就一过路的,后来听到了老蔡那独特的声音才觉得1悉,再一看这身形个头,虽然他把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