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从百尺高空摔下来摔断腿。
他满以为是少侠卷土重来,没曾想是走了小的来了大的。追道气笑,就是这个紫薯球迷得他弟弟七荤八素,连月下舞都要改名叫星逐月影,如今都勾引到床上来了,老匹夫,不知廉耻!
追道半点不觉得他一颗心都偏到半边星都去了,一把拉开柳星闻,拽着赵思青的毛领把他拽起,佩戴着精钢护甲的手高高扬起,手甲闪烁冰冷的光泽,就要往赵思青脸上扇,柳星闻看得一惊,一把拽住追道的手臂。
“你别打他!”
追道顿时气了个倒仰。
他的弟弟,柳星闻居然护着别的男人?
好么,不过才出去短短几日,自家猪就被拱了,更可气得是猪还护着外来的猪。追道只觉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他恨铁不成钢,咬牙怒斥。
“柳星闻,反了你了!”
追道气得要揍弟弟,柳星闻便往赵思青身后躲,追道一看更气,二人以赵思青为中心来了一场秦王绕柱。赵思青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他还硬着,多少有点不合时宜,于是意思意思拦了拦追道,劝道:
“有话好说别打孩子。”
不说还好,一说,追道矛头又指向他,先是将他上下打量一番,果真英姿笔挺,面如冠玉,便是受囚于此,仍有淡然超脱之风。
追道一扬眉,他可不吃这套。
“何时有你说话的份。”
却被柳星闻握住手,道。
“哥哥,我帮你”
大抵是被赵思青口舌伺候好了,柳星闻言语间有餍足之感,潮红的眼尾含情,一声哥哥立马叫追道妥协。
柳家双子一心,只可怜赵思青竟成一尊可有可无的摆设。柳星闻把他踩得硬挺,又只顾自己舒爽,如今更是将他扔在一旁置之不理,旁若无人地当着赵思青的面与追道接吻。
赵思青也是头一遭看这么副活春宫。
柳家兄弟皆妙人,否则也不会迷得少侠在星都做狗也做得心甘情愿。赵思青本半信半疑少侠所说得,而今一看想来属实。柳星闻与追道仗着他如今遭受禁止几乎动弹不掉,兀自亲热。
唇齿相依,亲密无间。柳星闻眼里有了追道就没有他,赵思青难得感到憋屈,然而受制于人的俘虏只能默默忍受不公。
被美丽的事物所吸引乃人之本能,饶是赵思青也看得目不转睛。悉悉索索间双子衣物褪下,柳星闻佩戴着黑漆精钢护甲的手从追道裸露的胸前覆过,冰冷的手甲与乌黑色泛着光泽的皮革揉过追道的胸肉,没赵思青那般大,却也结实健硕,深红色的乳晕比柳星闻要大点,朱果似的入珠在来回抚摸间挺立。
赵思青实在没想到柳星闻和追道会当着他的面磨镜,双子心意相通,身体上的感觉也想通,追道的亵裤早就湿了,下身泥泞滴水,在褪下裤子的时候还与布料拉着一滴晶莹的丝。
赵思青凸出明显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只觉下身滚烫勃发,束在裤子里翻到成了折磨,而龟头顶着布料,小幅度的磨蹭令他流出几滴,濡湿了裤子。
他试着闭眼,往昔的清心寡欲在此刻仿佛成了最大的骗局。柳星闻与追道不可避免的轻喘灌入赵思青的耳里,他骗得过自己骗不过身体,额头的汗沁出薄薄一层。
柳星闻被追道搂着腰,胸口贴着胸口,奶尖贴在一起研磨,快意丝丝缕缕,酥酥绵绵入骨,下身相贴的同时女户也一并严丝合密地贴紧,他甚至能在一片湿漉里感受来自追道的湿软女穴,而后在腰胯的挺动下阴蒂互相磨蹭,磨过阴唇,就像在磨豆腐。
追道与他接吻,潮湿里带着热气,缱绻百转,唯彼此方可安心付诸于全部。此时此刻,什么血脉人伦,那都做给世人看得那一套,何为极乐何等极乐,色香闻味触,耳鼻舌身意,柳星闻也好追道也好赵思青也罢,肉身的快感源自于人性最初的本能,难舍难戒。
在赵思青忍受着欲望痛苦的煎熬里他们承欢交融,都不知是否已经忘了还有个赵思青的存在,合抱相拥中的气喘低吟,连绵的水声与肉体摩擦,一片湿漉里柳星闻先软下腰来,追道搂着他,低头埋入顺直的乌黑青丝间,似轻吻似恍惚,而后视线才投向隐忍不已的赵思青身上。
7
赵思青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亦或从未有个,像个物件或玩物,被他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
追道的胸膛还在起伏,白皙的胸膛被柳星闻揉红,奶尖更是被又吸又吮得肿胀挺立,赵思青没忍住多看几眼,下一秒就被追道扒了裤子。
正值柳星闻懒洋洋的凑过来,很巧,涨得硬挺的一口重剑,比柳星闻和追道想象中的要更粗更长,青筋怒张,盘虬蜿蜒如同盘住,还有深紫色的脉络交织盘踞,愈发显得这根阴茎狰狞粗壮,是与赵思青本人气质完全不符合的粗犷与狂野。
差点打在柳星闻脸上,堪堪擦过柳星闻唇面,龟头上的湿意与惊人得热度吓了柳星闻一跳,与追道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惊叹。
“真的好大。”
“赵思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