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隐忍:
“如何?解气了吗?”
柳星闻就是讨厌他这一副不论何时都淡然的模样。如古井无波,如一片死海,一点涟漪都泛不起。他示意追道将脚放下,靴尖垫入赵思青的下巴上,令赵思青抬头。分明黑绸蒙住了赵思青的眼,可柳星闻仍然有一种赵思青看透了一切的错觉。
柳星闻忽然有一种突发奇想,他的表情一下子十分古怪,似笑非笑,连自己都不敢相信,他一脚就把赵思青踹饭,靴跟在胸口落下,像是固定住赵思青一般,居高临下道:
“怎么了?赵思青,喜欢被我与兄长百般凌辱的感觉?”
赵思青没答,也答不出口。他似乎被问得愣住了,紧接着嘴唇微抿,像心虚又像被羞辱到的问住。追道踢了踢他屹立不倒的重剑,听他因而发出的气喘与隐忍,结实厚重的胸肌即便是被柳星闻踩着也一鼓一鼓得起伏着,追道嗤笑,翘起脚掌,鞋跟踩着一双鼓胀的囊丸碾压,将卡在根部的锁精环又踩得往下锢
了几。
“我看他也喜欢得很,弟弟,我猜他是到头来,都舍不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