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抽泣,看他被掐着腰而颤抖,看他湿润的睫毛挂落泪珠,呻吟与喘息揉碎在一声声啜泣里。
他在外面被温水包裹,里面也是一腔温热潮湿,水中的阻力很大,故而赵思青操干得缓慢,却足够有力,让柳星闻充分得感知。肩背上的刺痛传来,柳星闻受不住地挠他,水珠进入伤口,刺痛使赵思青愈发感到名为愤怒的情绪在蔓延。纵使柳星闻哭得再厉害,他也只想更加严厉地教训柳星闻,如果可以他会揍小孩的屁股一顿。
直到脖颈的力度传来,稍一用力,按压着咽喉的窒息感倾轧,赵思青回身,追道在他身后,胸膛贴着他后背,手掌正握着他脖颈,五指圈拢,逐渐收紧。
“谁允许你欺负他?”
前后的两张脸何等肖似,追道视线冷峻,护短也毫无道理。钳制在赵思青脖颈上的手倏然收紧,一点都不曾留情,赵思青只来得及闷哼一声,便被迫昂首,本能地在窒息感中仰头努力呼吸,摄取新鲜的空气,这令他将柳星闻的腰掐得更紧,重重将柳星闻往他胯间钉下,粗壮坚挺得龟头一气进得极深,猛地卡进宫口,柳星闻腿根发软,近乎抽搐,抖着腿吹了,像是一汪热泉喷涌淋下,赵思青陷入窒息的缺氧里,憋的脸色发情,偏偏深埋的肉穴发热发紧,咬着他痉挛,而赵思青想射不出来,喷涌的汁水淋淋,他的阴茎泡在一腔热潮里,高潮交织着濒临死亡的窒息感,男根一跳,卡在柳星闻体内生生又涨大一圈,随着柳星闻得挣扎和干呕一挺身顶进宫腔。
“啊嗯!额…呜呜…哥哥、哥哥……停、停手……”
追道有几分杀心在,柳星闻不为赵思青也为了自己,他眼前发白,眼珠上翻,舌头都要吐了出来。不得不连声向追道告饶。追道视线往下看,柳星闻平坦的腹部凸现出形状,赵思青顶出的弧度犹在。
“呵……我到底哪点不如他。”
追道的手反而又收紧了几分,大有真的将赵思青掐死得打算。眼见柳星闻又被顶进去几分,泪珠滚落,赵思青嘴唇苍白,近乎彻底窒息,追道这才松手,赵思青是真的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两眼发着黑,忽然灌入新鲜的空气,他剧烈地咳嗽,阴茎在柳星闻子宫里顶撞戳刺,柳星闻在他身上抽搐,说不出到底是畅快还是吃苦了。
追道把他从水里拖上来。
水花溅起,水珠争先恐后从赵思青鼓起的肌肉间滚落。柳星闻趴在池子旁边喘气,视线却在接触到赵思青勃发的肌肉后移不开眼。
追道差点把他掐死,赵思青难免心神绷紧。龙吟掌门的服饰厚重,他若身材瘦削点撑不起那一身繁复。
是个实心的。
柳星闻美滋滋地大饱眼福,追道掌中落下一条黑绸布,下一秒赵思青眼前一黑,黑绸覆眼,即刻被剥夺了视线。
“又想做什么?你们……”
倏得双膝一软,赵思青直接趴下了。月痕草丛生的土地倒是十分柔软,疼是不疼,但是侮辱性极强。追道踱步到他前面,冰冷的皮革勒上他的脖子,金属轻盈地碰撞,一股力道拉着他向前爬。
追道拽了拽他脖子上的狗圈,不耐烦地催促。
“没颜色的东西,走。”
赵思青活了将近四十的年头,头一次沦落如此狼狈的境地,被柳星闻和追道,两个小辈,其中一个还算得上是手下败将的小辈,玩弄于股掌之间,百般羞辱,成为协议工具不说,如今还被强迫在地上狗爬。
奇耻大辱啊,说出去他们龙吟的面子往哪搁。
但追道一向说一不二。追道要赵思青爬,赵思青就得爬,龙吟掌门又如何,谁叫他如今沦为阶下囚。
微风吹过,茸茸花丛一片簌簌有声。赵思青目不能视,四肢并用爬行期间清晰可闻不时有灵兽闲庭而过,也许会在远远驻步好奇观望。
索性此地除了追道和柳星闻再无别人了。
赵思青只能这般安慰自己。月痕草生长得茂密,随着他的爬行扫过小腿与大腿,如羽毛清扫,酥酥地发着养,更别提不时扫过他腿间涨得黑紫的男根,锁精环阻碍了他顺利射精,实在是胀痛得难受。
脚步声从后面想起,柳星闻不知何时跟上来,驻足于原地。追道与他交换前后前后位置,柳星闻在他面前半蹲下身,指间如蜻蜓点水,抚过他覆眼的黑绸,意味不明道:
“此地,是少侠当狗的地方。”
也是你当狗的地方。
而赵思青只是顿了顿,并未出现很激烈的反应。毕竟到他这个境界,羞辱似也不过是仅仅只针对于他个人,柳星闻与追道并未半点有对谪仙岛出手的迹象,认知到这一点于赵思青而言就很足够了。
是了,他当狗当得心安理得。
追道在身后冷笑,赵思青腰上一沉,追道的鞋跟踏下,一脚踩在他的背上,仿佛这样就能踩下他的脊梁。
“所以,你要为他做点什么吗?”
绝对是迁怒,赵思青一时无可奈何。少侠不让人省心,竟是留下这么一枚定时炸弹等着他。他被踩到地上,脸枕着花丛,始终如一往淡漠,又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