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可见对少侠的厌憎,倒是可怜赵思青因少侠而被无辜牵连,害得柳星闻对他说话夹枪带棒的。
“若是因他冒犯于你,想必他已吃够了苦头。”
还有什么是比让男人不举更痛苦的事情。
赵掌门不同小辈计较,也就自动过滤了柳星闻的羞辱。胸前的玉茎勃发,一下一下从他胸前挺动,赵思青的胸膛被磨红了一片,柳星闻捧着他胸肉时还不忘又掐又揉,赵思青动了动手臂,一双大掌放在柳星闻臀掰上,握住弹软紧翘的臀肉,像是托着柳星闻帮他自慰,柳星闻默许了赵思青的举动,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心思管赵思青不痛不痒的小动作,被赵思青的胸肌夹着自慰固然舒爽,但女户仅仅是在皮肤上磨来磨去反而更令柳星闻难耐,可以说他前面越舒爽下面越湿越难耐,哪怕是磨到射精,晃眼的高潮来临,浓白的精液射在赵思青脸上,柳星闻下面涌出一股热流,难以言喻的瘙痒感腾升,他耐不住,抓住赵思青一缕灰白的长发扯了扯,赵思青吃痛,嘶了一声,胸前一片湿腻。
“呵……他承你龙吟门下,却手段下作,趁人之危,你既没将他教好,便代他受过。”
5
柳星闻微露情态,因着初次高潮而面染红晕,眼尾洇开潮红,眼底漫开几分水色。他确实生得好看,面如冠玉,玉树芝兰,如今情态出露,少侠口中描述并非夸张,似精媚真绝艳,实乃人间少有绝色。
赵思青年轻素有轻狂浪名,少年意气,最爱做的便是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骚包,怎么高调怎么来,江湖红尘就是如此。
自也把酒言欢高谈阔论,用最锋利的剑喝最烈的酒娶最美的人,怎么也想不到到头沉剑葬疯,枯枝做剑,使得也是剑,用的却不再是锋利的宝剑。
责任加身的沉重令他蜕变,赵思青拔剑无悔,如今亦不会有悔。倒是柳星闻此举倒令他恍惚寻回了些许年轻时的感觉,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他绝非没有过说做就做的露水情缘。
柳星闻那点心思几乎写在脸上,赵思青的手不安分,又揉屁股又摸大腿,那几处肌肤光滑无暇,赵思青的手掌宽厚,掌心直接滋生剑茧,粗凑膈人,反倒摸得柳星闻打颤。
白浊溅了赵思青一脸,连着垂额的灰白鬓发都染白浊黏连,柳星闻女穴湿泞地难耐,膝行上前,便对赵思青脸上坐下,滴水的阴唇肉缝微微翕张着,一小截阴蒂头露出出来,朝赵思青唇上坐下,便叫赵思青唇面依上肉阜,那处尤为得娇嫩柔软,像是层层剥开的蚌肉,敏感且柔嫩,柳星闻这倒是有经验,毕竟与追道时常互相以口舌舔舐女户,知道那种角度位置坐下最是舒服,还能让阴蒂在赵思青挺拔鼻梁上拱。
“呼呼…嗯……你就、你就好生受着……”
像禁脔男宠一般被玩弄……柳星闻认为这挺侮辱人的了。赵思青的鼻息很热,呼在他下体,令他忍不住一再收缩雌穴,情不自禁在赵思青脸上蹭屁股,阴阜张开,翻出的阴唇曾在赵思青唇面,忽然地赵思青张嘴,竟是伸出舌头舔,舌尖从肉缝里顶进去,顶进阴唇,舔过肉沟,柳星闻腰一软,腿打着颤惊喘,下体涌出一股温热的水流,蜜液涌出了一股,从赵思青嘴角往下流淌。
“不、不准舔……啊嗯!”
赵思青仰起头,口齿裹挟报复整个阴阜吮吸,像是津津有味吸柳星闻流出的水,啧啧声响令柳星闻耳根子发红,又被拱在阴蒂上的鼻梁刺激直哆嗦。那不住在他阴唇肉缝里舔舐的舌尖抵住尿孔反复顶弄,又一气往阴道里钻,模仿着交合顶如阴道,阴道口紧致得不行,他与追道好磨镜,那处还真没怎么被开发过,赵思青口舌熟练,侍奉地柳星闻满眼乱飞白,不由弓起腰背,喘息连绵,双腿绷起,夹住赵思青的头,忽得哽咽一声,热流喷涌,混着赵思青满脸的精液,喷在赵思青脸上。
柳星闻腰得软得,骑在赵思青脸上摇摇欲坠。满脸潮红,还当赵思青被他羞辱,要说点什么好叫赵思青更觉得耻辱,忽闻一阵连续响亮的哒哒声,与柳星闻的靴跟踩在地砖上的声音质感一模一样,且连续匆忙,一声接着一声,听起来还十分沉重,可见来人心情的急迫,似还带着怒意。
柳星闻愣了一下,脸上还带着高潮的迷离与茫然,没待他反应过来,脚步声便至床前,床帐被一只五指套着银色精钢护甲的手猛得掀开,露出一张与柳星闻相似无二,怒气冲冲的脸。
赵思青与柳星闻俱是一愣,来人形貌与柳星闻堪称一模一样,就连身着的剑袍已是一样的形制,唯独颜色不同,蓝白交映,袍绣星晖,晶亮闪烁。正是柳星闻名不经传的双生兄长——追道。
怒气冲冲的追道,看到柳星闻与赵思青躺在一张床上厮混苟合的场合,更是怒火炽盛,双目几乎喷火,指着赵思青怒吼。
“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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唬了柳星闻一跳,却是忘了他与追道同胞双生,天生心意相通。方才的欲仙欲死通通让追道也感觉到了,很不巧追道正在飞檐走壁,柳星闻被赵思青舔得汁水横流,追道下面湿透,打湿了亵裤,在高潮濒临的同一时间眼前一白,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