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深藏不露。”
“……”
双子一左一右凑在身前,肖似的容貌肖似的声音,打量着赵思青的“重剑”,品头论足,说实话确实有点侮辱到赵思青了。
追道一把握住柱身,金属特有的冰冷坚硬感激得赵思青一颤,才发现追道那只佩戴银色手甲的手套与护甲都未摘。他下面太大,追道一只手握上去,精钢的护甲从指间延伸出的一截正好卡在他的柱身上,尖锐一头微微陷入肉里,好似稍微用点巧劲儿就能加他子孙根给折了。
任赵思青再八方不动,此时此刻也难免紧张。柳星闻半跪在他身侧,一手抓住他饱满的奶肉揉捏摇晃,埋首胸前,几乎埋进他起伏的胸肌里,贴着他脸颊的心跳砰砰有力,昭示赵思青的紧张,柳星闻一口咬住他的奶头吸吮,闷声笑他。
“原来你也会害怕。”
赵思青想废物,也不看看这是什么部位。
追道的掌心隔着皮革手套,饶是如此也是感受到那根阴茎散发的滚烫温度。他冷哼一声,嗤笑着抬起大拇指,尖锐的手甲抠进马眼,不轻不重往里戳弄,挑弄敏感的尿孔。
刺痛一阵一阵,赵思青被手甲的冰冷温度刺激得呼吸都急促沉重几分,冰冷与炙热的温度碰撞令他战栗练练,阴茎勃发血脉偾张,胸前是柳星闻上下其手的作乱,将他健硕的胸肌肆意把玩,舌头在奶头上挑逗,乳晕上放打转,马眼处的刺痛在快意的纠缠里好似再助兴,令他忍住抬胯挺腰,冒着被追道失手废掉的危险也要在追道的掌心里重装,护甲是套在皮革上的,相连出凹凸起伏,磨在赵思青柱身上也有别样的刺激。
赵思青的心跳从未这般极剧地加快,从前他似乎并未体验过这种程度的刺激,就像是某些不正经的话本里被妖女缠上的正派男子,他浑身血液翻腾,直冲下腹,手甲的坚硬与皮革的光滑与柔软形成催发剂,在他脑内摩擦出电光石火,他隐忍沉重的喘息愈发明显,汗从他额头上滴下来,如沉石悬顶,重重坠落那一刻畅快得令他喟叹。
银色的手甲挂落下白浊,赵思青慢慢呼吸,他出了一层汗,不知何时浑身都绷紧,盘虬垒块的肌肉随着呼吸间而勃发,汗珠从肌理分明的线条间滑落。
柳星闻不知什么时候抬头,目光灼灼顶着他的神色,隐忍的男人最是性感,柳星闻本就对他有意思,如今更是看得移不开眼,连哥哥都不管了,捧起赵思青的脸,重重地吻了上去……
8
迷情花粉与幻术的双重功效令赵思青几乎一整日都在浑浑噩噩里渡过,他试着静下心运转龙吟心法,多亏了他根基深沉,也不是没有成效,只不过在星都之中,总是未能持续太久。
不得已真的成为了双子的玩物,但不同于招人厌的少侠,至少柳星闻对他挺满意的,除了追道,追道平等地蔑视除了柳星闻之外的所有人。
这不可一世的天才剑客,承认了赵思青天下第一剑的同时却并不认为会被赵思青的光芒掩盖。
柳星闻和他一同泡入温泉里,连带着赵思青也沾光,毕竟兄弟二人都爱干净。追道并不避讳赵思青,他坐在赤池岸上,赤裸光洁的足撩起一捧水,泼在赵思青脸上。
水温正好,铜雕的瑞兽吐兰香,热气蒸腾,氤氲出一片缭绕的云雾。赵思青脸上一湿,眼睫水珠挂落,沿着他的鼻梁滑落至下巴,清明了几名,便看到柳星闻站在水里,掬起一捧水泼在肩头,他侧着身子,半张脸隐没在蒸腾的水汽里,赵思青能看他精致的下颔,唇红齿白,正与与追道闲聊李白的几首诗。
他们到底忌惮赵思青的实力,不论是剂量还是幻术都是下猛的,宁肯要赵思青说不出话也要杜绝赵思青忽然冲破封脉的阻塞忽然暴起的危险。
先前用在少侠身上的锁精环被用在赵思青身上,颇有一种风水轮流转的感觉。柳星闻看着赵思青胯剑直立立的一根嗤笑,扶着坐上去,水没过他的腰,命泉方向的一轮明月升而不落,清辉撒下,粼粼起伏的水面在他们周身荡漾。
就着温和的水流,柳星闻不怎么用里面,穴肉紧致,温水没过一片湿润柔软。赵思青的尺寸大得异于常人,滚烫得跟烧火棍似的,柳星闻一时不适,眉头一皱,腔穴发紧,抽搐似的夹,收缩着吞吃,反倒令赵思青被夹得生疼,又被内里的紧致柔软吸得飘飘然,他不由得向本能遵循,视线晦暗发沉,但是看柳星闻又十分清明。
不知何时他的手握在柳星闻腰上,掌下的腰身绷得紧,又不失柔韧,赵思青握住它,冷不丁发难,摁着柳星闻的腰往下钉,锁精环锢着的茎根愈勃发愈憋闷不已,燥火难耐,赵思青难免心情不爽,让送上门来的柳星闻吃点苦头。
怒张的巨龙贯穿至深,柳星闻惊慌闷哼,挣扎间水流淅沥,扶着赵思青的肩膀喊追道。他呼吸打着颤,赵思青掐着他的腰摆动,力气大得惊人,柳星闻腰身精瘦,柔韧堪折,这处皮肤也细腻雪白,被赵思青掐出指掌的痕迹,操得柳星闻穴肉痉挛,不平坦的穴肉吸附吮咬上来,绞得赵思青头皮发麻。
赵思青一边操一边定睛看他,看他被自讨苦吃被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