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肩膀,我的脖子,把我的头按向她腿间,像要把我吞噬。我顺从的把舌头伸长,探进她的阴道,无法填满,只好上下前后左右的摆动,照顾她的每一处皱褶。然后我就不仅看不见,而且也听不清了,因为她的大腿根贴住了我的耳朵,隔绝了空气。她的呼喊只能顺着她的血液她的皮肤传来,含糊不清,无比遥远。我所剩的只有触感,于是舌头成了我的本体,其他一切都成了累赘,包括胯下充满嫉妒的那东西。
我的灵魂全部附着在舌头上,在那个温暖潮湿黑暗的洞穴里,被包裹得越来越紧密,直到毫无缝隙,然而它还在兀自挣扎,试图溯溪而上,寻找奥秘之源。这只是徒劳,越挣扎,只被束缚得越紧密,最终,一股热流汹涌而来,将它淹没,将它冲出,然后涌入我的口中。
她的双腿高高举起,然后落下,落在我的背上,滑落。我抬起身,扯下蒙住眼睛的布,那是一条白色的真丝睡裙。我看着她就那样躺在地板上,全身赤裸,长发散开,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整个房间都在黑暗中,只有她的身体在发出淡淡的光,我跪在她身旁,看着她,不忍心再做任何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睫毛开始微微颤动,我便摸上她的脚踝、小腿、大腿、臀、腰,俯身拥抱住她。她睁开眼睛时,我正在她的眼前。她给了我一个前所未见的慵懒而甜美的微笑,我还给她一个温柔而深情的吻。
她伸出双臂,搂住了我的脖子,柔若无骨的上身靠了过来,声音中带着我没听见过的柔媚:“林先生,你真是个好猎手。”
“你也是。”
“我是你的猎物。”
“你布好了陷阱,静静的等着,看着我走进来,不是从这边就是从那边。你的存在就是陷阱。”
从她家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我花的时间比想象的要多,如果魏林从游艇派对直接回家,应该会和我撞个正着。但是命运的轨迹在这个时点走向了另外一个分叉。
接下来的一周无比忙碌,我五天飞了七个城市,无暇想起陶若惠或是魏林。在周五傍晚回上海的航班上,窗外的太阳在云层后一点点被山体的阴影吞没,我拿出手机拍下日落的过程,结果随着飞机的移动,又看见夕阳从山尖的另一侧一点点露出来。这奇妙的景象被摄像头完整的记录下来。
落地后我把视频发在朋友圈,不一会,来了一堆赞,其中有张亦琳。
我想起来什么,给她发了条微信:“抱歉那天先走了,你们玩得还开心吧?”
她回复我:“你想问的是许仙吧?”
“哦?问他什么?”
“哥,你有意思吗?”
“好好好,你们怎么样?”
对话框上显示了一会儿“对方正在输入……”,最后发来三个字:“见面说”
周末我照例要陪家人,周一是例会日,见到张亦琳已经是周二晚上了。她找了家牛排馆,但不是餐厅。老板是做食材进口的,顺便搞了个厨房招待朋友。
“林哥,你想干嘛?”
“怎么了?啥意思?”
“你以前可没这么关心过我,给我送男人,有啥企图?”
“你的男人们我见过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我不是一直挺你的吗?”
“不一样。你那是隔岸观火。但是许仙,我是说魏林,是你送我嘴边的。”
“什么叫我送你嘴边?怎么,你把他给吃了啊?”
张亦琳不说话了,一副“你还跟我装”的表情看着我。
我一脸无辜的看回去。
她懒得跟我玩这套“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想干什么”的游戏了,直截了当的说:“他下周要去香港出差,约我一起去,我还没答应。你说我去不去?”
我知道,她不是在问我的意见,而是在跟我谈条件。不管我希望她去还是希望她不去,我都得跟她说实话,才有建议权。
我没回答她,反问:“你们打算去几天?”似乎已经默认他们要去一样。
“可以是三天,也可以是五天。不过我如果不去,他可能也不去了。”
看起来,她已经从上周游艇之夜猜出了我想支开魏林的意图,尽管她还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要问:“你觉得他怎么样?”
听到这个问题,张亦琳泛起微笑,用叉子拨弄了一下盘子里的牛排:“五分熟,刚刚好,有点嚼劲又不硌牙,也不会太生涩。”
我被她的比喻搞得一口水喷出来。
不过,我对人的直觉再一次发挥了作用,果然他们俩频道是对的,虽然我还想不明白怎么会对。
投桃报李,我给张亦琳讲了那个买个买错单的故事。她听得津津有味,但又不以为然:“我说你,就是不嫌麻烦,挺简单一个事,非得给自己加戏绕好几圈。就跟前几年那个什么分子料理一样,非得把番茄打成沫,再重新捏成西红柿形状的点心。”
我反问:“要不然呢?你的策略是什么样的?”
张亦琳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