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怎么回事?说你两句还真把自己当贞洁烈女了?这破地方怎么搞的?一个女的挨个肏怎么跟要了命一样?”
王波只觉自己的血液要被女人的叫喊点燃,烧得他眼睛都开始发烫,他几乎失控的大脑里只有一件事:肏死身下这个女人。
王波看得眼睛都直了,呼吸瞬间粗重起来,大脑嗡嗡作响。他死死捏住女人的脚踝,手背上爆出一条条蚯蚓一样扭曲的青筋,咧开嘴癫狂地笑着,却没有一点声音。
他不要命地拔插着,女人筛糠一样的腿根糊满了半干的透明淫液和飞溅出来泛着粉白的泡沫,他从来都没觉得自己身上能涌出这么多精力,仿佛怎么用都用不完。
他扭胯狠狠撞向女人,肉体相接处发出巨大声响,他早忘记之前看到的技法和方式,忘记揉捏乳房,忘记拍打屁股,只是单纯地,野蛮地,不管不顾地抽插着,齐根拔出,又齐根没入。
女人被弄疼了,挣扎地更加剧烈,摇头哭喊着,头发凌乱的散在地毯上,被压在胳膊下的头发扯动着头皮,而女人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样依旧拼死挣扎。
“不要!”女人感受到穴口的温热和硬挺,开口喊了第一句话,她推搡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王波,力气大到差点把王波掀翻。
女人被他撞得在地毯上不断摩擦,几下过后才仿佛突然醒过来一样,开始比之前更尖锐的哭喊。
他走下楼,弯腰从女人手里抽出那块干干净净的口袋巾,走到王波身边,重新塞回他的口袋里,随后对两人说:“带走吧。”
王波惊喜地看着女人瞪大的双眼,眼里全是破碎和茫然,他刚刚分明就感觉到了,女人的穴里有层膜,这……
的小棍对准女人身下的洞。
血管在肉道里“砰砰”跳动着,滑软的肉壁牢牢包裹住突如其来的异物,抽动着挤压硬梆梆的柱身,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动作。
他走到女人身边,从长袍里掏出一个震动棒,掰开女人的腿沾了沾,紧接着用力按在女人红肿的腿心上,直接开到最大档。
王波被拖走了。
他低下头,盯着阴茎和阴道的结合处,轻轻把鸡巴抽出来一点。
“你个贱货,看你长得好看想疼疼你还不知好歹,里头都不知道装过多少其他臭男人的宝贝还装什么?”
那个长袍人竟一直站在楼上,看完了整场交合。
对,自己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能一直钻到女人更里面的一个小口,他会把它狠狠地撞开,让肉口裹着自己的龟头一遍一遍吮吸,他要看她们在他身下痉挛着抽搐,看她们半张的樱桃色小口里沾满自己的白精,他要看自己有力的精水射在女人的子宫里时她们泛着白眼浪叫的模样,他要看阴茎抽出后外翻的媚肉,他要看其他女人谄媚地爬过来舔干净他的鸡巴。
好一会儿,被颤巍巍地一点点勾起来。
粗壮有力的鸡巴,这是男人的象征,是男人身份的证明,女人没有这根东西,就只能等着被男人肏过才算完整。
他的阴茎还插在女人身下的洞里,浑浊的精水从疲软的阴茎和肉缝里流出,淅沥沥淌过会阴,滴落在肮脏的地毯上。
王波一不小心没撑好直接趴倒在女人身上,气急败坏地爬起来删了女人乳房一巴掌,重新颤巍巍勉强对准女人的洞口,试了几次都没插进去。
他得意极了,好像自己成为电影里的男主角,最厉害的那一个。有数不清的女人摇着硕大的屁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求他,捧着自己的乳房放在他手里请他揉捏把玩,他会狠狠在葡萄一样肿大的乳头上掐一把,然后挺着粗长的阴茎肏进最淫荡的一个骚穴里。
王波抖着身子,低吼着射在女人的阴道里,随即抽干了精神一般,破布一样瘫倒在女人身上,枕着红肿青紫的乳房,一动也不动了。
先前年轻人给他的口袋巾从半脱的浴袍口袋里掉出来,滑在女人手边。
女人麻木的眼球动了动,竟抽着嘴角,大仇得报一般无声地笑起来。
忽然,一阵低哑的哨音响起来,女人紧着就不动了,但身子更加紧绷,哭喊一声比一声惨烈,她巨大的恐惧和绝望让得王波脊背一阵发凉,差点没彻底痿掉,但低头看看女人依旧淫水潺潺的穴口,心口又是一阵发热,趁着她反抗不能,对准洞口挺身用力,直接裂开闸门,穿破肉瓣,肏进女人的阴道。
有两个人过来,架起王波的胳膊,把他从女人身体里抽出来,拖在地上正要拉走,被楼上的声音叫住:“等等。”
女人瞪大眼睛惊叫着弹起,巨浪一样的快感冲击得她瞬间酥麻,小腹抽搐着达到高潮的巅峰,刚刚止住的淫液又开始泛滥,从剧烈抽动的穴口滚滚涌出。她高声尖叫着,扭动身子躲避通电般被疯狂搓动的肉珠,却被立刻冒出来的几个人死死
湿滑的淫液严严实实包裹住阴茎,透明的水膜中缠着丝丝缕缕的鲜红血线,安静地贴在王波的鸡巴上,缓缓地拉长。
王波脸上挂不住,涨红了脸和那个左摇右晃的小洞叫上了劲,急得满头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