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屁股真大。”宽大厚实的巴掌抽在雪白的屁股上,硬生生打出一个红印子,“老子cao你cao得爽不爽啊?”
男人粗鲁的笑声在女人耳边炸开,随即又是狠狠一撞,粗大的鸡巴顶到女人的宫颈口,引来女人凄厉又yIn媚的呻yin,支撑在床上的双臂抖了两下,整个身子往上一弹,狠狠地散了下来,软rou一样摊在床上,时不时抽搐一下。
男人不开心地把女人拽起来,分开她的双腿,俯下身朝她的腿心看了看。
烂红的Yin皋沾满白浊,软塌塌shi漉漉的,红肿的小Yin唇朝外打着卷,连最外缘松散的边缘都磨成快发黑的暗红,虚张的洞口再也合不拢,露出黑洞洞的Yin道,一眼望不到头,一副cao透了的模样。
刚刚高chao过的女人连每一个皮肤细胞都是敏感的,碰一碰都会引来无尽的抽搐和痉挛,更何况男人喷着热气的鼻息在她小xue周围打转。
女人难耐地呻yin了几声,扭动着腰身想从男人视线下摆脱开,却不想丰满的腹部一阵不规律的抽搐,几滴透明的ye滴从蠕动的xue洞上方滴落,淌在会Yin上,混合着干涸着的白斑和快凝固的Jingye。
男人被这几滴ye珠吸引了注意力,好奇地凑上前想看个清楚,却被一股热流冲了个正当头,在女人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喊中浇得兜头兜脸shi个透。
等他从女人腿间抬起头的时候,狠狠抹了一把脸,闻了闻手掌上淡淡的腥臊味,骂了一声娘,却没有生气,反而一脸骄傲的挂着满手满脸的水珠下了床,举着战利品一样,走到四散在一旁的六个男人身前,对着那些或坐或躺,赤身裸体的男人们说:“瞧瞧,老子牛吧,法地吮吸滑嫩的Yin唇,舌尖顶弄着紧闭的xue口,牙齿刮蹭着抽搐地Yin蒂,大股大股的yIn水灌入王波嘴里,来不及咽下的顺着嘴唇和Yinxue没有贴合的空隙流下来,糊满王波的整个下巴和女人的屁股,拉着透明的细丝垂在地毯上。
女人胡乱抓着触手可及的一切,恨不得把诡异的静寂和周围人的呼吸都撕碎了抓在手里,她知道周围人都在看她,看她yIn荡痛苦的惊叫,看她抽搐挣扎的身体,看她被两个男人肆意玩弄的性器,看她不知廉耻的赤身裸体。
她全身颤抖着,因为性欲,因为惊慌,因为恐惧,她不敢睁眼看周围的一切,但却无法逃避地忍受着恶魔的yIn笑,她听得见,每个人都在发疯,她太清楚了。
所有人都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带着样貌不一的女人去了各自的房间,那些女人大多僵硬着身子,抗拒着,半推半拉地踏入那扇门。
男人也离开了,他走的时候发现女人睁开眼睛盯着他看,眼里满是哀求和恐慌,但他沉默着看了一会儿还是悄声走了,留下忘情地口交着女人的王波和二楼栏杆后面戴着面具的长袍人。
女人紧闭着嘴不愿再发出声音,她感受着自己紧致的rou缝被顶到紧绷,陌生的坠胀感充斥着整个Yin道和小腹,轻微的撕裂感从rou缝两端传来,她抖着手,大张着腿,任凭王波漆黑的头发在中间起起伏伏,肥厚有力的舌头撑开xue门,钻入chao热的rou腔。
王波感受着这片陌生的rou地,温热,柔软,紧致,chaoshi。他勾动舌尖戳弄着抽动的软rou,难言的满足和掌控充斥着他,这是一个女人,没有Yinjing只有rou洞的女人,他在占有这个鲜嫩的孔洞,而女人只能躺在地上忍受着他的占有。
“老子舔得你这saoxue不爽吗?水流了一地还不叫一声,脏婊子立牌坊给谁看呢?这贱xue不知道被多少男人Cao过,也就老子还愿意给你口。”
王波带着水光粼粼的下巴从女人腿间抬头,怨恨地瞪着一言不发的女人,狠狠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女人的沉默消磨掉他虚浮的得意和自满,被Yinxue吸引而蒙蔽的猥琐又重新露了出来。
一个女人,她怎么敢。
王波打得女人侧tun通红,向前压住她狠命挣动的身子,一手攥住ru球,一手给了女人一个耳光,蹭了满手的泪水。
“哭都哭不出声,是不是嫌自己的嘴吃过太多鸡巴怕熏着老子?也就老子不嫌弃你,张嘴给老子舔爽了。”
他坐在女人身上往前挪动,浴袍大开,屁股顶着女人的ru房,撑着地毯把自己的Yinjing戳在女人鼻子下面。
女人咬死牙关,皱着眉头要躲开,被王波一巴掌扇回来,顺手掐住脸颊,撬开朱红的唇。
“妈的还敢躲老子的鸡巴!娼货还以为自己长了鸡巴想cao人啊!老子告诉你,身下有个洞的只能挨老子cao,老子叫你舔你就张着臭嘴给老子舔,生下来少一块rou就是下贱活该,只能让人骑在身上老老实实发浪,听见没!”
黝黑的Yinjing整根插入女人口中,敏感的gui头正好蹭在喉咙口,爽得王波浑身打了一个颤,他低头看着自己的Yinjing在女人红润的嘴里进进出出,沾着水渍的柱身重新插入的一瞬间让他的Yinjing越发硬挺,女人干呕时喉咙刮过马眼的嫩rou,王波后腰一抖,差点没射在女人嘴里。
“Cao你大爷的。”
王波慌乱地把Yinjing从女人嘴里抽出来,不顾女人阵阵咳嗽和干呕,曲起女人的腿,扶着那根一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