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地上,生生受着尖锐的高潮和发烫发麻的阴蒂。
长袍人听着比刚才还要凄厉的尖叫,把震动棒固定在女人身上,慢条斯理地起身:“真好,又少了一个。”
他站在女人穴口前,看着最上面的小口忽然向前凸起,鼓动了几下。
随即他退后几步,看着一道透明的液体有力地从小口射出来,飞溅在他脚下,旁边两个按住女人腿的人被淋湿了半边袖子,却一动也不敢动,等着湿热从衣袖上蔓延开,浸透到皮肤上。
“结束了,带去给他们吧。”
王波从床上醒来,挺着无力的身子愣愣地睁着眼睛,望向虚白的天花板。
他混沌的脑子有点发晕,稍稍转头就恨不得要吐出来。断片的记忆在胃的抽搐中慢慢连接上来:他刚刚在大厅里给一个女人开了苞,对了,当时群里的管理员说是为了让没有尝过男人的“剩女”们变成完整的女人,他们的参与正是对这些女人的“救赎”,所以这里的女人们理所应当都是处了。
想到这儿,王波咧开嘴乐了乐,心说这活动真不错,自己果真来对了地方。
但他的胃再一次开始抗议,让他忽然发觉自己竟完全忘记了时间。
王波用力掐了掐太阳穴,强撑着身体爬起来,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原来那件浴袍,袍子下摆被干透的淫液和精水粘得皱巴巴,脏兮兮的。他在房间里慢慢环顾一圈,最后在床底的箱子里找到一件新的浴袍,就在他脱下旧衣服时,王波忽然摸到了口袋里的一个手绢。
他看了半晌,忽然慢慢想起来,之前有个年轻人叫他把第一次射出的精液包在这个手绢里,然后放在房间贴着自己标号的袋子里。可他当时完全丢了理智,哪会记得这件事。
不过他当时又不在房间,哪里有什么贴着标号的袋子。
王波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让自己这么做,不过既然他现在还好好地站在这里,手绢也还在自己口袋里,那等下一次自己再补上就是了。
他这么想着,把手绢揣在新浴袍的口袋里,虚浮着脚步走到走廊上,想碰到什么人问问时间,找点吃的,他太饿了。
幸运的是他刚出门没走几步,就看见一个推着堆满床单的推车的西装男,露在外面的床单上星星斑斑沾着浅黄色的精斑和丝丝缕缕暗沉的血丝。
王波看着它们,心里又开始犯痒,不甚清醒的大脑开始盘算自己养精蓄锐以后要再肏几个女人,不过现在要先吃饭。
“哎你好问一下。”他一开口忽然发现自己的声音哑的可怕,像干涩的气流剌过皱巴巴的干树皮,“这里有没有吃饭的地方?”
西装男越过堆成小山的床单看了王波一眼,丝毫不在意他沙哑的声音,给他指了一个方向:“那边走到头右拐。”
没有毕恭毕敬,没有贴心服务,王波忽然有点生气,之前享受的一切这个人都没有给他。
他指着西装男要破口大骂,但男人已经推着推车走远了,王波只能朝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扶着头朝他指得方向走去。
王波坐在饭堂里嚼着小菜喝了口清汤,他出门之前就简单对付了一口,疯狂性事之后这些清香鲜美的小菜最合他胃口。
在饭堂看到时钟,他才意识到现在已经是周天的下午了,他这一觉睡得还真久。饭堂是共用的,他听到有人绘声绘色地描述这次自己肏过的每一个女人,小穴多么会夹,奶子多么好摸……每个人脸上都浮着兴奋的虚红,听到同行的人玩了新花样,纷纷表示等一下自己也要试试。
有和王波一样第一次来的几个新人围在一个来过几次的老人身边,听他讲一次最疯狂的轮奸。
“什么叫女人?啊?”那个中年人抽着烟当着众人的面指向自己的裤裆,“和男人长得不一样的就叫女人。”
王波听着那圈人的哄堂大笑,本想上前附和,顺便问问手绢是怎么回事,忽然被身后两个人的话吸引了注意力。
“有个女的怀了,发现的时候两个月了。”
“怎么回事?我还以为这里除了刚破身的就是处了,怎么还有人能怀?”
“你刚来这里吗?培训的时候没讲?”
“前天才来报道,还没培训完呢。”
“这样,我跟你说,处女都是有编号的,不是想点就点的,但破完身以后那就随便玩,但这里的女的怎么内射都不太能怀孕,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偶尔会有一两个,也没有真正有人生下来过,这么多年了,我记得最久的一个也就到了六个月。”
“那这不要命了吗?”
“谁说不是。我没见过,听人说那叫声惨的鬼听了都害怕。”
王波也打了个寒颤,心里嫌弃,贱人就是贱人,有什么可喊的,死了还出来恶心人。
“哎对了。”那人忽然又开口,“那怀的那个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不过是个贱种揣着怪胎,肚皮下面的是不是个人都难说,更何况这才两个月,就算真要生有人要她也得张着腿让男人插。”
那人“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