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入职第一天起,迟驻就感觉月泉宗实在不是什么正常地方,特别是身边总是换了一批又一批的新同事,问及之前的那些人得到的消息是下落不明。虽有矫枉过正的嫌疑,但有时人从上古遗留下来的第六感的确能昭示太多。在他提出离职后,月泉淮没说什么只是上下多扫了他几眼,一旁的岑伤没有吱声,只有茶盘与木制桌台轻碰发出清脆声响,气氛有些许紧促不宁,可对方只是摆了摆手叫他离开。
待过几日和人交接手中文件时,却左右不见岑伤的踪影,只有电脑打开着,上面不是文件之类的东西,而是几个拼凑在一起的实时直播,他仅是余光扫过眼便屏了呼吸,光裸的rou体在画面中肆横展露,后台还在记录着礼物的总额,他还看到了些熟悉的面孔,是平日和他一起工作的同事,此时却陌生得可怕。
他放下文件后强作镇定,加快了步子要离开这是非之地,可还未出楼层门就被岑伤堵了个正着,笑着问他:“迟兄走这么快要去哪里?不是在找我交接资料吗?”
“……放你桌上了。”他想做无事模样绕开岑伤离开,却见楼梯口有群面色不善的人看向他,里面不乏其他部门仅有一面之缘的同事。
岑伤悠然地从后勾上他的肩膀,话中不紧不慢和平日里一般说着最普通的工作安排:“太机敏也是会误事的。”
对方押他到月泉淮面前,这个真正执掌财团的男人没有看他,视线全然聚焦在眼前的大荧幕上,动作片似的直播活色生香。比起岑伤那里多了近十组拍摄厅殿的镜头,监控下的筹码堆了满桌,败去全部财产的人被保卫人员拖下了场,不知所踪,而旁边每分每秒都有以百万计的数字疯狂跳动。
涉及泄露商业机密……竞业协议合同违约赔偿金?何其敷衍的非法拘禁人身自由的借口。
迟驻小心偏倚着粗糙墙面,被他们威胁弄骨折的右手阵痛不止,稍一动就是疼出半身冷汗,头顶几乎磕碰到顶,这地下室杂物间不过一二平,容纳不下一个成年男性,他被迫屈腰弯膝挤得得勉强,久弯的脊背酸痛不已,被封闭的低矮小门隔绝内外光影,只有无边的昏暗与他常伴,缺少时间概念的感觉极为痛苦,脑子也在疼痛和久Yin间陷入浑噩。
许久后一簇光线从狭小的门底投进,浑身轻飘无力头疼欲裂,被新月卫拖着扛进一间满是摄像的房间,扔在中心的柔软床面上,整个人还在发懵,仰躺在那看着头顶颜色旖旎的光灯。
“迟兄你也看到了,在这里不愿配合的过得连狗都不如,横着被抬出去也不是一两个,你若是听话还有得活路。”岑伤点了点旁侧的桌柜,掏出小罐油膏和一个黑色跳蛋扔在他身侧,“不如再好好考虑下。”
房间里已经没人,迟驻扶着背板缓缓坐起身,前几日的愤怒被疼痛和昏沉磨平,和眼前的打光灯相视,热量和光线灼痛着视网膜,分明是想要难过和落泪,情绪却静寂地化作雨后的水潭,只有摄像头开启时红光,像是警告的倒计时跟着他的心脏缓慢跳动。迟驻疲惫地倚靠着床头靠垫,左手脱下身上已然打皱的衣物,褪去上衣时右手使不上劲,只好整个衬衫半挂在红肿的小臂弯,补光灯把他的衣服映照得像雪地似的干净,薄雪的线条在地面有序积起。
被抚摸的性器在手中乖顺听话地微立,可在镜头前自慰仍然怪异,本是捋动得身上稍有感觉,但只要想到如今正处于无机器械的监控之下,或许还有人通过摄像看他这副张腿抚慰的模样,本是有些感觉的性器便靡软在腿间,而他几乎被羞耻染红了每一寸皮肤。迟驻面对着镜头羞耻到显得有些许不知趣,攥着那枚小跳蛋许久,甚至连柔软的硅胶面上都多了些残温。
格外眼熟的新月卫推门而入,是他曾经的同事古博臣,对方和他碰上视线,可显然没有分毫意外,只是走进来将一个电子倒计时器放在柜边,转身调整着器械位置,把一切当做理所应当,说着冷漠的话:“刚刚是内部录播检查,等会就是开放线上直播,你还有半小时的时间进入状态,配合点就沾油膏打开tun中间的xue,然后把岑总领给的道具塞进去后边去。不配合的话,呵…你自己看吧。”
说罢对方也不再继续管他,仔细摆弄调试面前的器材,将一个机位移到迟驻的正前方去,反复确认画面清晰无误后就离了场。
第一次寻觅显得格外慌乱,油膏胡乱地将整个tun缝和tun尖都挂上晶莹亮色,指尖生涩地在xue口轻触,但始终未能找到进入的机会。膏脂里兴许放了些药物,触及的地方发着热意,连最普通的触摸都带上若有若无的麻,特别照顾过的性器已然泛着层艳色兴奋鼓涨。
眼见数字一点点归零连呼吸也越发紧促,迟驻按下跳蛋的开关,马达震动虽不强,但仍在手中发麻,他咬住舌尖让自己短暂地抽出几分力气,硬着头皮将跳蛋顶进tunxue,可那处未经开拓,仅借外层薄薄的油膏勉强进入顶端。
胶皮摩擦着皮肤和黏膜的质感极其干涩,tunxue因强行闯入热得发疼,道具塞得并不稳半截裸露在外,在马达的嗡声之下略微摇晃,像电钻似的往里钻弄,钝痛又满胀地填满盆骨。
他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