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负三层与楼上几层一般金碧辉煌,只是各户门扉紧闭,优秀的隔音墙遮蔽去了内室旖旎的动响,月泉淮悠然行绕了一段路,在一个上锁的房间前站定,身后跟随的人懂事地上前开了门。厚重的门扉才开一条细缝,细碎的哼声流窜而出,化学制品和体yeyIn靡的气味挤在鼻腔。兴许是开门的响动被电动马达藏于体内的闷声盖过,又或是床上的新人正因高chao而意乱情迷,连月泉淮推门走入也没有发现。
“直播演戏,现在倒是叫得欢。榜首的要求当看不见,不想在观众面前直播开发调教?”月泉淮随手掐掉直播,漫不经心地瞥了两眼床上有如惊弓之鸟的迟驻。一个轻微的抬颌,静候命令的新月卫便走上前去把这年轻新人捆得结结实实,“可以。既是如此不懂事,那就由我亲自教你。”
打开的双腿因跳蛋微微抽动,月泉淮抚摸着大腿内侧绷紧的细软皮rou,食指勾住半垂的线扯动几下,突如其来的挪动让xue内软rou一绞,耳侧是自己略微加急的呼吸,他看不到月泉淮的表情,但那声冷嗤声令他毛骨悚然。
新月卫把人拉起,从房间的角落里摸出一套特制的牛皮制拘束带,房门旁有人按下开关,床便折叠着融入墙面,镜头无法拍摄到的房间正上方横挂的冷色黑铁稍稍落下一截,与装潢格格不入。地面升起一把黑色皮椅,椅面的正中心立着一根粗硕暴起的假阳具,扶手处的锁链垂在两侧。
迟驻顿时脸色煞白,奋力挣扎了几下,但右手被人反拧,仅在那一瞬间他便失去反抗的力气。后xue似被电流划过的急剧刺痛闪过盆骨腰腹蔓延至脊背,身体与头脑完全来不及反应这股突入的刺激,只感觉腿间原被填塞得酸涩的xue虚张,空调的温度刺激得热烫红rou不断收合。
他虚软着腿难以站立,被人推搡着按在椅面,柔软干涩的东西抵入尚未拢住的xue,推挤着翻出的肿胀红rou塞回肠腹,叫声与马达嗡鸣交错成乐。双手紧束带端挂于横杆上悬着挂在半空,脚踝被短链锁紧,锁链拉扯着双腿强迫地打开半挂在扶手上,所有的挣扎在都显得飘摇无力,骨折的右手扯得剧痛阵阵,但很快这种简单的挣扎伴随疼痛没了动静,转变成低哑急促的喘息。
新月卫摸索着打开内柜取出一箱厚重工具箱,层叠展开后放置于月泉淮身边的桌面,调教用的物具一应俱全,随后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迟驻与曾经的顶头上司月泉淮共处一室。
月泉淮单手搭在迟驻肩头,眼前的身体被炮机顶得上下晃动颤栗不止,面色chao红而唇被牙咬得泛白,眼底泛着水雾呻yin偶尔零碎泄露。
“不愿意出声?”
刚毕业的年轻人愤愤地瞪向他,反而将牙咬得更紧。月泉淮见人如此戏谑一笑,拎起一条黑色皮带,皮带中间由大小铁环做连接,不由分说地捏住迟驻的面颊好让利齿卡住铁环,黑色的束缚凌驾横过唇齿束于脑后,红舌被小环拘住拉扯,像小犬似的吐出一截,特制的长款异形假阳具塞入无法闭合的口腔。待推入一截,脆弱的喉管因异物侵犯而痛苦扬起,喉结收激后不住上下滚动,摩擦着假阳具上的硅胶rou刺,口水不断从唇边溢出滴至胸口。不等迟驻适应,那根玩具竟在喉管里拍打震动,酸麻和异物感推拉着喉咙深处。
冷铁的寒意触在不断起伏的胸口,ru头上传来的痛意不加掩饰地碾碎神志,电流的刺痛顺着全身的经脉游走冲撞,胸口处皮肤下的血管受激,映出青色的血管。连叫声在道具的插弄中模糊不清,只有“唔唔”的呻yin,涎水在对喉管的震动折磨下回呛,咳呛的痒意和上下挤撞侵入的反胃感恶心涌上,却无处施力,反倒是在咳呛的抖动下将xue间的惩戒吃得更深,逼着熏染赤红的眼落下泪。
情欲的浪chao来势汹汹,紧绷身躯对往来的一切极为敏感,指尖游走的触碰收拢在骨髓心尖,想要高chao射Jing的冲动顺着腹股沟涌下汇聚于腿间,性器同眼目齐落着泪,shi黏透亮的体ye在身体的晃动下牵出银丝。高热袭入充血的性器,白Jing顶在前头欲将喷出,迟驻像是窒息的人捕捉身边空气般仰起反弓,叫声在炮机的震动下急促而含糊,xuerou内的冲击景象,一切的痛苦和极乐挤入了脑海,情chao的温暖甜美充盈着身躯。
高chao填于腹股深壑酸胀得发痛,但却始终无法倾泻而出,因高chao抽离的思绪在chao水中勉力冒头,迷蒙的视线中看到性器充血胀出不正常的艳红,黑色束缚带起眼地绑在根处,本该是一瞬的快感被强硬地拉扯绵长。
月泉淮不喜欢给手下的“孩子们”用药,过多的药物会损伤躯体对快感的反应力,更重要的是他喜欢看清醒的人在欲望的chao涌中失神沉沦。指尖悠然挑了挑淌水的性器,对方恐惧这种无法泄欲的快感,看着这不听话的身子下意识挣扎摇晃,想要躲闪身上肆虐的手。
破风声撕扯耳膜,本该发出的尖叫哑入喉咙,腿根无助痉挛,而性器在狠厉地一拍下可怜地晃动稍有颓然,如果不是被拘束得紧实,恐怕整个人已痛得蜷缩成团。
见这小东西受了痛后有些萎靡不振,月泉淮也不急躁,待迟驻这不听话的性器彻底瘫软得伏于腿间,才从箱中夹层取出一条细长金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