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摁压下,红肿的花瓣翕动着又再从缝隙里吐出一gu浓稠的白浊。
“灌满了呢……”五条悟不悟得意而又满足的吻了吻你的脸颊,目光透着幸福地注视着你的小肚子;“这样的你真美啊。”
在出院后,你也并没有能够亲自照料宝宝们,只是在每天下午的时候,可以接触到他们,那是两个非常可ai的孩子,黑发的nv儿,白发的儿子,nv儿有着黑曜石般闪烁的眼睛,儿子的眼睛如同五条悟般清澈蔚蓝。
他们说这两孩子因为拥有褶咒力的关系,能看得到咒灵,居住在普通的环境恐怕会让他们难以安睡,所以最好是交给五条家照顾会更好,毕竟五条家具有结界。
你是能够接受的,那种被咒灵吓到的经历,在你很小的时候也有过不少,但却无可奈何。
可你不会舍得自己的孩子也这样受苦,哪怕自己会因此减少了接触孩子的机会,但只要他们能过的更舒服,你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你对孩子的重视,既然他们觉得安心又让他们觉得酸涩,醋劲大起来,少不得又要折腾你一番,而你已经开始习惯了。
有时还能红着脸配合着他们的玩闹说出一些过分的词汇来,底线这东西,本来也就是破着破着彻底没了的,你能有所改变,五条悟跟夏油杰其实高兴的不行。
因为你是因他们而改变的,所有的变化都是你越来越能接受他们的证明,甚至可以当成是你已经ai上了他们的根据。
而究竟是否ai着他们,其实已经可以忽略不计,毕竟,你已经在也不会离离开他们了。
end
你是见过他的,彼时你正在谈价钱,与你商谈的男人似乎觉得你人都已经在他车上了,搓圆捏扁不过都是他心情好坏的一念之间,对于你的叫价不屑一笑,放到了车座椅的同时,扯开了自己的领带得意道:“小小姐果然是头一次出来做这生意,都不知道应该先收了钱再上车……现在吧,我就是一分钱也不给你,你也只能乖乖让我睡了哈哈哈!”
上一个这么自信的人,现在在下水道里不知道被老鼠啃没啃光皮r0u,这么偏僻的地方不好找下水道啊,你不无感慨的想着看着男人倾身过来,伸了手要扯你的领子。
然而就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玻璃被击碎的清脆声伴随着碎片落下,你脸颊上也都被碎片溅到了,估计还被划破了口子,细微刺痛感在你的颧骨附近冒了出来。
而许多温热的yet如同开闸的水龙头般流淌下来,让你面上都浸透了,本能得眯了眯眼,感觉还带着余温的沉重身子压了下来,你没好气地推开了这张着嘴法除尘就ch0u风机般‘嗬嗬’声音的男人,抹了把脸上的血偏头看往破碎的车窗外边——
那是个黑发的青年,有着集锦漆黑的靛蓝se眼眸,五官非常出类拔萃,即便嘴角边有着一道狰狞的伤痕,也没能让他的相貌被破坏半分美感。
你在看他的同时,他也在看着你,从男人咽喉拔出的似是尖锥,又并不完全是的东西还在往下淌着鲜红的血水,而你似乎并不恐惧的坐直了身t,看了看自己满身的猩红,微微蹙眉后叹了口气,跟着又在看向了一直观察着你的青年,突然就笑了起来。
你是个生得很美的姑娘,在你稍微懂事的时候就时常被母亲揪着头发辱骂长得狐媚,有过几次母亲甚至想要划烂你的脸。
母亲不甘心自己生了你以后容颜老去身材走向,而你却越长越发水灵亭亭玉立,偏激的nv人总觉得是你偷走了她的美貌,对你深痛恶觉。
于是你利用着自己的优渥的外貌条件时常在老师面前展示身上的伤口,让学校介入对你的母亲进行了批评教育,尽管没有什么太大作用,但是能让她感到不愉快,也是你微薄的报复方式了。
再大一点的时候,你发现了自己特别的能力,就像是一直以为自己软弱无能的菟丝花终于觉醒了自己是绞杀藤,你毫不犹豫的脱离了母亲,依靠着那份能力狩猎着对你垂涎的男人们。
今晚的目标被别人杀了,你倒不觉得愤怒或者是可惜,只是感受到了对方身上还没有平息的杀意,而你不愿意做等si的兔子,所以你对着他笑了。
你的脸上还有些残留的鲜红,星星点点在雪白的面颊上,眼角眉梢在这笑容驱使下就好似月上柳梢头般暧昧又溶溶,这是个非常甜美的表情,换成更成熟的nv子露出来都要染上几分媚俗,可你很年幼,面颊上还有这柔软的婴儿肥,所以你不会显得媚俗,反而会有种无知少nv懒懒撒娇的童趣,纯真到让人想摧毁。
你就是这么的擅长拿捏自己的容貌,更加清楚男人的那点说不出口的癖好,也要归功于你母亲,如果不是她这朵游走许多男人身边的交际花言传身教,你也不会那么小就清楚看透了男人的本质。
“是有点意思。”那青年定定看了你几秒后也笑了起来,说了句意义不明的话,而后他把手里的东西别到了后腰上,跟着打开了车门,一把将你从里边拽了出来,那动作粗暴的压根不管你是不是磕着碰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