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软糯的喊了声疼,他也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直接把你丢在了车前盖上,满是茧子的手掌掐着你的脸颊冲着你笑,这笑容就好b是鬣狗在张开了嘴朝着猎物炫耀自己的一口獠牙:“发育不错,多大了?”
你小心翼翼的调动着身t里的那gu能量,不慌不忙的乖巧回答他的问题:“要十五了哦,大哥哥你能不能别那么用力……我还是第一次,会害怕的……”
“嗤……你看着可不像是会害怕啊。”他大约心情还不错,说话时漫不经心般的笑了笑,却忽然用另一只手把什么扎到了你的颈脖上,对着眼含愕然终于流露出惶惶神情的你,他笑容越发肆意而残忍的温柔说道:“看来是没人教你啊,有的是法子能让人使不出咒力啊。”
你不知道他说的咒力是什么意思,你只是感觉到当他注入的东西流进你的血脉,身t里的那gu能力就变得沉甸甸起来,你怎么也无法驱使它们凝聚到你的指尖了。
马前失足的懊悔和惊慌想越来越急的浪cha0席卷了你的灵魂,你甚至开始瑟瑟发抖,可你脸上却反而露出了十分灿烂的笑容,那双漆黑而又圆润的眼眸里摇曳着万千星光,一时间青年脸上都出现了恍神般的神情来。
你看似熟练却难掩手臂肌r0u过分僵y的伸着手抱住他的脖颈,染满鲜红的衣服像一簇红玫瑰依偎到了他的怀里,哪怕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明显的艰涩,但你始终挂着那样灿烂的笑容:“那你教教我嘛,所有我不会的……都亲自教给我吧。”
发抖的幼小nv孩,不怕si的用自己根本还没发育开的花骨朵,磨蹭青年坚y的x膛,那漆黑却装满繁星光芒的眼眸闪烁着不服输的光,像是挑衅又像是陷入绝境后的疯狂般和他对视着。
“应该换种说法……”他单手抱住了你,反手扣住了你的手腕命门,毫不客气的一扭,你吃痛的被迫松开了手,藏匿在手指间的剃须刀片掉落下去,看你脸se变得苍白,却还是g着唇笑的模样,他的目光反而变得十分温柔;“你很不错,我现在确实兴奋起来了。”
那个不可言说的深夜你并没有刻意的去记着,也没有专门费劲心思的去遗忘,只不过时间长了总是会把一些无关紧要的记忆丢到角落去。
非要说有什么令你耿耿于怀的,无非是你再那晚之后味觉嗅觉逐渐下降,最终沦为了再也吃不出什么味道,也闻不到什么味道的嗅觉味觉残疾人。
一度因此患上了厌食症,不得不把狩猎来的钱全都消耗在了治疗上,然而甭管你是怎么样检查,检验报告都只会告诉你你的各个器官都很正常。
医生认为你是心理问题,极力推荐你去jg神科接受心理治疗,你觉得这b富士山塌了还要好笑,不过抱着也许万一可能的心理,你还是去了jg神科。
心理医生的方法是很枯燥的,他们总觉得你一定有着悲惨的生活经历,并且受到过很大的刺激,所以才会导致了你味觉嗅觉出现异常。
老实讲你倒不觉得自己过得多悲惨,事实上你反而很感激母亲带给你的人生经历,这帮你在狩猎上能快很准的选中猎物,几乎从未失手的顺利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为了证明你心理真的很健康,你梨花带雨的靠在了医生的x口,对他嘤嘤哭诉母亲多么的痛恨你,在他柔声安慰你时,微微抬头用那哭红泛着涟漪的眼眸注视他,以这样的角度去看男人,会让他们滋生出你在仰视着他,是孱弱依靠着他的别样心理。
这会很大程度满足他们的大男人思想,也会成功牵动他们对你的怜ai,就是这恍惚的瞬间,会是你让他们最后的欢愉。
私人心理医生就这点好啦,自己开着工作室,不会有太多助手,环境偏僻又g净整洁,走之前处理一下摄像系统的数据,特别是你自己的来访数据。
确保没有留下蛛丝马迹后,你拍了拍自己装满现金的书包,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这间私人心理咨询室,哼着小曲沿着林荫道走向外面的公路。
清风拂面而来,如果你的嗅觉还是正常的话,这时候会闻到青草泥土的气味,也会闻到盛开的繁花的芬芳,可惜了,就算是恶臭你也闻不到,被风吹动的树枝摇晃着,树叶互相摩擦奏出沙沙轻响,也扰乱了地上斑驳的yan光碎影。
你快要靠近道路的台阶,在那时风忽然变得又急又猛,花瓣与片片树叶都被猎猎作响的风卷落,在那汹涌的风中,你忽然闻到了淡淡很特别的气味。
这是你时隔将近四年来,忽然嗅到了的气味,太过突然以至于你没能及时反应过来,几秒后猜想是当头一bang般惊愕的抬起了头,用力地深呼x1着,循着那若有若无的味道伸长了脖颈,反复确认着自己确实是闻见了气味。
你激动不已的浑身颤抖起来,近乎贪婪的呼x1着那空气里的香气,寻着这味道走向不知名的地方,越走越快,最终奔跑起来,就好像穷途末路的旅人追逐着沙漠中出现的绿洲影子,有一刻甚至提到了什么摔了一跤,你也顾不上去看看自己的膝盖手肘,连滚带爬的站起来又在继续寻着气味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