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子”,言语虽此,迟疑半晌却当真放下药筐而探入洞中欲有看清——洞中若入水着湿倒是释风草所爱之地。
此洞倒不深暗,行入几步便有见底。干草平铺,应是某兽另寻他处后便将此舍弃。
“山鬼,你所记究竟何书?”,季向秋眼见无获而叹息看他,不料身后一重,猝不及防地被推倒压住——后背靠有干草,愣神间已是有双大手压住他胸膛隐有发力,直叫他难以起身。
“敛桃行”,山鬼俯身看他,双膝着地,两腿夹他腰侧地坐他身上。他也不知此书可是当真存有,只道脑中确有此名故脱口而出。
季向秋听罢微微怔愣——此物倒不罕见,是一数年前可谓人尽皆知的淫秽禁书。至于内容如何他也是道听途说,只知后来官府觉有伤风化而下令行禁烧毁。
山鬼将他衣物脱后垫他身下,随之单手摸他胸膛。“季大夫”
——这人心口鼓动缓慢有力确是活人应有。
山鬼忽觉有趣地握起他手改摸自己心口,眼底含笑地问:“我活着时可也会有此等起伏?”
季向秋觉到奇怪——许是心口因他压迫渐有加速,于是侧脸讪笑道:“人若没有此等脉搏如何算得个人”,说罢一顿,眉心微蹙,认真思量:“此书虽不罕见却不过一方风靡之物”。此鬼深记于心定乃本地人家——若是与他寻得本家,定能叫自己全然脱身而回复本位。
山鬼见他神情隐有喜悦,不禁笑道:“如此情景,季大夫怎分心想起他物?”说罢绕后摸他命脉的掌微微发力,引得他腰身一颤,惊动间与他胯下相撞。二者皆鼓起发硬,惊得他顿时连连想逃。
只是挣扎间眼看衣衫不整,抬眼又见他青蓝双眸布有灼热,一时也心知肚明绝无退逃可能。
“……”迟疑半晌索性弯腿屈膝,张开迎合地叹息道:“也不知你是如何成此淫心秽欲,对名姓一无所知,对秽书倒记忆颇深”
“或许便因滥性成瘾,精尽人亡”,山鬼笑,将他亵裤脱下挂至脚踝,同时双掌用力,与他颠倒上下,直腰坐于干草。
“山鬼”,季向秋眼见自己背靠他怀,双腿并拢,立坐胯中,股间紧贴,顿觉心口漾动,呼吸发紧,敛容道:“何必多此一举”。不过一时鱼水之欢,怎就要成此等姿势。
“怕什么”,山鬼仍笑,将他左腿抬起间引得缠于脚踝的亵裤一阵拉扯,如此下索性指尖一挥,叫他身下衣物皆是消失不见。
季向秋觉双腿空虚,凉意沿身,而身后这鬼胸膛愈热,叫他不觉间朝他贴近。
“……季大夫,你这还如昨日软热得很”
他单是将指腹探入便觉被吸紧得厉害,也是光想象将淫物送入便叫他脑中发热,欲望涌涨,浮想联翩,急切地掀开衣物叫欲望从亵裤弹出同时紧贴在他外侧皮肤上吸温生热。
“呃……”
山鬼托起他臀直将淫物前端挺送进去。
“山鬼……”季向秋腰身一颤,有呻吟脱口而出——这物粗大滚烫,有棱有角,光是在外侧挪动便觉有说不尽的苦楚。“山唔……”
可这难受中又有隐隐快意油然而生。
季向秋弓着腰,呼吸渐急,强烈的涌动惹他双腿绷紧——灼人热度将他裹缠,又惊又颤,只是那游走擦碰的鬼怪大手并不叫他生厌——他鲜有与人行肌肤之亲,何况是这山间野鬼。许是真是他生性好淫,不能自已。
山鬼觉到他身下吸紧是有欢愉,不禁跟着情难自拔,直接一双大手托住他臀上下挺动,勉强在寸寸紧致中行深入浅出。
“山……嗬……山鬼……嗯……”
“季大夫”
“呃……嗬嗯……呃呃……”
粗长之物甚是野蛮,发狂着欲有闯进最深。而这伎俩无非在他失着神还未全然接纳时抽身离去,旋即又趁他喘息回味时骤然又入——如此反复抽插自然叫他生恼,只是还未成形发作又身愉体悦地着迷其中,难以自拔。
“……呃……山鬼……不要……不……”
鬼物发笑,滚烫掌心摸上他后脊:“季大夫会文识字便是读书人,都说读书人心口皆一不作谎话,而你上面这口虽是说不,身下这口却吸得难舍难分……原是读书人也爱生谎”
“你呃……停下……不嗬……”
季向秋猛觉后脊一颤,心口发紧,全身愈热,随之腰腹惊抖数下,脑中酥麻,闭上眼下意识将双手后绕抓他衣角,而抓紧衣物的指腹因用力过度泛起白粉,疼悦皆有——这抽动的巨热直往里冲,他何来机会脱身。也就全凭他颠倒黑白胡言乱语。
“山鬼……慢点……慢嗬呃……”
呻吟间有股急促快意淌过会阴,同时肚子深处热得可怕,二者相连无异于天雷勾地火叫他直达潮顶吧。
“呃呃……”
青根着欲泄出同时恍然抬眼看向洞外——只道密密麻麻的青黄片景,模糊不清。偶有飞鸟黑影掠过苍穹,不见踪影。“嗬啊……嗯……”
季向秋喘着粗气渐觉神绪清醒。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