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谢谢你接受了我。”
你无言的注视着他,而后流着泪摇了摇头:“其实是你接受了我哦……”
在12岁被选为荒神新娘等那一刻开始,你就察觉到了父母的疏离,也感受到了大家有意无意的避开你。
大家都在慢慢地试图把你从生活里剔除,感到悲伤的你曾几次进入到山林,来到祭台,爬上去坐着发呆。
有几次你睡着了过去,醒来后,在你的身边放着许多的鲜花——
“我知道的哦……是你给我的对吧。”
你吻了吻他的眼下,这举动让他似乎是有些害羞,像是要遮掩住自己的这份羞涩,他猛地撞击着你柔软发烫的深处,让你迷离了双眼甜腻的sheny1n起来。
“我的一切都想要给你……我的新娘。”
他的动作又开始猛烈更多,粗壮的r0u刃在你身t里开疆扩土般的横冲直撞,你被c得连完整的jiao都被迫成了支离破碎的sheny1n,只觉得身t里那又y又烫的棍子,不停地来回狠狠鞭挞着脆弱的软r0u。
“中也……唔嗯、啊啊不、不行了啊……”
“再忍忍……这里面好舒服,我不想那么快……再让我多感受感受被你紧紧包裹的滋味……!”
他一直在等着,从诞生起就孤独的守着这座山林,看着许多人出生又长大,成婚生子又老去。
他就在想如果自己也有个伴儿就好了,神明是不会有后代的,他这样由附近村民信仰凝聚出来的荒神就更不可能有。
他只会随着信仰的强大而强大,没有了人的信仰就会彻底消失。
可即便如此他也希望有个陪伴自己的人,某一天,一位老者看到了他,听闻了她的心愿后,老人表示为了感谢他的拂照,他可以询问村民里是否有人愿意来给他作伴。
荒神的新娘就此诞生了,却不是他原本期待的那样。
他并没有想强迫谁来成为他的妻子,中原中也渴望的是,如同他所窥见的平凡夫妻那般,能有人发自内心的想要和他在一起,跟他共度一生。
看着一个个被选中的少nv,哭哭啼啼的坐在那冰冷的祭台上,他其实心里也不好受。
直到你出现了——
荒神终于不再孤单,而你也终于有了容身之所。
我高三那会儿,我那远在海的那边山的那边的爹妈,突然关心起了我的学业,仿佛几年来丢我在家独自生活学习的是我那早已过时的爷爷nn,而不是他们这两为了什么地质科学进步的混账爹妈一样。
今天问我数学怎么样了,明天就问我英语怎么样了,问来问去对我那蹭着及格线过去的成绩一个个唉声叹气痛心疾首。
完了吧,也没跟我知一声,突然就给我空降了一个大学生补习老师,还特别得意的跟我说了句:“怕给你找补习班人多不能一对一,而且年龄相近也好聊得来,人家就b你大一岁多点,叫哥哥都行哈!”
我当时心里就在想,你们两到底是给我找个补习老师呢,还是想给我来个别样生动的相亲安排?
根本是欺负我离他们又是山又是海,没法当面反抗表现一下我迟来的逆反心理。
不管怎么说,总之,这周六下午,我在家等来了这位据说就b我大一岁多点,甚至可以直接叫哥哥的补习老师·张东升。
恕我直言,光看脸,我是真的很像叫声哥哥的。
这人长得不能说英俊,但是有种别样的亲切感,穿着很素净,和我认识的那些不是在衣服上画龙珠,就是在上边写着什么naruto的男生相去甚远。
他就是g净的一身白se短袖衬衫搭着黑se的直筒西装k,尤其还戴了副金丝边眼镜,整个人流露出浓郁的书卷儒雅气息,丝毫不像是只b我大一岁,反倒是年长我好几岁那种一初入社会的jg英人士似的一丝不苟。
弄得我本来想随意轻松点,但一看他这气场,我哪敢随意,也只能稍微绷着点的扯了个礼貌的笑容打招呼:“是张东升,张老师是吧……”
“也不用这么叫,叫学长就行了。”
他说话时才微微笑起来,眼角眉梢的弧度弯出些许,谈不上温柔,顶多只是不那么的疏离,在进了门后他把肩上的背包放下来提在手里,视线笔直的朝着我完全没有张望我家里的意思:“是在客厅还是到你书房?”
我把我爸那双没怎么穿过的拖鞋找出来递给他,顺带回头看了眼客厅,主要是看那盏水晶灯,这要是在这补课,我家的电费这个月就很jg彩了,所以我站直起来后就用手指了指:“我房间吧,客厅灯太刺眼了。”
我带着他往自己房间走,开了门后听见他有发出很轻的一声‘诶’便扭头看过去问他:“怎么了嘛?”
他只是快速的扫了一眼我边上,又把视线落到我脸上,神情平静又从容地摇了摇头:“没事。”
我就只当是自己多心了,直接走到了书桌前拉开了椅子,刚要坐下又想起来他没有地方坐,就把椅子往边上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