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的看着他揉了揉眼睛,确认道:“三土?”
“嗯,是我。”贾垚只敢看着程锦的脸,眼神一点儿不敢向下走。
程锦你知不知道自己长的多漂亮?你这样很危险的!特别是遇到我这种馋你身子的人,对你行不轨之事怎么办?!
“你怎么来了?这才几点?”程锦像是被吓到了,眼里毫无困意。“快进来。”
自己这副样子一看就是跟家里吵架赌气跑出来的。
程锦捧着他的脸,用大拇指刮自己的眼眶,“嘿,这大黑眼圈儿赶上熊猫了,咋?昨晚上吃熊猫了?”
贾垚进屋毫不客气地坐到了沙发上把脚搭在马扎上,脱了袜子查看情况。
“哎妈,这咋整的。”程锦蹲在自己脚下问。“你走路不穿鞋,玩儿啥呢?公路求生?”说罢从电视柜底下掏出药箱跪在地上给他上碘伏。
“程儿,”贾垚直往后缩,这人毫不嫌弃他走了一路的汗脚,握住了他的脚背。“没这么疼吧,忍着点儿,乖。”
“不是,”他完全没觉着疼,因为另一种比疼痛强烈百倍的感觉在他身体里不安分地四处乱窜,并且有向一处汇聚的趋势。“我脚脏,你别碰。”
“我又不嫌弃你,听话别乱动。”
程锦跪在地上,岔开两条长腿,直着腰,露出腹部几颗色气满满的小痣,十分扎眼。
自打上上回在南山县看见只下半身裹着浴巾从卫生间洗好澡出来的程锦,贾垚回家一连做了一个周的春梦,他正是20出头火力旺的年纪,哪儿能受得了这刺激?
日日夜夜心心念念的人几乎全裸着凑在他脚边儿给自己上药。贾垚就算自制力再好也顶不住啊!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儿,他想扑倒程锦,他想把程锦操了,非常想。
“不行!”
“什么不行?”程锦抬眼看他。“又碰着疼了?我给你吹吹。”
程妖精漂亮的脸蛋凑在自己脚边儿,眼里含水儿,嘴巴嘟起轻缓的吹气。
“艹,真不用。”贾垚猛地缩起自己的脚。
他确定以及肯定,刚刚程锦吹起来的不止有气流,还有他的那个东西。
“你知道怎么缠绷带么。”
“知道。”贾垚拿起绷带半天没找到头。
程锦抢走绷带,利索地给他缠好。站起来的时候,往前踉跄了一下,“腿麻了。”
“程儿,你能这样儿么?”
“我缓会儿就去穿衣服。”程锦敲着自己的大腿说道。
这人的腿好看,贾垚早在羽毛球馆就知道了。又长又白又直,肌肉线条清晰流畅,膝盖透着粉。小腿长于大腿比例特完美,大小腿围度相差不大十分匀称,比商场里摆的假内衣模特漂亮太多。
艹!贾垚的鼻孔又流下一行血。
“三土,你这冲我流鼻血的毛病得治治了。”
治病这两个字再次点燃贾垚心里内簇小火花,他语气不善地脱口而出:“治不好!”
程锦身子抖了一下,眼神似有委屈:“治不好就治不好呗,凶什么凶。”
“坏狗!”说完就瘸着腿、扭着腰、晃着屁股,摔门进了卧室。
“对不起!”贾垚吼道。
贾垚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这股邪火儿,可能是跟父亲吵架积压了情绪,可能是程锦这妖精勾引自己还不给他。
但是错了就是错了,错了就得道歉。
他一瘸一拐的拉开程锦卧室的门,跪在程锦床头。贾垚不是要下跪赔罪,实在是脚底板疼不想蹲着。
“对不起,程哥。”贾垚自责的说,“我跟我爸吵架了,心情不好,不是故意冲你的。”
“贾垚,你够可以的,心情不好朝我发火儿。”
经对方这么一说,贾垚才意识到自己干的多不是人事儿。
睡梦中被吵醒给自己开门,不光没骂自己,看他心情不好还讲笑话逗他。不嫌弃自己走了8公里的路的汗脚,跪在地上给自己上药,以为自己疼得躲闪还给吹吹。
贾垚,你有什么啊?人家凭什么这么对你还要受你的气啊?
他越想越替程锦觉得委屈,心里成吨重的情绪洪水一般暴涨,涨过了水位线,从眼睛里流出来了。
“哭什么?”这可给程锦整不会了,“不至于吧,就说你一句就哭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不全是因为你。
贾垚把脑门顶在程锦的床垫儿上,这一晚上的憋屈的情绪与强忍的泪水,都在这一刻宣泄给了程锦。
“哎呦,宝贝儿,可以了可以了。”程锦揉着他的头安慰道,“是在家受委屈了吧,跑我这儿来求温暖了是不。”
“行,程哥知道了。”程锦的语调轻柔像是哄小孩儿一样哄他,“程哥刚不该凶你,程哥错了,嗯?”
听见这话贾垚哭的更凶了,这的时候最听不得别人哄自己,感觉越亲近越是委屈。
“怎么还来劲了呢。好了好了,不哭了。”程锦往前凑了凑,手臂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