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草被放到床上时,张山的外衬和中衣已经向两边散开,只剩里衣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一副随时穿衣服就走的样子。
张山的手从小草的tun部滑到大腿根处,把小草的腿向两边分开,将粉嫩的花苞敞露出来,下边的怒龙正蓄势待发地抵住入口。
换成张平,见到此情此景,早就迫不及待地入将起来。
可张山却不紧不慢,伸出手一点点拨弄花瓣,轻轻往里探进,似乎想细细欣赏其中的美景。
这种一点点加深的刺激让小草更加难耐,想把腿合拢,好让体内的手不再作乱。
只见花苞内一点点渗出蜜ye,沾shi了手,一阵阵香气扑鼻而来。
见到美人如此情态,张山目露痴迷,一手拨开花瓣,一手扶着怒龙抵进去。
从xue口慢慢入到最深处,张山一点一点地感受着被又shi又紧的小口吸吮住的滋味。
入到最深处,便不再动了,双手撑在小草身体两侧,定定地看着小草。
一时间,两人略重的呼吸交缠相融,彼此对视着,似乎在较劲什么。
小草看着眼前的男人,呼吸粗重,额角不断冒汗,光看神色,恍惚间还以为是平常那个面色肃穆又威严无限的村长大人。
谁又能想到,看似公正的村长,也会经不住诱惑,把小草压在床上,扶着物事把人的xue儿撑得满满当当呢。
身体内又热又硬的东西一直不动,要不是时时能感受到那青筋在不断地跳动,跳得她那处又痒又麻,小草还以为这男人不行了呢。
也不知道张山在想什么,硬是忍着身体的燥热,只迷恋地看着小草的脸和身体。
私密处迟迟得不到满足,便越发紧实地缠绕住怒龙。
小草双眉微微皱起,双腿夹紧男人的腰,目光流动,口中发出娇yin,似催促,似不满。
这声娇yin就像打开了某种开关,小草身上的男人顿时开始大幅度抽动起来,把那花心捣得晶莹一片,汁水四溅。
小草眼含崇拜地看着在自己身上征伐的男人,迎合着他的进攻。
张山似乎很享受这样的目光,低头亲上肖想已久的白腻肌肤,最终在到达顶点之际抽出物事,沉沉地抵着小草的肚子释放。
见小草目露不解地看着自己,张山笑着亲了下小草:“你还小,不能怀孕”
说完,便又就着shi漉漉的洞口滑入,引得美人娇喘连连。
又荒唐了一回,见时候不早,张山便不再停留,搂过小草汗津津的身子亲了一口,穿好衣服就匆匆离开了。
只剩小草懒懒躺在床上,炼化着刚得的Jing气。
这两回张山都没泄在她体内,让她所获不多。
小草在张山面前表现的是个仰慕崇拜他的少女,自然不能对他做出什么不满,以免遭来怀疑。
身上一阵黏腻,小草起身,就着夜色出门,前往河边清洗。
哪想正洗着,旁边的树木丛里突然冒出一道黑影,把她惊了一下。
借着月光,小草勉强看清了对方的面容,只见那人一双剑眉,目光俊逸有神,似野兽盯着伴侣般,目光紧紧地盯着小草。
小草认出来人,惊呼一声,立刻蹲下身子,就着河水遮挡住泄露的春光。
只听那人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仙女吗?
小草:……
这人是栓子,全村适婚姑娘们最想嫁的少年。
栓子五官俊朗,身材挺拔结实,身上的气质在同龄人里是最出众的。
能力在同辈中也是最优秀的,平日里经常带领年轻一辈们上山打猎,下河捕鱼,被大家默认为是下一任的村长。
栓子偶尔在行走间不经意露出的紧绷肌rou,就能让姑娘们想到了什么似的羞涩不已。
只是他平时不常跟女孩们接触,显得整个人可靠又本分,让人更向往嫁给他。
小草也不例外,谁能不爱慕这样的一个少年呢。
只是平时她是被视为猪狗一般的存在,栓子从没注意过她,可现在……却这样痴痴地看着她。
自从那晚在水下不小心看见少女雪白的身子,从此少女的身姿便夜夜出现在栓子梦中。
每晚的梦里,少女都在他面前抚弄自己的身体,细白的手从圆润饱满的胸轻轻揉搓至两腿间,在那令人血脉喷张的花苞处轻轻拨开清洗。
而他只能躲在水里看着,水流涌动间仿佛能闻到少女的芳香,伸手一碰,少女却消失不见了。
梦醒,徒留他带着满身的欲火去浇冷水。
那夜之后,栓子每晚都会在那时间到河边等着,期待再遇见少女。
只是少女一直都没出现,好像那晚只是个幻象。
苦等多日,今天终于看到了梦中的少女,她比他想的还要美,面容Jing致小巧,神态楚楚,双目灵动,仿若林间小鹿般不谙世事。
见少女久久不回答,栓子有点急躁,也不管什么唐突不唐突了,直接开口:“姑娘,自从上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