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夜过后,张山有几天都没来找她。
小草倒也不担心,妙女心法的威力早已在张平身上展现过,只要沾了她,从此日思夜想的也只能是她。
这般想着,门就被人敲击。
开门一看,果然是张山,只是他身后还跟着一个高大壮实的男人。
男人虽穿得单薄,一身硬实的肌rou却遮掩不住,在衣服下块块隆起,行走间散发出强壮的气势。
这个男人叫张恩,是村长的左膀右臂。
九年前被村长救了一命,为报恩,答应为村长卖命十年。
村长张山感念他有恩必报,特给他取名张恩。
如若说村长能在二十多岁时就坐稳村长之位,张恩功不可没。
他强壮有力,力大如牛,几拳就能打死一只野兽。
村里有什么吵架纠纷,张山多是派他来解决,闹事的人一看到张恩,吵架的心也消了,开始冷静下来协商。若还不管不顾地打架,张恩就一拳一个,等双方都倒地,自然也就没有了纠纷。
不是没人想拉拢张恩,有的人家甚至想把自家闺女嫁给他,但张恩都不为所动。
几年如一日地忠心耿耿为张山办事,就像他说的,有恩必报。
张山也最信任他。
然而今夜张山前来,却带上张恩,
看他没有解释的意思,小草也顾不上想那么多,便如ru燕投林一般,扑到张山怀里,挂在他身上。
张山得意地抱着美人,关门,转身快步扑到床上。
两张嘴紧紧地贴在一起,地上很快散乱堆满了衣服。
张山爱不释手地揉捏着小草白嫩嫩的身子,嘴顺着美人的唇往下又亲又啃。
啃到红樱处,只听美人嘤咛一声,柔若无骨的身子更加紧贴压着她作乱的男人,一双白生生的胳膊紧紧环住男人的脖子。
张山扶着早已立起的物事,对着准备好的xue儿捅进去。
只听木床被压得嘎呀一声,又很快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这声儿听得守在门外的张恩浑身僵硬,莫名感到口干舌燥。
他本是江湖人,从小习得一身武艺,因比武落败而重伤,在深山里险些被野兽吃了,幸而遇到张山。为报恩,他决定为张山卖命十年,之后再重回江湖。
今日张山让他守好门,且不能被人发现。
他本以为是个较为轻松的活儿,却没想到能这么折磨人。
作为习武之人,他耳力非凡,能听到吱呀声中女人难耐的低yin,嘴落在身上发出的吸啜声,还有咕叽咕叽的声响。
室内的火热好似要外散到院子里,在女人娇娇娆娆的媚yin声中,张恩开始站立不安。
呼吸在不知不觉间变得粗重,身体似着火般热起来,下边儿的东西被勾得高高挺立。
忍耐许久,却在屋内女人突然变了调的哭声中越发难受。
在夜色的笼罩下,张恩再也忍不住,露出自己的东西,手覆上去,上下套弄。
他微闭着眼,仿佛能闻到屋内女人身上的幽香。
他想象着自己压在女人的身上不停地动作着。
女人被他狂野的动作弄得娇yin不已,他筋rou分明的胳膊紧紧环住女人。似乎怕她跑了似的,身下的力道猛烈得恨不得把女人死死钉在床上。
女人哭叫着想逃离,却被身上的胳膊禁锢着,只好乖乖留在床上迎接男人狂风暴雨般的疼爱。
最后他长身一挺,倾泻如注,悉数把东西交代给身下的美人。
他满怀柔情地捧起美人的脸,想细细亲吻安抚。
美人散乱的发丝垂落到脑后,露出一张娇媚的脸,正是小草!
他顿时回过神来,眼前是空荡荡的院子,哪里还有什么美人,只留下不断响彻在院中的苟合声和他粗重的呼吸声。
张恩开始自责,他居然开始肖想起恩人的女人,甚至想对她做更过分的事。
自责了半天,屋内的响动渐渐停歇。
又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张山早已穿戴整齐,一如他来时的模样,正经严肃。
等他彻底踏出门外,室内的景象便展露出来,床上的人此时正趴着,背后青丝散乱,白嫩嫩的背时隐时现,腰上两处手印红得吓人,可以想象到男人在掐住美人的腰时是多么地用力。
被子下露出了两节如玉般的小腿,上面遍布着或深或浅的牙印,从中可以看出男人对这身体有多么地痴迷。
张恩只看了一眼,便马上关门跟着村长走了。
只不过在离开张山后,他又回来,动手收拾院子里的杂草,挑满水缸里的水,把所有费力气的活都干了。
当他要离开的时候,小草叫住他。
他本可以不理会,直接走。却任由身后的人凑近拉住,如同失了力气般任由小草牵着走进屋。
牵着他的手柔若无骨,滑得腻人,让他的心怦怦跳,心甘情愿地跟着走。
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