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上嗅了嗅。
不知道是不是亲吻的动作幅度太大,江弋大臂一挥,把林息整个人圈在怀里,当成抱枕一样,连腿都搭在他身上。
这时候林息才反应过来江弋身下的硬物还没消下去,而且就顶在自己腿间,像是一把枪抵在那里,质问林息为什么还没有扣动扳机释放子弹。
林息盯着江弋的脸看了好一会儿,他两只手在被子里握住那个硕大滚烫的机枪,动了几分钟,林息觉得这个姿势太累了,手腕酸痛得不行,他思索了一下,钻进被子来到江弋身下,开始嘴手并用。
客观来讲,林息的口活和手活都很差,每次都能把自己弄得很快就射,是因为他经验少,而且打飞机的次数也少。
他两只手从下往上没有章法的胡乱撸动,嘴巴也因为容量太小只能含到顶端,柔软的舌尖在铃口处转圈碾磨,发出咕啾的水声,明明是很淫糜的场景,林息的表情却很专注,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务一样。
挺立的龟头渗出一些精液,林息更加卖力地吞吐套弄,江弋出于本能的抬胯往他嘴里送,柱身又涨大了不少,粗重的喘息声让林息知道他好像终于要射了。
林息有些换不上气,喉咙的位置还在受巨物挤压,他嘴里含着东西闭不上,分泌了许多口水在里面,他用舌头想要把柱身挤退出去一些,正好撞上了顶尖凹进的柱眼。
脑袋上的压重感再次袭来,林息又一次体会到深喉的痛苦,整根阳具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填满的没有一丝缝隙,牙齿也跟着狠狠剐蹭着。
林息含着阴茎难受地吞咽了几下,他眼眶通红,眼泪不受控制地淌了一脸,连着嘴里流下的津液一起,落在硬得紫红的性器和鼓胀的囊袋上。
他使劲往后一仰,刚逃出桎梏,眼前的阴茎猝不及防的喷射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林息的脸就这样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被射了一脸。
一双殷红的眼睛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眼睫轻轻扇动,水光潋滟的唇微张着,眉眼处和秀挺的翘鼻都沾上了不少液体,林息呆滞的躺在江弋腿间,一副被人玩弄过的样子。
他眼圈泛红,久久地缓了一口气——终于射了。
从床头柜上拿了酒精湿巾,林息站在床头先把自己的脸给擦了,回到江弋那去,给他把沾到精液的地方给抹掉。
看着下面那里,林息迟疑了会儿,也拿湿巾去擦,冰凉的触感滑过下体,每个角落他都不放过,他知道江弋有洁癖,肯定不喜欢身上黏糊糊的。
擦拭完后,林息帮他把裤子提了,连皮带也给重新系好。他容易把精力集中在一件事上,所以没发觉江弋那根东西又有了起头的架势。他又帮江弋把手指一根根擦干净,然后有点傻气的拿自己的手和他的手比大小。
江弋的身高目测有一八五,自己一七五的身高在他面前就像只小鸡崽,骨架都小了一大圈,就连持久力都比不上他。
林息和江弋十指紧扣,虽然是他单方面牵着,但心里徒然升起的窃喜,还是让他觉得今晚的一切都像梦一样荒诞。
高潮后的江弋只是呼吸变得很重,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林息忍不住又呆看了许久。
悄默默溜出小区,林息坐了一个小时的地铁到家,路上还收到江宁迟来的问候短信——你到家了吗?
林息打了“马上到还有几站”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他删掉重新打“早就到了”。
一进门就是姑姑劈头盖脸的一顿输出,林息习以为常的站着聆听。
“放假一整天都不在家,这么多家务还得我来做,养你这么久,这么点事还要我操心。”
“对不起,今天补课补的有点晚。”本来周末给江宁补习完,下午回来就能把家务活干完,结果今天一见到江弋,林息整个人都方寸大乱了。
“给人补课也不见你拿钱回来。”姑姑从洗衣机里拿衣服出来,一边抖一边嫌弃地说。
“那是我朋友,怎么能收钱。”林息看着姑姑的举动,在想甩下来的水珠会不会洒在楼下路人的头上。
“行了,别在门口杵着,去把碗洗了。”
“喔。”
林息把书包放回房间后,走到厨房去,一日三餐的碗筷堆积成山,即使他今天根本没在家吃饭,这些事也都得他来干。
林息挤了一坨洗洁精在手里,像是联想到什么,他抓着海绵布倏地笑了一下。
“傻笑什么,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林息用干净的手去擦,“哪里有。”
齐坤站在厨房门口,头顶的灯管老旧,照出来的光很暗,林息感觉到身边有人走近,一只手似有若无的环着他的腰,“今天去哪了,这么晚回来?”
“说了去同学家补习。”林息不喜欢齐坤离他太近,他往旁边挪动了一步。
齐坤是他姑姑的小儿子,比他大一岁,因为初中的时候搞大了别人女生的肚子,所以没有毕业就去上班打工了。
林息专心致志地洗自己的碗,齐坤抓住他满是泡沫的手腕,“我跟你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