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下了一天的雪,地上堆了厚厚的一层,萧瑟的冷风从窗户吹进来。
霍骁站在窗前,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直到看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楼下。
一个少年从车上下来,或许是被外面的冷风冲到了,少年瑟缩了一下,裹紧了身上的大衣,抱着琴盒走到门前。
“霍家大少爷霍池东,他让我来这儿,去二楼东面的房间。”沈宁把小半张漂亮脸蛋从毛织的围巾里露出来,对着守门的警卫兵解释道。
说话细声细气的。
霍骁就站定在窗前,看着少年进了公馆大门。
身后的人忽然开口:“这就是你那个好儿子,听说你死了,为了讨好我这个叔父专程送礼上门,只可惜我现在得走了,你看着办吧。”
“不送了。”霍骁砰地一声关住了窗。
霍骁虽然常年在外,但是其实认得这个送上门的孩子。沈宁是凤仙楼舞厅的男ji。不仅因擅长弹奏琵琶在舞厅立足,更重要的是人长得倾国倾城,无数权贵富豪一掷千金,只为博美人一笑。
但是他还认得更多,因为他救过沈宁的命。
只不过沈宁是小白眼狼一个,不仅没半点感恩,还偷走了他所有的钱财溜之大吉。
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婊子。
现在自己送上门来了,他自然要好好地玩上一玩。
沈宁是在上楼梯的时候察觉到自己被下药的。
他下意识伸手扶住栏杆,贝齿紧紧咬住,两腿瞬间全都软了。
这时候想走恐怕也来不及了。
门被里面的人打开,沈宁正要挤出两滴眼泪装可怜,却看见了霍骁凶神恶煞的脸。
几乎是一眼就认出来了眼前的男人,沈宁后知后觉地害怕,他想跑,两条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挪不动步子。
“先生……我好像走错了…”他在心里暗骂霍池东坑了自己,准备硬着头皮装傻到底。
“没走错,二楼东边房间。”霍骁看着面前的少年脸蛋透着不正常的红晕,浑身好像散发着快来Cao我的信号,下半身几乎是立刻有了反应。
沈宁还在想对方的意思,忽然被一股强悍得无法挣扎的力气拽进了房间。
沈宁吓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误食了哪种春药,但是药效实在霸道,身体的燥热让他无所适从,被抵着站在墙角,脊背在热浪一下接着一下的冲刷之下无法挺直,只能睁着朦胧的泪眼抬头向上看。
“不、不行……”
“小兔子发sao了?”
“先生,我、呼……”沈宁发现自己只要一张嘴,就是压抑不住的喘息,他紧紧咬住牙齿,几乎要跌在霍骁的身上。
沈宁呜咽了一声,却感觉到一双宽阔的大掌摸上了自己的屁股。
他心里害怕极了,想躲但是无处可躲,被逼到蜷缩在冰凉的墙面上,皮肤却一阵一阵地发烫。
只被霍骁顺着裤子捏了两下屁股rou,他就腰身酸软得不行了,腿间隐秘的小xue吐出一小股濡shi的ye体,弄shi了轻薄的布料。
霍骁看他体态纤细,没想到长了这么一个饱满又白皙的sao屁股,捏起来好像熟透的蜜桃,手上再稍微用力些就会留下粉红的指痕。
再往下伸,竟然摸到一手chaoshi,饱满的会Yin上居然长了口小逼,汩汩地往外吐yIn水,又嫩得厉害,像是一只饱满肥沃的花骨朵。
“先生,我只是来陪您弹琴喝酒的,求您可怜可怜我,不要——不要摸我了。”沈宁缩成一团,祈求地看向霍骁。
他粉雕玉琢的脸蛋像是摄人心魄的画皮,漂亮的浅色眸子里盛着细碎晶莹的泪光。摆出这幅清纯而又无辜的样子妄想让所有的男人因此怜惜他。
可是他不知道摆出这副样子,反而让霍骁加倍地想狠狠地糟蹋凌虐他吗?
霍骁看着他的眼光像是要吃人:“弹你的。”
沈宁哭得梨花带雨,弓着腰在霍骁默许的目光下捡起自己的琴,一只手匆匆提上自己被拽下去一半的裤子。
可是霍骁显然不打算让他轻易躲过。
“过来,坐在这儿弹,不然我现在就搞了你。”男人拍了拍自己腿,示意沈宁坐上去。
沈宁抱着琵琶,跌坐在霍骁的腿上,昳丽的脸上布满泪痕,眼泪没停下,小xue隔着shi透的布料坐在男人雄健的大腿上,像坐在一块烙铁上,yIn水更是一刻不停地往外淌。
把底下的布料都shi透了。
“都shi成这样了,你让我可怜你?”霍骁好像被他的sao浪惊到了,抬起了沈宁的下巴细细端详这张布满了泪痕的脸蛋。
“我……”
沈宁燥热得厉害,听见男人骂自己sao货,更是忍不住想偷偷夹住腿盖住狼狈的痕迹,却听见霍骁不耐烦地说道:“弹!只会发sao是吗?”
沈宁惊喘了一声,眼泪又涌了出来,白皙的手指颤抖着抚摸上琴弦,刚弹出两个音就被抱住了腰。
“先生——呃——”
细细的一把腰,霍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