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骁有点不耐烦,他把沈宁摁倒在沙发上,掰开腿,继续剧烈地扣弄他的小逼。
沈宁哭叫着摇头蹬腿,漂亮的嘴唇要咬出血来,霍骁正要拦住他咬嘴唇,忽然听见门外一阵锲而不舍的敲门声。
“长官,有紧急事项!”
霍骁一阵烦躁,把手指抽出来,在沈宁白皙的小腹上擦了擦手,转身出去。
沈宁亮晶晶的眸子有点失神。
霍骁出去了一会儿。
沈宁嘤咛了一声,翻身,还是忍不住伸手去摸自己的小批。
和手下说话花了五分钟,霍骁再回来的时候,看见沈宁正哭着在沙发上夹腿。
白皙的两条腿扭缠在一起,小腿肚发抖,脚趾痉挛张开,小屁股一扭一扭的蹭着,却找不到获取快感的章法,于是粉白的小脸哭得乱七八糟。
他是真的承受不住了。
霍骁也看愣了。
怪不得周聿白走的时候,说这春药能让最纯洁的圣女变成最下贱的荡妇,更何况沈宁本来就是个披着清纯外表的小婊子。
霍骁拍了拍他漂亮的脸蛋。
“小逼,好痒、好痒啊呃——”
“小骚货,骑上来。”霍骁坐在沙发上,沈宁就爬着过来,不管不顾地往他身上坐。
粉嫩的逼眼本来手指被插开了,又被他自己夹腿夹得颤颤巍巍地阖着,往霍骁的裤子上胡乱地蹭。
像一只发情的小宠物,在主人的身上撒娇乱蹭。
“好难受——呃哈。”沈宁难受得想揪自己的头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屁股要扭出花来了,才被霍骁一把抱了起来。
他急忙环住霍骁的脖子。
“这回让不让搞?”霍骁问他。
“小穴好难受唔,一直喷水要坏了……”沈宁被他扔在大床上,又要夹腿,被霍骁狠狠地掰开腿心,就弓腰挺着小逼哭叫。
“让不让老子肏你?要不要老子的鸡巴捅进去?”霍骁觉得这事得讲究个你情我愿。
沈宁脑子早就混沌了,根本没剩多少理智,哭着摇头又点头,好一会儿才崩溃地说道:“要!我要……”
蓄势待发的肉棒闻声又涨大了几圈,霍骁把龟头抵在穴口,拎着沈宁的腰往里插,粗喘着压了下来,在沈宁耳边说道:“拿手扒开你自己的逼。”
沈宁哭唧唧地听话地伸手,白嫩的指尖掰开肥厚的阴阜,露出红嫩的小口和藏在里面的阴蒂。
霍骁眼睛赤红,像是要吃人一样,一沉腰狠狠地顶进去了半个冠头。
“唔!”撕裂般的疼痛让沈宁立马痛呼出声,手指头蜷缩起来。
“掰开。”霍骁粗着嗓子说道。
“疼——好疼好疼。”沈宁摇头,说什么也不肯再伸手帮着男人插自己。
“妈的,肏死你,不是没吃过鸡巴吗?今天给你开苞。”霍骁骂了一声,抓着沈宁的腰,噗呲一声又插进去一大截。
沈宁哭着求:“慢点、慢点。”
雌花在他的肉棒底下彻底绽放,霍骁感觉里面挡着的处女肉瓣被自己彻底顶烂了,有血丝和黏液一起被吐出来,不禁舒爽地呼出一口气。
沈宁被巨大的疼痛唤回一丝理智,他抱住了霍骁的脖子,哭着把脖子伸出去让他啃咬。
“好疼,哥哥,你说过给钱的,是真的吧。”
霍骁笑了一声,这个小婊子,不知道这个时候说钱会被干死吗?
“我是把他弄了进来。
“把他的腿掰开,每天要戒尺抽二十下。”
沈宁脑袋朝下被摁在下人搬来的刑椅上,强行掰开腿扒下小裤,微微肿着的小逼在众目睽睽之下朝天撅起来,贴在冰凉的戒尺上,颤抖不已。
沈宁何曾受过这等淫刑,就算在凤仙楼受调教,娇嫩的小逼也不曾被冰冷的竹尺抽打过,现在竹尺带着风毫不留情地抽下来,啪地一声砸在肉逼上,打得他魂都要飞了,剧烈的疼痛直冲到天灵盖。
沈宁想蹬腿,但是被几个粗使婆子毫不留情地抓着,还被戒尺拍在脸上。
“不许乱动,自己数着。”
沈宁哭喘的声音接连不断,他咬着嘴唇数着数,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三……四、五——我受不住了啊呃……六、七!”
抽了六下,戒尺再抽在嫩逼上面已经有明显的水声,前面的孽根也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掌灯的婆子把蜡烛靠近了点,照清楚了一整只小逼。
“真骚啊,被打都能出水。”
沈宁胸口剧烈起伏喘着气,忽然被鞋底狠狠碾在小鸡巴上,发出一声更尖利的惨叫。
二十下打完,沈宁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阴阜肿了老高,被几人七手八脚地摁着坐在刑凳上。
沈宁哪坐得下去,小逼疼得他恨不得把这个器官从自己身上揪下去,他哭喘着求婆子们放过他,一侧头,却看见霍池东奔了进来。
霍池东一脸焦急:“少奶奶睡了?我——你们少奶奶让你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