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阴蒂被霍骁揪起来抽打搓弄,沈宁扭着身子哭叫,又被啪啪地打屁股,可如果屁股稍微躲闪,沈宁就又要被抽打自己扒开的小逼和阴蒂,活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兔子,整个下半身都被男人肆意玩弄。
被玩了半天,沈宁神情恍惚地被抱着进了浴池,把自己挂在霍骁的身上哭个不停。
霍骁抱着他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抱着沈宁又亲了一遍嘴巴,小美人喘着气把脸埋在霍骁的颈窝,小声说道:“我不想去见大少奶奶。”
去了肯定又免不了一顿打。
“都等着你呢,不去像什么样子。”霍骁轻轻揉沈宁细软的头发。
沈宁眼里浮起雾气,委屈得要哭:“我害怕。”
明明是霍骁一句话的事,可是这个坏男人只想玩弄他的身体,根本不想管他要在这个家里受什么苦。
大少奶奶的院子也大,沈宁跟着管教嬷嬷踏进了门槛,就看见院子里已经为自己准备好了的刑椅。
沈宁一想到昨天被戒尺打穴的滋味,就想当场扭头就跑,但是他就这么被架着进去,跪在蒲团上,等着屋里的女人出来。
不多时,女人被侍女们扶着出来,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沈宁。
“昨天没来得及见你,今天再见也是好的。”
按照习俗,妾室进门,主母应当在地上撒喜钱,妾室跪爬着一路捡起喜钱,摸到主子的鞋,方才算见完了礼。
只听叮当响声,十几个小巧的金元宝被扔在地上,沈宁红着脸咬牙,跪爬着去捡。
直到爬到那女人的脚底,沈宁正要谢恩伸手,忽然被女人踩住了手。
“算你摸了,去领赏吧。”
沈宁眼睛都红了,弹琴的手就这么被狠狠踩了一脚,他急匆匆地收回手,眼泪哗地落下来。
“谢谢主母赏赐。”沈宁哽咽着说。
他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被七手八脚摁到刑凳上,扒了裤子朝天撅着逼,戒尺放在阴阜上面听训话。
那个女人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
足足训话一刻钟之后,掌刑的嬷嬷拿着戒尺狠狠抽打他的小逼,沈宁哭着大声回话。
一戒尺下去,沈宁整个阴户都被打透了,颤颤巍巍浮现一种软烂的深红。
“唔、我入门后恪守自尊,不敢随意勾引,不敢让夫君沉迷性事,雌屄要矜持自爱,伺候夫君孕育子嗣,不敢随便发骚高潮!”沈宁哭着大声说道。
“记住了!”嬷嬷啪啪地抽在他的逼上,把沈宁打得浑身抽搐痉挛,肚子鼓了又瘪,舌头都收不回去了,还不敢轻易喷出来,只能止不住地流白浆。
“我记住了呜呜呜记住了……”沈宁哭着数完二十下,被摁着坐在刑凳上,红肿小逼压在冰凉坚硬的木头凳面上。
沈宁堪堪坐好,嬷嬷朝着他的脸狠狠扇了下来,白嫩的脸蛋立刻浮现一个巴掌印。
“掌掴六下,自己数着!”
沈宁哭着挨打,下身和脸分不清哪个更疼,只觉得被打完脑袋整个都懵了,又被冰块贴在脸颊消肿。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大少奶奶已经走了,沈宁拖着身子又被带着去霍骁的书房伺候。
书房里面,一个穿着马褂的男人笑着坐在霍骁旁边,把手边的一个锦盒推到了霍骁手边。
“您真不考虑把这小东西收进来?免得被您那个儿媳处处管着不是?也方便把这样的绝色随时带在身边,当个娈童,让他一刻也不许从性事里面出来,一直伺候您。”
“我一个人惯了,懒得费心,”霍骁说着,打开了盒子,“不知什么时候就玩腻了,不值什么。”
沈宁正犹豫自己该不该敲门,就把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攥紧了手指。
“这可是苗疆来的强效春药,一点点,就足以让人意乱情迷,让最清高的人变成发骚的婊子母狗,你那小东西要是天天喂他一粒,估计不出几天就能对性成瘾,予取予求,不给鸡巴就会发情乱吞。”
沈宁吓得小脸苍白,指甲抠入掌心,转身想走,看见小厮已经眼疾手快专门给他开了门。
他心里慌得不成样子,可是看到屋里的霍骁,沈宁还是露出了讨好的笑:“先生,我没打扰吧。”
霍骁朝他勾了勾手指,又轻拍自己的腿,示意沈宁坐在他怀里。
沈宁坐进他的怀里,小小的一只,脸上带着薄红。
“小逼被戒尺打了?”霍骁不避人,大手伸到旗袍底下摸沈宁软烂的逼,倒是那人自己主动离开了。
沈宁声音糯糯的,哽咽着点头。
“怎么挨打的,给爷说说。”
沈宁哭得梨花带雨:“小逼撅起来、先顶着戒尺听训话,然后打小逼,打完小逼要把小逼压在凳子上坐着扇脸。”
霍骁心情大好,当场打开锦盒,捏出来一粒小药丸,喂到了沈宁红嫩的嘴边。
“特意叫人给你买来的糖,乖,尝一颗。”
怀里的小美人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