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摸一摸就能喷水,插两下就会流白浆。”
霍骁眼神一沉,嘴上轻蔑:“骚是骚得很,不乖又不耐玩又有什么用?”
沈宁喘着气:“我很乖很耐玩的,怎么玩都可以的。”
“肏不了几下就哭着要跑,你说你耐玩?”
沈宁一边哭一边捂脸摇头,说道:“我耐玩的,如果我不乖,先生就打我屁股扇我奶子好了,我听话。”
霍骁看着沈宁的脸和沈宁的逼,问他:“被谁打的?”
“大少奶奶让我每天都要挨打……”沈宁哭着说道。
霍骁看着沈宁这张过分昳丽的脸,不紧不慢地抬脚,踩住了他将要合上的腿根:“为什么每天挨打?”
沈宁咬住嘴唇,哭着摇头,艰难地说道:“大少奶奶……说我太淫荡了。”
“嗯,”霍骁应了一声,“是太淫荡了,以后扒开你的逼打你的骚阴蒂,屁眼也一起打,你说好不好。”
沈宁哽咽着点头,仰头殷切望着霍骁,忽然被一脚踩在逼上。
他那里被戒尺抽得肿起老高,硬生生被厚重的军靴碾开,是钻心的闷痛,让他轻哼出声。
鞋底的纹路深刻,把沈宁的小逼踩扁了,重重地硌在阴蒂和逼口,细小的砂砾都被留在黏膜上,随着碾压带来刺痛和细微的快感。
但是沈宁急着讨好他,想抓住机会不再落到霍池东手里,居然挤出一个谄媚的笑。
他轻喘着气,疼得眼泪还在眼眶里打着转,上半身艳红色绣着精美花纹的旗袍扣到最上面,下半身露着私处被肆意踩踏,像一个精致的玩具,檀口微张,吐露出一串一串的喘息,弓着腰叫出声:“阴蒂要被挤坏了、先生!呜呜——我要被踩坏了。”
霍骁看他小腿抽搐,看着像是要被硬生生踩到高潮,这才在他离高潮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放开他。
沈宁不由自主地把穴撅起来追着霍骁的鞋底,他腿间的小花彻底被踩烂了,湿红的黏膜吐出来又紧紧绞在一起,抽搐了一会儿也没能喷出水来,只能一股一股地分泌白浆。
沈宁难受得直扭腰:“好想喷、、啊啊啊好难受呃、、小逼好想潮喷呜啊——先生再踩我一下呃啊啊啊啊啊啊!!”
霍骁对准他的逼,一脚重重地踢了下去,沈宁立刻两眼翻白、弓着腰喷了出来!
他私处不受控制地绞紧抽动,像一张小嘴。
“脏死了,给你洗洗。”
霍骁拎起手边的茶壶,把热茶倾倒在沈宁正在高潮的私处。
沈宁那里肿得不成样子,被还冒着热气的滚烫热茶一浇,他立刻受不住地惨叫出声,想挣扎,可霍骁的声音压了下来。
“自己掰开,里面也洗干净。”
沈宁哭着摇头,想求饶:“好疼,先生饶了我吧,我用自己逼里的水洗干净好不好。”
霍骁说道:“我让人把你送回去。”
“不要!”沈宁吓得脸色苍白,不敢违抗,葱白的手指死死扒住自己两瓣大阴唇,露出肿起来的阴蒂。
霍骁手腕一倾,热茶把整个骚鲍都浇透了,烫得嫩肉不断因为被烫到而抽动,但是被沈宁活生生地剥开,任热水洗礼。
沈宁哭得一塌糊涂,他哆嗦着被霍骁揽住了腰,跪在霍骁身上,分开双腿给他看自己过于凄惨的小逼。
逼肉上面留下了鞋底的红印子,洗不下去,只要一碰,就是钻心的疼。
“这个逼是不能肏了,扭过去,把屁眼露出来。”
沈宁哭着撅起屁股,霍骁摸了一把,发现里面早就涂了脂膏,格外软热。
“是进门的时候管教嬷嬷往里涂的,说以后日日都要涂,我觉得滑滑的,好难受。”
双性本来就是再淫荡不过的玩意儿,柔软的小屄在谁手里都能发情,霍骁莫名带了点火气,往里捅了两根手指,抠挖他细嫩的内壁。
沈宁后庭的敏感点也浅得很,像是天生就用来被男人在床上鞭挞似的,霍骁一插进去,他就抖着腰淫叫了起来。
霍骁火气上头,插进三根手指潦草扩张,就插了半个龟头进去。
沈宁紧张之下夹紧了后穴。
“放松点,这儿没有春药给你吃。”
沈宁哭着摇头,眼见着霍骁就要拔出去,他又害怕自己被丢给霍池东,大声哭着说道:“先生你打我的屁股!打我屁股,屁眼就能放松了!”
霍骁看着沈宁惶恐的脸,笑了。
这个小傻子,自己把自己送上来挨欺负。
霍骁的巴掌毫不留情地落下来,沈宁翘着白嫩的屁股,很快就被巴掌染成粉红诱人的色泽。
沈宁又受不住了,哭着去用手挡自己的屁股,却听见霍骁把皮带抽出来的声音。
皮带带着风重重地砸了下来,沈宁手指尖骤缩,疼得漂亮的五官都皱在一起。
他刚想出声求饶,霍骁就把大鸡巴插进了他的后穴。
被巨物撑开的感觉让沈宁有种窒息感,他攥住自己胸前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