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一个熟人的阳明池宴礼不算,会主动与他搭话的夏矜时虽然不怀好意,但关潜还是很乐意与他在一块。他揣着明白,明白与夏矜时这类人走太近是什么后果,却又难以忍受形单影只的生活,情愿在悬崖边跟毒蛇求刺激。
如果有更好的选择,关潜也不会跟夏矜时有交集。
不管怎样,夏矜时表面样子做得是真的有一套,该接话接话,该倾听倾听,关潜好好唠了一通,过足了嘴瘾。
“吃完了,走吧。”夏矜时早早停筷,一直在看着关潜吃饭。
“不是,你虾都还没吃呢。”
夏矜时就要起身:“会弄脏手。”
“不行,”关潜按住夏矜时,他对食物一向很认真,“浪费食物很不好。”
夏矜时看居高临下地看着关潜,他伪装出来了娇善在关潜出格的行为下被回收,冷漠的目光投下,关潜没有像之前那样躲开,而是正面迎上,他的嘴唇抿着,下颌线紧绷。
夏矜时扯扯嘴角,轻浮的神情又显现出来:“那你来给我剥吗?”
“我剥了你就吃是吗。”关潜没等夏矜时回话,擅自把碗移了过来,飞快地剥起了虾,不给夏矜时一点拒绝的时间。他倒不觉得被羞辱了,夏矜时连弄脏自己的手都不肯,哪里敢吃别人给他剥的虾。
关潜是故意的,别人不想吃他也不能逼着对方吃,但能恶心恶心夏矜时也很不错,夏矜时也不至于为这种小事报复他。关潜不知道夏矜时为什么会屈尊降贵来跟自己“结交”,提前做好防备,让夏矜时知道自己是多倒胃口的一个人,以后也不屑再拿他打趣。
“来,都剥好了。”关潜把碗推到夏矜时面前,“吃吧,怎么不吃呀。”
夏矜时看着碗里的虾,良久不动作,一张脸沉寂着,什么表情也没有,跟张白纸似的。
关潜在旁等着看戏,脑补着夏矜时的心理活动,他看着夏矜时一直盯着虾,想他是不是在数虾身上沾了多少从自己手上带过去的细菌。
“不吃就走吧,我还要上课呢。”关潜看了眼时间。
夏矜时轻声道:“吃,潜潜特地给我剥的,我当然要吃。”
关潜惊地睁大了眼,他呆呆地看着夏矜时,夏矜时动作很慢,关潜发现他的手在抖。
不至于吧哥,我又没在里头下毒,这么怕就别强迫自己吃啊。夏矜时这副模样给了关潜一种自己在霸凌他的错觉。
好不容易要送进嘴了,头顶传来一道人声,虾又掉回了碗里。
“夏总让你晚上回去。”
关潜和夏矜时都没回头。
“他让我转告你,打开通讯器。”
关潜,在宿管面前晃了晃,“查出来的相关资料发给我就可以。”
当宿管看到徽章之后,他的态度忽然变得恭敬起来,关潜见到这一幕,探寻的目光隐晦地投向商函,徽章没怎么看清,便被商函收了起来。
“我商函不是食言之人,答应你的事就会做到,今天是个意外。”
商函总是半垂着眼,如今垂着的眼上抬,关潜竟有点认不出他了。
关潜却将眼垂下了:“……要不算了吧。”
“你圣父啊?”商函看关潜的眼神逐渐变得奇怪。
“我恨死了我还圣父。”关潜按下翻白眼的冲动,“我这不是怕把夏施与得罪狠了。”
“他还不能把我怎么样。”
关潜真是要受不了商函那股目中无人的狂劲:“但他能搞我啊大哥。你正直我相信你,可凡事总有万一,更何况我也不好意思总麻烦你。”
商函压了压眉,想反驳关潜,听到最后一句,将唇抿上了。关潜于他只是陌生人,两人间的关系确实不值得他做到那种地步。
“我本来就跟你没什么关系,夏施与搞我也是想找一个发泄的对象。我非常感谢你帮助我,你善良且端直,帮我省去了很多麻烦。可你做的越多,夏施与越要误会我们的关系。”关潜看见商函长睫垂落投在面上的一小片阴影,轻叹口气,想了想又接着说:“其实我也怕啊,你要不罩我了我不更完蛋吗,但夏施与他实在是太疯了,他看到你保我他会怎么想?他绝对要恨死了,恨我凭什么得到你的保护,他恨不得你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
商函听完关潜的话,面上露出恶心的神色。
“这种事情不是法,一直到快呼吸不上时才停下,分开时口涎黏连成丝,关潜舔唇,银丝被舌缠绕搅断,舌尖晃动出的痕迹,赫然写着“情色”两字。
夏矜时额前泌出细细的汗珠,他呼吸粗了几分,手指随着关潜的动作越发深入,一直进到指根,他扶着关潜的臀,慢慢又塞入一根手指。关潜这才觉出异样,不舒服地扭动着,嗓子细细地叫。夏矜时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阴茎,关潜性器的头部直戳夏矜时的小腹,他爽地弓身,趴在夏矜时的肩颈处,很痴迷地闻着他身上甜腻的香气。
夏矜时把关潜的臀部往上托起,将自己的性器放在关潜的会阴处,很缓慢地摩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