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应游被那贴到屄上的滑嫩触感惊到,手一抖刮过龟头下方的冠状沟,感觉到手里的东西像有生命一样勃动,他能听到伊竺低低的喘气,温热的气流喷在他的胸膛上,激得肉豆都缓缓地挺了起来。他深吸一口气,腿虚跪着往上坐了坐。
“呃…”方应游发出一声气喘,龟头分开两瓣黏哒哒黏在一起的阴唇,刮过圆鼓的肉粒,甚至把肉粒都压扁回蚌肉里,激起一阵酸痒难耐的电流,呼吸都乱了。
冠头陷入湿润的内里,磨得方应游呼吸一阵急促,更别说伊竺还主动挺着腰去故意磨那软嫩的肉唇。
“别…”灼热坚硬的肉头磨得方应游险点腰都挺不直了,逼口像烧着了一样痒,阴蒂又酸又麻,穴里溢出的汁液顺着阴蒂尖往下流。伊竺倒是听了他的话,不再主动挺腰入磨,而是小声在方应游的颈窝可怜地喘:“我想进去…”喘的方应游耳朵都麻了,阴道抽搐着汩汩流汁。
方应游定了定神,用手掰开两瓣沾满滑腻汁水的肥阴唇,敞开嫩生生的内里,把还在翕张的屄口对准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往下坐。
插进去后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喘息,逼肉因为昨晚才做过,还有些饱胀感,但是性器侵入的感觉很鲜明,热腾腾地杵进逼里,分开绞缠的媚肉,直抵到骚心。肉棒上的青筋毫不留情地碾过肉壁上的敏感点,快感伴随着酸痒的感觉涌上来。
方应游只觉得这结合的感觉让他无比安心,他低头就能看到伊竺情欲灼灼的眼睛:“快点动呀,哥哥。”
伊竺抬头亲他,先是像小狗一样舔吮唇,然后渐渐深入到口腔。唇舌交缠,分开时拉出细细的银丝。
方应游被这句哥哥激得眉心一跳,屄穴涌出一大股淫汁。他适应了体内的肉棒后,深吸一口气环着伊竺的肩膀上下动着腰。性器被肉穴裹得湿淋淋地,吐出一小段又吞了回去。淫水湿淋淋地从逼眼往外流,交合处一片水光。
“啊…”肉刃一次次蹭过肉壁上的敏感点,一股股过电似的酸麻感直往上蹿,他自己做把握不好力道,穴心被硕大的肉头碾过,一阵阵痒意从那隐秘花心漫开,一顶一股水儿往外流,让他止不住闷闷喘息。
昨天才撬开的宫口显然意志薄弱,只插了几十下就怯怯咧开个口,从环口溢出温热的水来,喷到在体内抽插的阴茎。
方应游只觉得爽得要晕了,整个下体都一阵酸麻,他们在做爱,黏糊糊的水声从交合处传出,他天然恐惧被插进子宫被操得神志全无的感受,但是又渴望更深的结合,他把腿支起来,再一次重重地往下坐。
湿软的蚌肉被压扁,肉肉的子宫环口被彻底攻陷,他亲自把子宫献上,硕大的龟头陷入湿热的巢穴,龟棱刮的整个子宫颈都在发痒,方应游被操得“啊…”地叫出声,像是承受不住一般昂起头,喉结上下滑动,不停地咽着口水。他动不了了,他整个人像被穿在鸡巴上一样,整个肉腔彻彻底底被男人的鸡巴插满了。
这时伊竺却开始动了,他握住方应游的腰,以这个从下往上的姿势肏弄起来,阴茎抽出底下的冠状沟卡住子宫下端,逼得方应游发出一声长长的媚叫。
他整个人都精神涣散了,只感觉灼热的鸡巴在他体内一个劲地插,子宫像变成了廉价的肉套,谄媚地舔吮鸡巴上的青筋,一腔媚肉都在抽搐着流水,烫的他止不住地发颤:“唔…!啊啊啊啊啊…”伊竺握着他的腰,把鸡巴抽出只剩个龟头留在里面,正当满腔嫩肉都在欲求不满地吸吮时,伊竺让他落下来,肉刃势如破竹般插开软热潮湿的肉壁,阴茎再一次狠狠插到底,插到了宫壁底端。
这个姿势本就让人安全感不足,这一下混杂着过电般的快感,屄里疯狂地抽搐痉挛,烂熟的逼肉绞得紧紧地吞吃青筋虬结的鸡巴,两三秒后,屄口像坏掉一样敞开,胡乱地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汁。
方应游浑身酥软,胳膊无力搂着伊竺的脖子,胡乱地哭泣哀叫,面色潮红,瞳孔上翻,舌头探出来。方应游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他大概说了我真的好爱你…还胡乱说着让伊竺把自己肏坏肏尿…
伊竺用那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他,这个姿势进得极深,伊竺还握着他的腰像使用肉套子一样进进出出,磨的穴内一片酸胀,淫水流出来被拍打成银丝,糊在拍成深粉色的穴口上,淫靡得要命。
方应游觉得自己被捅穿了,肥厚的子宫舔舐着鸡巴,他又被压在床上掰开腿操干,水好像流不完一样,他只记得最后温热的精液全部灌进了小小的子宫,错觉腹肌都被灌得摸平了一点,伊竺轻轻地亲吻他说:“我真的很爱你。”
短暂的假期很快就结束了,方应游从床上爬起来,开始穿衣服。伊竺起身搂住他的腰,冰冰凉凉的手贴在没有扣好扣子的腹肌上,凉的人一激灵。
方应游把衬衫扣子扣好,回头垂下眼睫,搂了搂伊竺。
伊竺埋在他胸前,听着方应游的心跳,声音闷闷:“真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方应游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揉了揉他的头发:“我去上班了。”
他出房门前看到跪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