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抱着他,每一寸能贴在一起的肌肤都要贴在一起,然后黏黏糊糊地去亲他,勾着他的舌头亲,交换唾液一样深吻纠缠,几乎让方应游喘不过气来。
他脸颊潮红,感觉自己呼出的气都是热的,伊竺的身体明明是凉的,唇却带着灼热的气息,方应游甚至没有力气拒绝。他被吻到几乎缺氧,几乎喘不过气,连喂水都要用嘴渡过来。
伊竺真的及其喜欢他一样,黏黏糊糊地像刚学会说话的小孩子一样,不停地说着喜欢和爱,动作确是和言语及其不符的淫秽。他从那饱满的胸口亲到流畅的腹肌,然后柔软地舔舐他的阴茎,阴茎被湿热的口腔含住也只是微微抖了抖,在这几天射的太多了,那根阴茎彻底硬不起来了。再舔到下面被伊竺自己肏得熟红的穴。他似乎毫不在意里面还有着他俩的体液,舌头伸进去刮过湿嫩肉壁的每一处,把方应游舔得发出崩溃的低泣,痉挛着又从穴心喷出清液。然后伊竺舔完又抬起头,用那种及其依恋的眼神看着方应游。
方应游有时觉得他可恶极了,明明是始作俑者还一脸堪称无辜的表情,也恨自己无法克制地对伊竺的表情心软。可真的恨好像也说不上,他好像躺在云朵里,被人真真切切地完完整整地爱着。
那些潮水般的快感是真实的,爱也是真实的,这些感觉沉沉地坠在他的心口,绞得他有些发酸。
伊竺会黏糊糊地说着他不着边际的幻想:在里面射满精,把方应游肏怀孕,他们两人就可以一直一直在一起了。
方应游在高潮的间隙几乎精疲力竭,他发出一声急促呜咽,撇过头不去看伊竺的眼,头脑里的想法漫无边际地飘:有孩子就能在一起吗?
或许是高潮后精疲力竭的作用,他根本没力气张口说什么,只是任由伊竺的舌头又探了进来,和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灼热性器烙在穴道里,存在感鲜明,跳动着往穴壁中射入微凉的精液,划过一层层肉褶,往穴心深处流。
方应游却像被烫到一样,发出一声崩溃的喘,身体猛地弹动一下,女阴喷出一股湿漉漉的淫水,尿眼红肿地抽了几下,流出一滩尿液,顺着湿漉漉的臀腿流到床单上。
他抽噎着,大脑一片空白。
“你流奶了。”他听见伊竺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方应游好几秒才接受到这句话的信息,迟钝地低头去看,那被伊竺吮得肥嘟嘟的嫣红乳头上,流出几滴清透的,乳白色的奶汁。
那液体散发出浅淡的奶香,伊竺垂下头把一边的乳头卷进嘴里。
方应游看到自己的乳尖被伊竺含进嘴里,发出一声似哭似喘的呻吟。乳尖被伊竺卷进嘴里吸吮,乳晕整个被包裹着,整个乳尖都痒得发抖,乳孔被牙齿咬着,缓缓地流出奶汁。
饱满的胸肌好像化做更为柔软的脂肪,更接近于女人饱满的乳房,像两块奶香四溢的面包。整个乳头被伊竺吮得肿大,一边被吸空了,就去吸另一只。
另一边的乳头也是,吸了两下,细细的乳孔就迫不及待涌出白色的乳汁供人吸吮,方应游几乎能听见伊竺吞咽乳汁的声音。
整个身体好像因为被含了乳头就开始发痒,方应游低头看到伊竺的发旋,还有另一边被吸肿的乳尖,大腿内侧都在痉挛。
“我们…是不是要去医院看看?”伊竺吸完奶,抬起眼睛,一点白色可疑的液体还留在淡粉色的唇角。
方应游过了几秒才迟钝地意识到他的意思,他的心突然猛地剧烈跳了起来,他尽量压抑住自己过快的心跳:“嗯…”
伊竺来帮他清理下身,他扶着方应游坐起来,方应游低头看着自己的腰腹,错觉他的腹肌都平了不少,他心跳如擂鼓:不会…真的怀了吧?
方应游的心猛地剧烈跳动起来,不知是什么原因,他的胃也有些发痛,搅动着,像要吐出点什么东西来。
伊竺按了按他的腹肌,女阴便失禁般抽搐着,流下一大股淫水和已经结成絮的精液混合物,顺着大腿往下流,伊竺用毛巾擦过流到大腿的液体。温热的毛巾刮过腿心肿大的肉屄激得方应游一颤,阴蒂也在这些日子里被日肿了,从肥厚肉唇中探出头来,蹭过几乎有些发痛。
伊竺亲手把链条解开,把他的手脚都放出来。方应游颤着手,甚至有些不合时宜地感谢这场流奶,让他…有重获自由的机会。伊竺像照顾洋娃娃一样让他抬手抬腿,替他穿好衣服。
伊竺一副很满意的样子,然后给方应游穿上了鞋子。
太久没下过床了,大概是三天,四天?方应游走起路来甚至都感觉有些别扭。
来到医院,挂上了号,方应游坐在长椅上等待叫号。
出门前乳汁明明都被吸空了,方应游却仍觉得有些不自在,他感觉胸前的衣服都被洇湿了一块,他甚至能闻到淡淡的奶香溢出来了。同时他的脑子也在不断转着,思考着逃跑的可能性。
这个医院是一家私人医院,人不多,不一会儿就排到了。
伊竺跟着他走进诊室,虽然方应游此刻有更要紧的事情,但这一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