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的水打湿了我们的身体和头发,却散不去这室内的悸动燥热。
我跟祁屿在家的浴室里,浑身赤裸,背抵靠在冰凉的瓷墙上,而祁屿跪在我面前,他那双手就握着我的性器青涩而规律的上下撸动着。
而他面上还时不时的盯着我的脸,想看我反应,他脸上绯红,那一双眼睛里尽是满室潮湿的水汽。
我对这种事情了解甚少,因为只跟祁屿玩的原因,我甚至连片都没看过。班上男生讨论的东西我没什么兴趣,少年充沛的精力基本全发泄在游戏和运动上了,梦遗也才廖廖几次。
而现在,那种奇怪的燎原之火从那处胀的发疼腾的地方一路蔓延至我浑身各处,我浑身热的不像话,快感随着那处传来,抓着祁屿的手臂,却又因为高潮临近那陌生又刺激的感觉,让我没法阻止他,握的也越来越紧。
我的东西又硬又涨在祁屿刻意使了些力道下,我很快就射了出来,精液浓稠,带着一股腥膻,全交代在了他的手上。
祁屿的呼吸也很重,我大脑一片空白,无数的烟花在我脑中绽放,射出去的快感让我爽的战栗,也没发觉祁屿握着我的手,呼吸急促的就朝他那肿胀的发红的那根东西摸去。
在我反应过来时,祁屿已经就着我的手在撸他已经硬的发疼的性器了。
“你……”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高潮的余韵还在我身体里弥留,我被他强制着握着另一个男生的生殖器官,可我却面红耳赤,可那是祁屿,我并不反感。
祁屿耳根都红透了,我不敢看他,他却还硬是要对上我的脸,握着我的手跟他的撸着,我的手心下是他又热又烫的东西,皮肉摩擦,过于亲密旖旎。
他就那样舒服的喘着,气息烫的要命,一股脑全喷洒我身上了,少年纤长的眼帘颤了颤,对上我的眼睛,喘着气说“很舒服……对吧?”
我满脑子都是他那句不喜欢荀攸谨,现在更是说不出其他话,那根东西磨的我手有点疼,触感滑湿又奇怪,又硬又烫带着分量,还感受到它的筋络脉搏时不时跳动,就像是个活物……
我瞥过头不敢再看,祁屿都给我撸了我不能不帮他也撸出来。
所以认命的握着那根东西动手,但我从没做过这种事,力度把握不好,总是弄疼他。
祁屿就松开了手,头低垂着,几乎埋在我肩头,任由我给他手淫着。我的心脏砰砰的跳,只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只有祁屿喷洒在我肩头的灼热鼻息,和手底下那根越发肿胀的性器。
我感到他快临近了,那东西胀的吓人,他呼吸也很重。这时浴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我吓了一跳。
门口传来荀攸谨的声音,他道“小姨让我来找你们拿衣服……你们还没洗好?”
我这时混沌的脑子彻底清醒了,头上滴落几滴水珠,我已经分不清是花洒的水还是我紧张泌出的汗,手想扯出却被祁屿抓住,他抓着我的手,在我耳边低声说“先别拿开……”
然后几乎是往我手心里顶胯,那根东西胀大通红,摩擦中,少年急促的喘息一声,同样粘稠浓白的男性精液尽数射到了我手中。
荀攸谨的身影就掩在浴室门外,上半粗厚的磨砂玻璃印着他漆黑身影,水声淅沥,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祁屿刚刚发出的声响,但总感觉浑身赤裸无处遁形。
荀攸谨许是半响没听到回应,似乎顿了顿,才又问道“宁莫?”
“祁屿也在里面吗?”
那一刻,我一颗心几乎跳到嗓子眼,直接推开了祁屿,就站到花洒下把手里那些腥膻的东西冲了个干净,冲外面的荀攸谨道“马上洗好了!”
剩下的,我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开大了水,匆匆又挤了沐浴露把身上重新洗了一边,水声把那股奇怪的氛围压下,祁屿也从地上站起了身,对门口的荀攸谨说“嗯,我在里面,很久没和莫一起洗,玩了会水有些磨蹭了。”
他声音有些微哑但被水声掩盖所以也听不出异样来。
荀攸谨也只是道了一声“嗯,那你们快些。”
祁屿让我先走他清理现场,我偏过头答应,但还是怕那股气味弥留,用沐浴露味道掩盖后,还把浴室的窗打开通风,才敢穿上衣服离开现场。
荀攸谨就等在外头,我有些心虚,也没敢看他,把两人的校服给了他后就低着头回了房间。
在房间里也是心乱如麻,手机响了又响,点开一看,廖廖几条,竟都是许知礼给我发的消息。他的话语一直都很简洁,跟我说刚刚老师找他有点事,所以明天去不了图书馆让我不用去等他。
很久后又问我给荀攸谨过生日好玩吗。最后一条说他也快过生日了,问我要不要也给他过过。
说实话,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给人过生日了。
许知礼明显想白嫖礼物,甚至还提前告知我,不就是想让我给他准备?
我面无表情发了句“行行行。”就打算关闭手机,可祁屿进来了,他已经换了一身,我们俩穿的都是荀攸谨的衣服,他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