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惊雨拼命地吐出这些令她有些反胃的东西,及至最后,她生怕腔口内有残留的,是以她将手指探入其内,软舌在受到刺激后退了退,几缕黏稠的白浊混着津ye成丝状向外垂吊,且随着手指搅动的幅度而越来越长,最终在地上又留下一滩水渍。
“宋姨娘,咽下去不好吗?”
她的下颌被陆时烜锢于掌中,然后被向上扬起,对方那瞧不出喜怒的眸子就径直与她的眼睛迎面对上。
“呜呜。”她没法发出正常的声音,只能被迫地看着罪魁祸首。
倏然间,陆时烜放开了她,而后无端地问道:“渴不渴啊?”
宋惊雨刚得了解脱,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正疯狂地g咳着,哪里顾得上陆时烜的话。
“咳咳……咳咳咳……”
她咳了很久,然而陆时烜却很有耐心地等着,甚至还t贴地帮她顺顺背。
她能感知到对方的手在她的脊背上游走,尽管隔着衣裳,可此时正值炎炎夏日,衣裳面料是轻软单薄的,他的手温是能传过衣裳遮盖下的肌肤里。
热意无声无息地顺着脊背蔓延,渐渐的,她感觉嗓子不再这般难受,将将咽了口唾沫后,咽喉处的异感缓和不少,除去一些来自jg水的腥味没散g净,她已然觉得b先前好受了几分。
陆时烜去倒了一杯水,然后递到了她唇边:“来,喝水润润。”
宋惊雨还没从刚才的落差中恢复过来,因而脸上显然的错愕神情被陆时烜瞧得一清二楚。
陆时烜嗓音温和,带着哄人的意味:“喝吧。”
她脑中的反应略显迟钝,身t的反应反而更快了一拍,她微仰着头就着陆时烜递来的水咽入喉中。
待一杯咽完后,陆时烜又倒了一杯,没有丝毫停息的意思,就这么又给她灌了一杯。
到第三杯时,她抓住了他的臂腕,道:“够了,不能再喝了。”
“可是你的这张嘴在说,它还没满足呢。”
陆时烜拨开了她紧抿着的唇瓣,接着一节手指就探了进去。
他的手指纤长有力,jg准无误地触到了她的嗓眼,惹得她几yug呕,而后,又多了两根手指趁着唇口间隙张开之际而探入。食指和中指长,齐齐往里触到了她的嗓眼,嗓眼处敏感地颤动着,但始作俑者不肯轻易饶过它。无名指则因受到手掌发的力而被牵引着刮挠腔口内壁,这样sh软的一方天地被他发觉,又被他玩弄。
良久之后,即便陆时烜的手指ch0u离出去,她都没有反应过来,仍张着嘴喘着嚷着。那双明亮的瞳眸多含了一丝媚情,携着汪汪泪意看向他。
“呜呜。”
“大少爷……”
像是求饶,又像是不畅快地求着欢。
她脑中所有思绪皆数滞塞,她不知道自己要对着面前之人说些什么,所以一遍遍轻唤着“大少爷”。
陆时烜眼含笑意,只是这层笑意看着没那么纯粹。
“宋姨娘,你最渴盼什么?”
“渴盼……”宋惊雨蹙着眉略作思量,声音更低了,“过得好。”
“活下去。”她又补充道。
“那你可知,我最渴盼什么?”
“您渴盼……”宋惊雨摇了摇头,“不知道。”
闻言,陆时烜有意凑近了她的耳:“我想要什么,你不是最清楚吗?”
他想要的是报复,就是报复他恨入骨髓的父亲。
宋惊雨这会儿神智清晰了些,身子颤了颤,眼里闪过一丝惊恐。
床榻那头的老爷子坐得笔着,头面朝着他们,那双浑浊的眼睛一直看过来。
其实这是陆时烜在她没察觉之时故意做的,他要强迫那个老家伙把这场戏看得清清楚楚。
毕竟戏已经开场,观客如果不看,又怎能感受其中jg彩呢?
老爷子被陆时烜胁迫,他的儿子抓住了他的命脉,让他连喘息之余都没有。
他脸se铁青,鼓得老圆的眼睛盯着不顾l常的两人。
不知是不是惊吓过度,当然也可能是先前喝太多水的缘故,宋惊雨竟觉得腹下隐有尿意,偏偏这gu尿意越是隐忍,越是难以克制。
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道:“妾顿感身子不适……”
她还未说完,陆时烜打断道:“宋姨娘莫不是寻了借口要走?”
“这……妾确实……”
宋惊雨话不成话,紧咬着下唇,仿佛要把唇上的血se一一消尽。
“妾想小解。”她碍不住陆时烜的不依不饶,只得腆着脸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等小事啊。”陆时烜状作恍然大悟,“宋姨娘就在这处儿小解即可,实在不必辛苦到茅房。”
“爹瞧着眼热,宋姨娘不是心系爹吗,何不让爹一饱眼福?”
陆时烜好似不经意地说,但落在宋惊雨耳中,是不容反抗的威胁。
直到最后能遮掩下身的亵k被剥离,凉嗖嗖的风儿灌入花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