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云又敲了敲门,轻轻唤着里头的人:“三姨太?您怎么了?”
“嗯~啊——”
“好了,我知道了。”
陆老爷子喜欢做些附庸风雅的事,这盆盆景是他的满意之作,向来不许旁人cha手,但自从他中风瘫痪后,再无人经手打理他视若珍宝的盆景,而是任由它随x生长。
外面的动静消失后,宋惊雨终于松了口气。
她当下顾不得旁的,只顾得上自己眼下的窘境,赶紧打发走烟云她才能心安。幸好烟云是识趣的,并没有多一刻停留,甚至还贴心地为她寻好了踏下的梯子。
“柳妈妈已经看过您之前草拟的筹划单子了,她差人过来托奴婢告诉您,她觉得有些地方还需要改改。但明日仓促,她担心来不及,所以想找您谈谈。”
只是后来,她会发现,他真正发起疯来连他自己都控不住,而今的不过是他还残存几分理智才稍有克制的疯狂。
宋惊雨闭上了眼,不敢去瞧这样荒诞的场面,同样的,她也不敢去细想刚才发生的一切。
宋惊雨受不住y了几声,随后有所觉察才强忍着不言。
烟云十分t贴地道:“奴婢明白了。三姨太晚些可还要与柳妈妈详谈?奴婢想着,您身子不好,柳妈妈又上了年纪,故而私以为彻夜长谈实在不妥。”
虽然与她苟且的陆大少爷应当与她同罪,可他是什么人,哪里能和她相提并论。
帕子轻软的绒毛触到萋萋芳草之地,如羽毛般轻轻划过,留下难忍的痒意。
淅淅沥沥的,如同雨水般滋润着这盆久未被人侍弄的盆景。
等再也抖不出一滴尿ye后,他才从架子上拿下一条g净的帕子,动作极尽轻柔地擦拭着她的下身。
她读
听到宋惊雨惊呼了一声,烟云差点就想闯进去。
她紧攥着衣领的力度开始大了些,再然后,扣子崩裂开来,对方jg致的锁骨被她一览无余,那右边锁骨上有两颗醒目的红痣,像是上天创造杰作之后故意点下的标记,最是g人,也最是难忘。
“就按你说的办。”
,她的双腿被架起,姿势犹如小儿把尿一般,来自那个人冰凉的手指抵到花蒂,故意逗着那处产生sao痒的快感,她再次醒悟过来时,尿ye已然飞泄出去,好巧不巧地,正对着摆放在窗门边沿的一盆盆景。
“三姨太,您在吗?”
宋惊雨哪敢让烟云进来,只好道:“是烟云吗?这时候过来有何事?”
“咚咚——”
“啊!”
她不安地又敲了敲门,这回宋惊雨倒是给了回应。
宋惊雨听了七八分,也没细想,草率地采纳了烟云的主意。
“嗯,嗯嗯。”
屋内一派漆黑,就在烟云过来前的一瞬间就已熄了灯。
门外是烟云,她急切地敲着房门唤着里头的人。
但等了好一会儿,里头依旧没个动静。
宋惊雨偷瞪了一眼手上动作不安分的某人,强行压下x前两点樱红被捏玩引起的yu念,她的嗓音b平常哑得可怕:“你先回去吧,老爷子……他这边暂时离不开人。”
陆时烜现在是陆家的掌权人,莫说他此刻的身份,就单论他是男子,那就是与她是不同的。
烟云守在外边未进来,恭恭敬敬地等候宋惊雨发话。
烟云不是不知事的小丫头,听宋惊雨的反应她就知晓里头大致什么情形,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宋惊雨会公然当着老爷子的面与他的儿子颠倒l常。
其实她不确定宋惊雨在不在,她仅仅是疑似听到宋惊雨的声音,现下不过是想要确定罢了。
陆时烜抱着她有意颠了颠,又抖出了几滴尿ye淋在盆景之上。
不过刚才的雨露恩赐却像是赋予了它第二次生命,盆土很快就x1g了水分,或许植物真真切切饱腹了一顿。
一样的过错,男子有千万个理由推脱到nv子身上,世道总是更偏ai男子,只因男子立世是顺应天道,若是误入歧途,那只能解释为因nv子祸害而致。
还好她瞒了过去,要是让人发现了,她的下场必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咚咚咚咚。”
但陆时烜偏要和她对着g,手上的动作渐渐急促,磨得她实在受不住,她攥着陆时烜的衣领娇娇地喘了好几口气,不成想陆时烜的呼x1也沉重了几分。
声音低若蚊虫振翅的响动,夹着意味不明的气喘声和哼唧声。
“我没事。”
“不如这样,明儿赶早,奴婢再去请柳妈妈过来。奴婢也问过柳妈妈了,说您拟的筹划单子大t是没问题的,就一些小的地方需要改改。”
陆时烜太疯了,她第一次感觉到他的疯是不受束缚的,除非他自己加以约束,不然就会有人如她和老爷子那样,被迫承受他发起的疯劲。
但到底是记着府里的规矩,她还是强忍住冲动,再试着唤宋惊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