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头发,闭着眼睛享受着他弟弟耐心温柔的扩张。
汗水和泪水交织混杂,让欲望散开在整个屋子。
陶易脱了他哥的裤子,让陶冶用跪坐在地上的姿势,自己一手揉着陶冶的前端,一手抚上他哥的入粒,自己粗大性器在后穴一下一下的摩擦但就不进去,柱身擦过屁股,勾的陶冶头往后仰要跟陶易接吻。
陶易从不吝啬接吻,主动伸出舌头安抚他。当龟头对准溢水的后穴狠狠的操进去的时候,陶冶受不了似的一直颤抖。
陶冶蜷缩着腿躺在他弟身下,听到噗噗的水声从下半身涌上来。
后面的穴已经湿了,弄进去的龟头一下下拨弄里头湿软的嫩肉,陶易投入的很快让他哥一下子就喘出声:“啊…啊哈…小…小易。”
陶冶偏过脸倒进枕头里,呻吟声被吞没。
陶易的东西被裹着吮吸,下体筋脉尽数被含进去,陶易弯腰贴在陶冶耳侧低喘着气,被几个月压抑的冲动仿佛要得到解脱,他急躁地舔着陶冶的后颈,“不疼。”
陶冶的下体被撑大,又麻又爽的感觉遍布全身,他抓挠被汗水弄的湿的床单,水响和喘息声都刺激着彼此的感官,陶易一个猛然插入让陶冶浑身泛红张着嘴大口喘气。
两人的床吱呀作响,陶易一下接一下地整个往里头操,几乎把睾丸也埋进去。
陶冶又被换了个姿势仰面躺着,被操得浑身发抖,大腿抽搐,他不住仰头,充实感把所有的感官填满,让他恍惚的以为他从来没离开过自己的小易。
陶易被夹的得小腹发酸,他绷直了背,一下接一下地干,热干顺着小腹额头流下来滴在深蓝色的床单上。
陶冶受不住了,想往前爬出去却被他伸手握在自己的脚踝上把自己拽回来,陶易的胸口贴在自己后背,扶着他的鸡巴又重新插进去操。
“……哈啊……小易…"
陶易今晚很温柔,只找敏感点操,不吊他哥胃口,让他每一下都被爽到,但是即便如此,大半年没做过的敏感的后穴再被阴茎一下接一下不停的狂插的时候陶冶还是浑身发麻。
“……啊……哈啊…………”陶冶一边急促喘息,一边叫着用手推搡着陶易。
但对于大半年没有做的陶易,陶冶这样推搡更像一种欲拒还迎的情趣。
陶冶听到他哥浪起来的声音,
陶易的东西又大了一圈,陶易紧搂着他的腰,让他转过身子。总后入的姿势后面操了进去。
这个动作被从后入到更深的地方。陶冶浑身发麻,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铺天盖地而来的操弄刺激到高潮的边缘。
“够了……啊哈……你小子是畜牲吗!”陶冶咬着牙趴跪在床上接受着更深的顶弄。
“哥……哥……对不起……哥”陶易去吻他哥的嘴,陶易无法思考,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填补这大半年的空白。
无数个日日夜夜的反思与思念,无数个看到他哥哥的背影出现在校门口的时候克制住自己的冲动,无数个否定自己但却想起哥哥的“你不是哥的累赘,你是哥的宝贝。”
泪水与汗水交织纠缠,身体与身体连接,兄弟俩都拿出恨不得把对方生吞活剥的狠劲嘶咬对方的嘴唇,明明嘴上反目成仇此刻内心却爱意不减。
“疼吗。”陶冶问陶易肩膀上的牙印。
“不疼,哥。”
“小易……哥在过几年就三十了,你才二十出头,你有大把的时间能去做想去的事情,哥不想跟你分开一年,两年,甚至三年,四年,你会不会觉得哥太依赖你,束缚你?”陶冶躺在床上摸着陶易肩膀上自己咬下来的牙印执着地想要个答案。
“哥,我没有想过离开你太久,你每一次纽约我都知道,从我生日那天你过来我都知道,你每次都看着我进学校你就扭头走了,你不知道我往学校进的时候迈出第十八步的时候我就会回头。”陶易把头扭向一边,不想让他哥看到他又再哭。
因为你偷偷来见我的次数很多,所以我总是在你看不到我的地方回头。
“小易,无论哥做再多哥都觉得对你不够好,哥以前惹你生气了回来总是给你带一些礼物,有电脑手机,表,鞋子……”陶冶叹了一口气揉了揉他弟的后脑勺,“现在礼物都快放满整面墙了,哥每次看到这些东西越多,越觉得对不起你,哥也不问你喜欢不喜欢就擅自买给你,哥……”
“哥!”陶易泪流满面摇着头打断他哥的话,“哥!对不起哥,我总是不给你安全感我总是任性我总是不考虑你的感受,我说爱你就爱你我说生病就生病明明你那么忙那么累我还总是不理解你我说走就走,青满姐说我走了之后你生了好大一场病,第三天我就又飞回去了,你生病的时候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可是我又不敢进去,我觉得我对你说的那些话你指定恨死我了哥…可是我又知道你不会恨我的…你永远不会恨我,所以我更痛苦,你为什么不会恨我。”陶易已经泣不成声,脸埋在陶冶的颈窝打湿一片。
陶冶笑笑,楼住他弟弟哄小孩一般:“你还真是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