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花濯雪半含不含地咬着自己的指弯,舌尖舔了舔骨节。
“好看吗?”
“……好看。什么时候刺的?”
花濯雪目光迷离,眯着眼想了想,拖着尾音道:“嗯——忘记了…”
薛不渡不再多语,锐利的虎齿咬上了那处桃枝,齿尖错磨着皮肉,咬得花濯雪颈后一疼,疼却不恼反笑,像碎掉的玉铛落在地上,听得薛不渡只想含住他的唇齿,堵上这勾人的笑音。他以此为开端,在花濯雪背脊、肩头咬吻上一圈一圈的牙痕,咬过了又亲嘬,唇舌烫骨,花濯雪只觉自己燥热不已,低低地含着喘,嗯嗯啊啊地扰薛不渡的耳朵。
于是利落地掀起衣袍后摆堆在腰间,薛不渡两掌完满地掐住花濯雪的腿根,细腻的软肉从指缝里挤出弧形,两瓣圆白臀丘便因这掐握鼓翘起来,肉嘟嘟的挺着,他情不自禁顶胯撞了撞这臀,臀肉便弹性极好地漾出柔白的波。花濯雪腿心一片湿腻,被这一撞,臀尖都沾染上淫水,薛不渡皱眉,扬起掌心没轻没重地挥臂一扇,发出清脆的肉响,软瓣弹动,他呼吸急促地看着绯红的指痕浮现在花濯雪白皙的臀瓣上,花濯雪痛呼一声,叫声里却是甜腻更多,腿根也滚落一滴湿漉漉的蜜液。
——这婊子喜欢。
薛不渡恶劣地想着。
他也喜欢,他爱极了将花濯雪浑身弄满自己留下的各种痕迹。
花濯雪疼得夹了夹臀肉,却措不及防又被扇了两掌,薛不渡无论是杀人还是做爱下手都偏狠重,他的两边臀瓣被照顾得均匀,先是火烤般的疼,片刻后便是噬骨的酥痒从臀上漫开。他鼻音里带上了些许哭腔,扭着腰胯要躲,却被薛不渡摁牢了腰身又连打了数下,打完就掐着红肿的臀肉不收力道地捏揉,花濯雪哭着脱力地塌下腰肢,将双臀高高奉送,任由虐玩。
薛不渡终于肯放过他可怜的臀肉,灼掌向腿心阴户摸索,摸得一手滑腻的湿,淫液挂满手掌,湿得往下滴水,已经完全没有必要多扩张了。他在花濯雪背后抬起手舔掉那些骚腻的淫液,浓郁的情欲气息和花濯雪发情的气味让他欲火中烧,解开裤带,硬挺如棍的肉棒拍在花濯雪臀缝间。小医师荡妇般挺起满是指印和淫水的臀又夹又蹭。
他两只手分开花濯雪的肉臀,露出下方熟红的阴阜,肥鲍吐着白浆糊满腿心,层层花褶下翕张的小穴已是饥不可耐地馋着。薛不渡捏着臀的手用力到指尖发白,他挺起肉柱,圆硕龟头从臀壑寻到湿红穴嘴,毫无滞涩地整根贯入。
两人俱是舒爽地一喘。
花濯雪半张着唇,红舌吐露,熟练地向后送腰吞吃薛不渡的阴茎。薛不渡便顺势挺腰前顶,又抽出大半根茎身,再趁花濯雪后摆腰肢时猛地插入,阴茎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狠狠碾过花濯雪体内敏感腺点,直飞溅起淫浆来。他摆胯用肉棒搅动花濯雪软烂的穴,穴腔被搅开一般吐缩着嫩肉,内里又吸又裹,挤出淫汁,整根狰狞肉柱被裹得满是水浆发亮。
薛不渡紧紧把住花濯雪后腰,将那被顶得不断向前跑的臀胯无情地拉拽回来。花濯雪哭得眼尾和穴口一样脂红,丹穴大张,后入姿势进得极深,他子宫的压迫感比上次更强了些,酸软得几乎要喷潮。
他夹紧了肉瓣,却把薛不渡夹得阴茎一疼,沉沉地喘了一声狠撞回去,硕大龟头正撞上欲缩起的宫颈,宫口显然不曾料到这意外来客,被塞满了嘴。
花濯雪瞪大双目,扬起脖颈发出一声艳叫,臀瓣都夹紧了,宫腔内喷出一大股清亮的水液,唏唏嘘嘘顺腿根淋在地上,浇了薛不渡满茎身,温热的水液直往马眼钻。薛不渡皱眉闷哼一声,报复地掐了掐他的臀肉,可花濯雪经历了一次刺激的高潮还未从快意中回过神来,此时这点痛楚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要、要坏掉了…呜,子宫…好酸……”花濯雪双目失神,哀哀地叫道。
薛不渡被他这幅真像被玩坏的样子可爱到了,极轻地笑了一下,象征性安慰一句:“你不会坏的。”
旋即又扶着肉棍猛烈鞭挞凄惨穴肉,花濯雪没了力气,只能随一下顶弄发出一声嘤咛,顶到骚处就哭一声。薛不渡的龟头嵌在他宫口又顶撞又磨蹭,把他弄得又喷了一回水,倒真不知是不是花医师淫水太多了。
薛不渡的汗滴滴落在他颈窝,和他的汗液融成一股,一起滑进粉衫之间。
拖着手臂向后拽起花濯雪瘫软的上身扣在怀中顶弄,只觉花医师身子柔软好肏,汁水还多,粉袍也绽开来,当真像朵妖冶的花。薛不渡咬着他颈后的刺青,猩红软舌一卷舔走一滴咸涩的汗液,又将满腔精液喂进他子宫里,灌得花濯雪小腹微鼓,餍足至极,几乎快爽晕在薛不渡怀里。
薛不渡舔着他的耳廓,好听的喘息送进他耳朵里。
他摸着花濯雪的小腹,掌下是被他的精水灌满的肉壶,薛不渡亲了亲花濯雪的耳朵,低低道:
“谢谢你……”
花濯雪醒时,薛不渡正坐在窗边柳下,擦拭着薛霁那柄锈斑如梅的刀。
甫听得白纱一阵轻飒的摩挲,薛不渡便抬起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