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横躺在床上任由顾憬进进出出,顾憬像只狐狸一样扭着腰,妩媚的身段迷的他荷尔蒙上涌,找准时机配合着动作将那口穴往上顶撞得水光肆流,在兴头时,顾憬突然示意男人停下,他缩紧肠道感受着肉棒狰狞的形状,将那肉根深深埋入他体内,他贴紧男人的腹部往里面挤压,发出满足的叹息。
顾憬发出诱人的叫床声也没忘挑逗商时序,“你要加入吗,可你不能让我满意。”
“是!我都知道,但是顾憬,”商时序崩溃似的捂住仿佛被大锤砸烂的脑袋,哽咽着开口,他在顾憬面前从没有这么失态过,现在像是要把所有情绪发泄完,“我一开始就错了,因为你,我变得不再是我。”
“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顾憬说完,趴在床上分开腿露出烂红的穴让男人用手指探寻,等他觉得手指不够用了,男人又用后入式将肉棒镶入内壁。
不能再爱了,心都被碾成了渣,想要拼凑都找不到缺口,只会划得满口伤。
“嗯……你是我最满意的床伴……”
商时序挣扎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收回手,他颓然的想,只要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好。
做床伴绝非偶然。
顾憬皱眉,商时序这是怎么了,受刺激了?可他不应该早就知道吗,现在在这里装什么装,搞得他都没有继续下去的欲望了。
多么讽刺,他在外面为他精心挑选礼物,而他却已经有了满意的礼物。
商时序呼出一口浊气,话出口的那一瞬间他就后悔了,但他不能回头。
他勾人缠绵的声音像一把匕首刺进了商时序的心窝,他突然很想知道顾憬的回答,不管什么回答。
“我希望你放下那些可笑的念头,你不能让我收心的。你不是特殊的,他也不是。”
商时序将礼物收纳在储藏室,朝楼上走去,刚刚走出楼梯口,就听见一串断断续续的暧昧声,夹杂着顾憬独有的魅惑嗓音。
商时序有一瞬间的心梗,他突然感觉到呼吸困难,“我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才舍不得弄疼你,我以为你不喜欢这种,原来是我想错了。”
顾憬瞥了一眼他名义上的丈夫,毫不在意他的感受,调笑亲了一口男人,慢悠悠看着他,“他功夫比你好,你应该多向他学学。”
门被掀开一条缝,屋内的春光乍泄在门外,顾憬的肉穴流出粘稠的肠液,他骑在男人身上重重的把那硕大的器物往体内含,穴口流出甜腻的汁水糊满了男人小腹。
“顾憬,你从来就不屑于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甚至现在还能心平气和的跟你说话,我自己都觉得惊讶。”
他凄凉的想,他确实没劲,在床上都放不开无法让顾憬满足,也怨不得顾憬评价“绵软无力”。
破碎的心已经麻木了,千疮百孔的血也快流干了。
商时序推门进来,因为踉跄撞倒了门口货架上的花瓶。
“商时序,”顾憬没有那么多耐心听他的哭诉有的只是被打断了情致的烦躁,他硬邦邦的开口:“觉得委屈当初为什么答应我?”
顾憬收缩着肉穴,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然后又放开男人的肉棒拔出来坐在他脸上高傲的命令他:“舔。”
顾憬平时在家不会这么放肆的,商时序的心陡然一转,细细一嗅,空中似乎还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与沉香木交合在一起,甜的发腻。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握上门把手的手微微发抖,明明已经走到主卧门前了,就是不敢推开那扇门,哪怕已经知道答案,但就是不愿意面对现实。
“宝贝再用力点,嗯……他在床上没劲死了,绵软无力的,当然还是你最好了。”
“顾憬,我们离婚吧。”
顾憬的语气听不出
“再快一点……啊……真爽……”
“离婚?”
商时序的眼蒙了一层纱,宛如站在上帝视角审视自己无望的爱,他知道自己改变不了顾憬,但被他亲口说出来还是感到悲哀绝望。
男人乖乖的将舌头伸进去汲取汁水,他舌头很灵敏,很快就找到了那个点用力吮吸。
商时序身躯一震,一盆冷水从头至脚浇下来,身上每一个毛孔都被冻住不能呼吸。
商时序看着屋内的颠倒龙凤赤红了眼,手上青筋暴起,脑子里空白了一大片,现在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装作看不见了,商时序悲叹一声,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轻轻一声推开了房门。
可天公似乎不打算让他如愿,商时序逃避似的下楼时听见屋里一个陌生男声的询问:“顾总,我和商总哪个能让你更舒服?”
“不必了。”
“看到了?”
“商时序,你不是在巴黎吗,怎么回来了?”顾憬命令让男人从体内出来,他简单披了件衣服下床,穴口处的水顺着他的动作流下大腿,他和商时序差不多一样高,凑近抵着他的额头道,“这也没发烧吧,我以为你早该明白我们只是商业联姻各取所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