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憬放松力道,用足尖不轻不重的描绘商时序脖颈上跃动的血管。
“是不是我态度太好了才让你忘了现在自己什么处境?”
顾憬笑得妖艳瘆人,不轻不重的拍打商时序的脸颊。
“商时序,商氏已经不是你当家了。”
顾憬的声音如一座冰窟,沉重的凿开被封锁的阳光。
“顾憬……”
因为被拿捏了软肋,商时序此时呼吸困难,他费力的抬起眼皮去看顾憬薄情的面容,心漏了一道裂缝,刺骨寒风钻进来冻得那个致命器官痉挛成一团。
他仰望着高高在上的顾憬,心中一片凄凉。
“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你。”
商时序艰涩的看着他紧绷的下颚线,诚心诚意的道歉:“不管怎么样,我都没有资格。”
他不会对喜欢的人恶言相对。
“我很庆幸你能明白这一点。”
顾憬不咸不淡的回话,算是接受了他的歉意。
“如果你还和以前那么天真,我会剁了你喂狗,”顾憬说:“你应该知道我手段。”
他嘴上说得狠毒,手却轻柔的附上商时序的眼睛,逗宠物一般,蜻蜓点水似的落下一个吻。
“乖。”
喜怒无常的顾憬仿佛是成功纂位的胜利者,Yin谋猜忌之中对昔日的同盟毫不留情的赶尽杀绝。
顾憬是真的会杀他,毫不留情,手起刀落。
商时序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平心而论,如果没有了商氏雄厚的财力支持,他商时序不过是个籍籍无名的小卒。
他哪有什么值得顾憬看上眼的呢,一个连床伴都做不好的垃圾怎么敢奢求顾憬的爱,能成为他名义上的丈夫就已经顶破天了。
他爱他,却又不敢靠近他。
太阳的炽热光芒万丈,星星的微光渺渺无茫。
“顾憬,”商时序沙哑的开口:“那件事我是认真的。”
“我们离婚吧,我累了。”
疲倦抵达了一定的浓度,很快便从不属于他的仪器中流落,直到灌满整个心房。
“要离婚可以,”对于商时序的提议顾憬没有一丝感觉,他漫不经心的说:“我要知道商氏的核心密码。”
他像挑逗似的的碾着商时序的下颚骨,“这是唯一的要求。”
商时序心中的大石头不负众望的落下,他苦涩的想,难道还期望顾憬挽留他不成?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吧,顾憬从始至终要的只是利益。
“他是不会爱人的,我爱过他就已经够了,做人不能太贪心。”他一遍又一遍的默默警告自己。
商时序在顾憬的心里只是利益的承载体,没有价值的归宿就是被抛弃。
不过还好,是他先提出的离婚。商时序勉强勾起一丝微笑,反正他没有利用价值了也会被顾憬踢出顾家大门,不过早晚的事,由他先提出来颜面不至于丢得那么厉害。
“啧,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娘们唧唧的。”
顾憬不耐烦的蹙眉,商时序笑得跟哭一样,真丑。
xue口又传来瘙痒,欲求不满的rou洞一张一合的祈求大rou棒的疼爱。
顾憬将商时序推到一边,那对好看的眉头拧在一起,他向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有了欲望也从来都不攒着,多的是人争先恐后往他床上送。
刚才那个走了,眼前来了个现成的。
他将脚移到商时序青筋虬结的性器拢着,嗤笑了一声,商时序这人真是表里不一。
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诚实得很。
既然经济问题解决了,那当下最要紧的事就是满足这口saoxue了。
顾憬舔了舔嘴唇,脸上浮起不正常的红晕。
他不再管身下的商时序是什么神情,自顾自的将手指伸进xue里捣鼓了几下,带出一串闪闪发光的水ye,他扬起脖子妩媚的勾了商时序一眼,低下头吻上商时序的唇。
“商时序……cao我……”
rouxue已经送到硕大的性器上了,商时序没动,只是用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看他,眼神有化不开的忧愁与悲伤。
顾憬此时没功夫也没耐心安抚商时序不高的情绪,见商时序不动便自己摇着屁股坐到rou棒上面,rouxue经受过一轮的cao干早已变得软孺通畅,他抓住商时序的rou棒对准还在流水的xue口自上而下重重的坐下。
“嗯……好舒服……”
顾憬发出满足的叹息,吞咽着猩红滚烫的性器努力往rou洞深处送。
商时序是他所有床伴里尺度最傲人的一个,要不是因为他经验不足、技术不好,的天花板上。
商时序老僧入定般呆坐在茶几案脚旁,细小的瓷片扎进手心,他却失魂了似的恍若未闻。一整瓶酒Jing打翻洒在受伤的拳头上,血腥味充满了空气。
“叮铃铃——”
电话铃声又一次急促响起,自然挂断几次后对面的人仍不罢休,孜孜不倦的继续拨打,大有你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