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着贺先生的事情,屡次往些不三不四的角落里走。这些歪门邪道的秘术秘药,他虽不知其全貌,可总也有弄到的法子。他灌给唐道晴的,便是让双性人泌乳怀胎的药,连续服用半个月,准会见效。
唐道晴是什么体质他清楚,那用来承欢的地方虽淫荡得跟个妓女似的,可子宫却狭小至极,形同虚设。要他怀胎不难,但要他真的生养却是天方夜谭。
死胎,晏世凉相信唐道晴这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身体无法孕育生命,他只会大着肚子,在差不多的时候,从下面流出一个鲜血淋漓的死胎。
晏公馆里并不需要新生的东西,死的就是最好的,晏世凉只想看看唐道晴狼狈而痛苦地怀胎发情的样子。他期待能看到唐道晴屈辱至极地,生下一个死胎,那不知生便知死的东西,从人下身流出,丑陋而脆弱。他们精血的交融,永远畸形的生死恩怨。来自唐道晴身体的深处这个男人的子宫便是温暖的坟墓。
“是吗?唐少爷身体好就行。”晏世凉冷笑了一下,他将手里的那叠账目放到一边,抬起头来,亵玩地拍了拍唐道晴的脸颊,戏谑地说道:“那唐少爷可得好好给我怀个种。”
“滚唔我,我怀不了”唐道晴两只手扶着晏世凉的肩膀,他两腿打开,秀挺的阴茎完全勃起着硬在腿间,那色泽浅淡,柔韧漂亮的玩意可怜兮兮地无人抚慰,只能随着唐道晴摆动腰肢的动作在胯间下流地甩动着淌骚水。唐道晴的花穴软软地张开着,被磨得熟红湿热,里面的媚肉裹缠着晏世凉那根粗硬的鸡巴,深深地吮吸着将人粗大的肉茎含到内里,吃了大半截进去,花穴内含不住地汁水将人裤子润出一小片淫靡的水湿。
晏世凉的鸡巴粗大热烫,刚一进去,唐道晴就软了腰肢,他慌乱地扶着晏世凉瘦削的肩,只觉得自己根本坐不住。满穴的媚肉热情而淫荡地一层一层地缠上来,裹着晏世凉的鸡巴吃得起劲。唐道晴被鸡巴捅得浑身发软,只觉得两腿打滑,身子骑在那根鸡巴上不住地下沉。他想逃,却又觉得被大鸡巴侵犯的感觉舒服极了。
唐道晴身子被晏世凉调教透了,鸡巴插他的骚穴的时候,肉屌蛮狠地破开蹭蹭媚肉侵犯凌辱他最深处的感觉,那递进而残忍的饱胀感叫他十分满足,每次都能用热烫黏腻的浓精灌得他连连喷水,高潮迭起。
想着,唐道晴竟是下意识地孟浪地扭蹭着柔韧白皙的腰肢,在晏世凉腿上起伏着,要将晏世凉的鸡巴吃得更深。
“几天没操你,唐少爷就这么馋男人的鸡巴?”晏世凉戏谑地笑出了声,却因自己的阴茎被裹缠在一片湿热里,声音不自觉地,带着点含着情欲的低喘。
“我唔哈啊”唐道晴微微张了张口,艰难地吐出几句破碎的呢喃。
唐道晴想为自己辩解,却是找不出合适的托词。他被调教得太久,又是双性之身被晏世凉屡屡灌写秘药。纵他表面上再是如何强装淡然,可这淫荡的身子的确饥渴难耐。
“唐少爷既然想要,那就自己来吧。”晏世凉瞥了一眼双手扶着自己肩膀,脸色潮红的唐道晴,他玩味地笑了笑,用冰冷的手指抚蹭着唐道晴的喉结,他动作很轻,怜爱而危险,就像在抚摸一匹落进了他陷阱中的,负伤的雄鹿。接着,晏世凉向后一靠,半坐半倚地舒服地陷在软垫里,等着唐道晴在他身上动作。他要他的猎物取悦他。
即便他是个很难被取悦的男人。
唐道晴正是犹豫,他不愿像个妓女似的,主动挺着腰肢在人身上下流地摇动着腰肢,吞吃男人的鸡巴,他恨自己的下贱。唐道晴咬着牙,别过脸去,目光移向别处。他恨这个骑在人鸡巴上,被阴茎直直抽插着女穴的姿势。因为,只要他稍一垂眼,就会看见晏世凉的眼睛,冷灰色的,眯着眼,戏谑而凉薄。
“我,我嗯……别,别顶我,我动”忽然,晏世凉狠狠地向上一顶腰肢,那鸡巴往人身子深处更进了几分,惹得唐道晴受不住地仰头哭喘起来。他知道这是晏世凉在催促他,如果他不照办,谁知道这个恶劣如狼的男人又要怎么折磨他。
唐道晴挪了挪腿,被磨得柔腻红艳的花穴软软地张开,湿漉漉地裹着人粗壮硬挺的鸡巴,他努力地晃着腰肢在人腿上下起伏,柔软奶子因药的缘故,微微胀大了一点,摸上去绵软柔韧,却看不出什么大的变化。只那原本粉嫩的奶尖和浅色的乳晕变得熟红诱人。晏世凉没再逼人悬缀着沉甸甸的乳环,只叫人两枚柔嫩乳尖时刻发情似的挺立充血在人面前随着人骑鸡巴的动作淫荡地晃荡。
唐道晴扶着晏世凉的肩膀,叫自己抬高了软臀又坐下,每一次,他都让人鸡巴退出大半截,又狠狠沉着腰坐下去,叫人那粗长热烫的一根碾过他柔腻的花穴里的每一寸骚肉。他舒服,浑身每一处敏感都在叫嚣着渴求着更多更深更重的鞭笞和淫辱,他想要,起伏地速度越来越快,鸡巴进得极深,但唐道晴迟迟不愿让人的肉屌往自己的宫口撞,蹂躏自己的子宫,即便他其实很喜欢男人亵玩那里。
脆弱,柔嫩,撞一下就能让他哭着叫床,浑身发酸,可是,却又能让他从这残忍的淫虐中得到无上的快感。他喜欢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