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出一个充满肉欲的弧度,随着他晃动腰身和软臀的动作,轻轻颤了几下,十成情色。
“真是艳舞啊。”晏世凉在他身边戏谑地赞叹起来。随即,一抬手,狠狠地一巴掌扇在唐道晴缀着乳环的,有些许鼓胀的奶尖上,冷冰冰地说道:“往前走吧母狗,走完我就把你鸡巴上封的东西解开,让你尿。”
唐道晴被这一下打得骑在绳子上浑身颤抖,他想尿,想的不得了,他被晏世凉憋了一整天,鸡巴和女蒂都被束着,膀胱沉甸甸的,他不住地让他做出淫荡而下流地鼓着阴蒂动作,想要为自己纾解。于是,他颤着腿,把脚踮起来,夹着腿小步小步地骑在麻绳上往前走着。
他每走一步,都被麻绳上遍布的小刺和绒毛磨着骚批和阴蒂,挑逗着他最为敏感最为脆弱的地方,舒服,但不至于失控,弄得他浑身都酥麻爽利,细细密密地快感一阵一阵地从下身滚过,凉风和粗糙的绳索一起折磨他,玩弄他,让他时不时地喘息着发出几声包含情欲的哭吟,露出柔媚的淫态。
他先前走过的凸起都是绳结,那柔韧的玩意蹭过他薄嫩的阴囊后,又狠狠地磨着他的殷红软烂的肉逼,滚过他柔软的后穴,惹得他又疼又爽。有时两个绳结挨得近,竟是同时按摩凌虐着他的两个水穴,惹得他仰着头哑着声哭叫着流水。淫水汩汩地从花穴里泌出,将白皙的腿根润得水湿,连带着那白色的袜子都染着道道深色的水痕,看上去淫靡而可爱。
“我哈啊嗯”唐道晴才走了三分之一,却已是浑身无力,他的下身被绳结玩弄摩擦得软烂柔腻,却迟迟磨不到他最骚最敏感的地方,每一次,都只是重重地淫玩他一下,却迟迟给不到他最为汹涌的舒爽和痛快。一下子,唐道晴竟是压低了身子,白皙而修长的手指抓着那红绳,骑在一个硕大的绳结上,让那粗硬的玩意抵着自己饱胀充血的蒂珠,孟浪至极地扭蹭着软腰用蹭着磨着,渴求着就这样,用磨批的方式把自己磨得潮吹喷水。
“小母狗,才走了这样几步,就不行了?要不要我找根绳子拴在你的脖子上,牵着你走?嗯?”晏世凉一直站在唐道晴身边,垂着眼,用戏谑而冰冷的目光凝视着唐道晴,看着男人在他的掌控下露出的种种淫态。
现在的唐道晴太漂亮也太可怜了。
晏世凉生来就是个好斗的人,他喜欢征服和支配,他和他的猎物,既要平分秋色,又要你死我活,成王败寇,他斗得狠,也输得起。他虽将人踩在脚下,却未必就喜欢玩虐。同样是生死,同样时候赢家,可猎死一匹狼和玩弄一只白兔的感觉是天差地别的。
但他对唐道晴不一样。他真想把他弄碎,无论是他昔日里高不可攀的时候,还是如今屈居人下,脆弱可怜的时候,他都不想放过他。
仿佛唐道晴是他历尽千辛才夺得的一个精雕细琢的宝匣,外表光鲜亮丽,内里一塌糊涂,珠玉恶血一并装在玉匣里。他把它打翻,所有东西一并从匣中涌出,滚落在地,疏疏落落的,无论是光华照人的明玉还是腥臭腐坏的血珠,打落在地上,同样是明珠落玉盘的声音,腐败的光鲜、高贵的低贱的,数来数去,竟然都是他。
可眼下珠玉碎尽,只余满地狼藉,唐道晴他再不是那高飞的鹤了。
他是他的惊弓之鸟。一只跌落蛛网的,垂死的蝶。
我的东西了。
“唐少爷连绳结都吃得这么欢,不知道走到前面之后,会不会被磨得哭泣求饶,喷得一地都是骚水,舍不得从绳子上下来?”晏世凉看着哭喘着磨着自己的骚批的唐道晴,一伸手拽着人胸前悬着的金色乳链,残忍地往前扯着,将人红嫩充血的奶尖拉扯得细长变形,连带着乳晕都变得殷红饱胀。
“嗯别,别扯,好疼奶尖要被扯坏了”唐道晴一对奶尖被男人残忍地拉扯着,他止不住地向前倾着身子,想要缓解奶子被人凌虐欺辱的疼痛。他努力而可怜地想要挨近晏世凉,可奈何他下身痴迷而淫乱地吃着那绳结,女穴就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含着那粗糙的玩意不断地舔吮嗦弄,舍不得吐出。
“唐少爷再不往前走,这对奶尖可就要被我扯坏了。”晏世凉冷冰冰地说道:“或者,我现在唐少爷这对恬不知耻地骚奶子涂点催乳的药来,让唐少爷一边淌奶一边磨批?”
“唔不,不要,我不要产奶我,我走”唐道晴不敢回忆自己上次被晏世凉吸出乳汁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彻底的,变成了一个下贱的雌性,一个晏世凉圈养的母畜。于是,唐道晴艰难地又把脚踮起来,让那早已被自己的淫水泡得湿滑的绳结离开自己的软穴,在绳上留下一大片深色的水湿。
他被蒙着眼,晏世凉牵着他的乳环,遛狗似的拉扯着他往前走。他不知道前面还有什么,到目前为止,他吃下的只有无数大大小小的绳结,可他又觉得这根绳上的淫具不止如此,这不是晏世凉的作风。
想着,唐道晴忽然觉得下身一凉,有什么圆润又粗大的东西抵在自己薄嫩而又蓄满了精水的囊袋下面。他下意识地惊叫出生,腿往前一挪,那玩意残忍地撑开他肥软饱满的阴户,挤进去抵着他软烂的蒂珠摩擦。那玩意温温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