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上面很舒服,可又如此光滑,纵他想在上面磨批,却也总不得趣,那玩意无情得很,只沾着他的淫水被他的穴含暖了后在他胯间滑来滑去,玩弄他,惹得他心急。
“唐少爷猜猜这是什么东西?”晏世凉玩味地在人耳边笑道。
“我我不知道别,别再让它滑了让我往前走”他喘息着,不适地扭着腰肢,分明是想往前走,却又止不住地,要用自己淫荡地软穴去寻那湿润光滑的东西,像在上面好好磨磨自己淫荡的肉逼。
“你认识的。”晏世凉嗤笑一声道:“用你的两个穴好好感受一下它,说对了就让你走。”
“嗯”唐道晴被摸得没办法,只好费力而淫荡地用自己前后两个穴分别浅浅地去含吮包裹那温凉的东西,用穴里的媚肉把那玩意吃进去,裹缠绞紧着去感受,把它煨暖捂热之后又恋恋不舍地吐出来。
“是玉哈啊是玉珠”唐道晴不确定地呢喃道。
“不愧是包办过整个地界的古玩玉器生意的人,唐少爷这口淫穴真是识货。”晏世凉听了大笑起来道:“以后就用这口穴给我鉴古玩如何?来,继续往前走吧,唐道晴。”
“滚哈啊嗯好冰什,什么嗯啊啊啊”唐道晴颤着腿,还没走几步,就连着有三个细小而又尖锐的凸起滚过他的下身。他知道那是什么,是并列竖着绑的三枚宝石戒指。每一个上面都有细密而精致的的雕花和一枚豆大的宝石,那是晏世凉的珍藏。只这玩意坚硬,有一枚的宝石切割得奇怪,顶上有个凸起,正好抵在唐道晴女蒂的尿眼上,冷硬的尖端戳着他细嫩柔软的尿眼,竟是一下子把他操出泪来。那三枚戒指一枚戳着他的囊袋,一枚抵着女蒂前端和尿道,竟是一下子把他玩弄得浑身颤抖痉挛,骑在绳子上一面淫荡地快速摇摆着腰肢一边潮吹喷水,生生被磨到了高潮,弄得他整个下身泥泞不堪。
唐道晴浑身绵软无力,阴茎勃起着,却怎么也无法发泄,阴蒂也鼓胀着想尿。他真想伸手去抠自己的阴蒂和鸡巴,把晏世凉套在上面的东西都弄下来,让自己好好泄欲,可他不敢在这三枚戒指上久留,只怕自己要被这可怕磨烂皮肉。
他只好颤着腿,继续往前走,前面的东西不再是绳结,只一粒一粒的,都是货真价实的珠玉,有的圆润光滑,有的雕花细密,每一个都碾着唐道晴的下身,把男人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磨得软烂湿滑,连连喷水。
走到最后,唐道晴已是精疲力尽,一身水湿。竟是一下子骑在最后那枚珠玉上,伸手去摸自己硬胀的鸡巴,自虐似的用指甲去抠封抵堵在龟头上的红蜡,那玩意冷了,很容易就剥了下来,只唐道晴的手指一碰自己敏感的尿眼,就叫他全身发软,下身淌水。他身子被调教得敏感至极,又被用了药,他仰着头,一边抚慰自己一边浪叫,一点一点地,抠着自己细嫩的尿眼的软肉,磨下层层薄蜡,只那蜡块那玩意牵连着自己敏感的皮肉,每落下一点,唐道晴白皙水湿的腿根就痉挛着颤抖,他一边难耐地扭蹭着腰肢,一边剥着自己的尿眼,弄得整个柱身都是湿漉漉的。
晏世凉看着,不说什么,只将人骑着的绳子放了下来。唐道晴没了支撑,难堪地跌坐在了地上,两瓣软嫩的阴户里还夹着那根殷红的麻绳。
“很想射吧?骚母狗。”晏世凉扯下了蒙着唐道晴眼睛的黑布。
唐道晴哀哀地抬头,他被逼得落泪,眼里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他眼色迷蒙,几分茫然,只看着晏世凉那张苍白而冷艳的脸,点了点头。
“那你受着吧。”说着,晏世凉弯腰捡起了那绳索的一端,忽然向前狠狠一拉。
“啊啊啊好,好难受好疼”晏世凉残酷地收着绳子,那麻绳还紧紧地陷在唐道晴的阴户和软穴里,陡然被这样一扯,竟是快速地摩擦着他敏感而熟热的下身。颗颗珠玉和绳结再次从人下体碾过,只这次不复走绳时的缓慢,而是迅速地从他下体狠狠擦过。
只这一下,唐道晴便觉得下腹发热,一股温热滑腻的潮水从穴里涌出来,浇在地上。他捱不住地浪叫起来。唐道晴被磨得高潮迭起,被抛在欲望的高峰迟迟下不来,竟不知道自己短短几分钟之内被麻绳磨得潮吹了多少次。回过神来,下身已被磨得红热软腻,花穴色泽深红熟烂,淫水淌了一地。只那绳索方才便被他的骚水润软了,从他下体那样狠厉地擦过却并未叫他受伤。绳上的珠玉有的早就在绳索落地的时候就被砸碎了或被解下,并未剐着他脆弱的花穴。
那些昂贵的玉碎了,晏世凉也不心疼,这种东西他要多少有多少,只看他怜惜与否。只唐道晴被那些温润的玉欺负狠了,夹着腿坐在地上浑身颤抖,痉挛不止,下身一片湿润地跌在满地碎玉里。他一次次地被抛到欲望与快感的顶端,被玩得舒服,竟是一刹间有些失神。碎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玉屑弹起剐蹭过他白皙的皮肤,血淌下来,润在他白皙的身子上,他也不觉得疼。
晏世凉垂着眼望了望唐道晴。
明灯照着满地碎玉和水色,他只觉满目琳琅与迷乱里,唐道晴是其中一个血中的白玉。不经意地,晏世凉回想起自己看见那个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