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汉子扳着肩膀按在角落里。
“你是嫌弃我脚臭,看不起我。”汉子继续玩弄着自己的猎物。
“不...不是......”战士一摇头,头更晕的厉害,好像四周的景物都在旋转。
“既然不是,那你就再多闻闻。”汉子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那双湿嗒嗒臭烘烘的袜
子,捂在了战士许骏翔的鼻子上。
“唔......唔唔......”刺鼻的酸臭气味让许骏翔一阵慌乱的窒息,他本能挣扎着,
推开汉子的手臂,怒声道:“你...你做什么?”
汉子此时已经原形毕露,他恶狠狠的再次冲了上来,战士这时也已经发现情形不
对,但是浑身酸软,根本使不出力气,被汉子按在角落里。汉子叼着烟,一只大手
恶狠狠的捏开许骏翔的嘴,另一手将那双臭袜子一点一点的塞进许骏翔的嘴里。
“乖儿子,爸爸的袜子好不好吃?”汉子用手捂着许骏翔塞满袜子的嘴,将他的双臂
反拧到身后钳制住。许骏翔呜咽着说不出话来,塞在嘴里的袜子油乎乎又咸又腻,
酸臭的液体顺着喉咙流进胃里,一阵阵的作呕。看见许骏翔还在试图挣扎反抗,汉
子将嘴角的烟蒂塞在了战士呼吸急促的鼻孔里。“抽完这根烟,乖儿子就该老老实
实跟爸爸回家了。”他一边说一边用手用力捂住许骏翔被袜子塞住的嘴。
战士绝望的呼吸着浓重的烟雾,他痛苦的呛咳着,头越来越沉,挣扎着的身体终于
失去了力道,逐渐软倒在汉子的怀里。
汉子赵武威不慌不忙的熄掉战士鼻孔里插着的烟蒂,塞进衣服兜里,又掏出一只肮
脏的口罩带在战士塞满袜子的嘴上。
此时已经将近凌晨三点,火车缓缓的驶进了甘谷车站。赵武威半架着战士许骏翔,
慢条斯理的走下了火车,一切跟他计划所做的没有两样。
1996年2月20日 PM09:10
许骏翔在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苏醒过来。
他发现自己坐在一间平房的角落里,在他眼皮底下,是自己被绳捆索绑的双腿。指
头粗的麻绳密密麻麻的缠绕着他的身体和双腿,使他无法动弹,他勉力曲起双腿想
要站起来,才发现自己被捆绑在身后的柱子上。举过头顶的两条胳膊同样被绳索捆
住,悬吊在屋顶的横梁上,双手已经麻痹的失去了知觉。他的头嗡嗡作响,好像宿
酒未醒一样昏沉沉的,使劲晃了晃脑袋,难耐的剧痛让他忍不住
呻吟了一声,发出的竟然是沉闷的“呜呜......”的声音。
许骏翔一惊,口腔里塞满的黏腻酸臭的布团让他的意识逐渐清晰起来。
在屋子的正中放着一张八仙桌,一个壮实的平头男人背对着他坐在桌子前,正扒拉
着桌上的酒菜,旁边还空着一张椅子。
男人光着脚洒着一双破旧的解放鞋,酸臭的脚味在燥热的房间里弥漫着。许骏翔想
起了在火车上遇见的那个壮汉,心中的疑惑被愤怒替代,豹子般矫健的身躯在绳索
中奋力的挣扎着,喉咙里“呜呜......呜呜......”的发出急促的声音。
男人刚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听见身后的响动,回头冲着许骏翔笑道:“乖儿子,你
醒了。”
“呜呜......呜呜......”许骏翔怒视着赵武威。
赵武威转过身,居高临下的坐在战士面前,悠闲的给自己点上一根烟,看着战士的
反抗。许骏翔悬吊在上方的手臂剧烈的晃动,身体顽强的扭动,双腿更绷足了劲,
想要挣断身上的绳索。但是一切无济于事,他被袜子塞住的嘴里发出的微弱声音,
轻易的被外面隆隆的鞭炮声淹没了。他粗重的喘息着,仍然被绳索固定在那里,穿
着棉袄的身上感到难耐的燥热,后背已经汗湿了。
“不明白怎么会在这里?”赵武威走近战士身边,用手狠狠拍打着战士刚毅愤怒的
脸,狞笑着道:“是老子给你准备的烟让你抽的睡着了,还记得不。”
“呜呜.....”战士说不出话来,怒目圆睁,鼻孔粗重的喘息着。
赵武威又把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战士的脸上。
许骏翔连忙闭住呼吸,竭力将脸扭向一边。
看见战士的眼中流露出的戒备神情,赵武威更加兴奋,他一手捏住战士的下巴,将
他的脸钳制住,一口一口的把香烟吹在战士的脸上。看着战士无助的呼吸着他喷出
的烟雾,他哈哈大笑道:“放心,你已经落在我手里。那么贵重的烟卷,老子才不
会浪费。”
被戏弄的战士更加愤怒,但是手脚上